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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微h)

      宋疏月在浴室清理了手上的血迹和伤口,贴上了个防水创可贴。
    窗帘被严严实实合上,房间内一片黑暗,只留床头一盏暖黄澄澈的小夜灯。
    寂静的凌晨,她能听到自己略带急促的呼吸声,掺杂着不可名状的兴奋,这种情绪出现在过她算计宋听玉给他留疤的时候、在阁楼划破他的手、看到他流血的时候。
    甚至超过了她此时的情欲。
    姣妍少女侧着身,腿间夹着软枕,轻薄的内裤随着她上下磨擦的动作卷至臀侧,橘橙暖光打在她身上,像是镀了层光晕。
    真丝枕巾光滑的布料都有些被?湿,敏感的阴蒂和穴口止不住地在上面磨蹭,宋疏月口中溢出些喘息。
    酥麻快感涓涓细流般传来,葱白指节捏紧枕角,下意识地揪弄。
    “嗯…哈…啊…”逐渐沉溺在快感中的她没有注意到,那盏灯微不可察地闪烁了几下,如同隐匿在黑暗中野兽的瞳孔,忽隐忽现。
    呼吸陡然紊乱了几分,喉管溢出更甜腻的喘声,宋疏月仰起细长脖颈,闭着眼睛,到达了高潮。
    随着她到达高潮,夜灯迅疾地忽闪忽闪,几乎是跟她呼吸频率同频的速度,一明一暗,一暗一明,而后彻底熄灭。
    宋疏月心跳有些加速,缓慢地坐起身,有些不屑,这就不敢看了?
    真是胆小鬼,不过目的也算达成。
    窗外传来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地,雨声越来越密集,由原本的淅沥转为激烈的噼啪。
    稠迭连绵,且越来越急促。
    嗡——
    刺耳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震着鼓膜。
    宋疏月并不讨厌下雨天,相反的,天然的降雨声是她钟爱的白噪音,现在却给她带来催命符般的不适。
    这种症状,是从宋听玉回来后开始的。
    她开始害怕雨水降落的声音,细雨是绵绵骨刺的尖锐,暴雨是刿心怵目的滂沱。
    宋疏月摇摇头站起身,踱步走向床边那扇落地窗,拉开层层遮掩的帘子,雨珠从窗沿滴落,又顺进新的雨幕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水迹。
    腕上的朱砂珠子有些发烫,她低头看去,却发现玻璃上被雨水晕出一团雾,极其反常。
    泛着水汽的,像是人呵气而出的水雾,聚集一滩水痕,徐徐分散,显现出边缘还在下挫滑落的两个字。
    回头。
    不管是民俗故事还是恐怖片,都在教我们一个道理——半夜叫你别回头。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回……
    可是,她不回头,身后阴冷的气息却真真切切转变为实体,纠缠在她的左右。
    本能告诉她快逃,手脚却僵硬无比。
    耳边不再是在阁楼时似有似无的低声轻笑,而是冰凉的吐息真实喷洒在耳廓的毛骨悚然。
    “阿玄。”
    他又叫了阿玄,如果墓园那声是试探,那么这声就是了然于心的调弄。
    “你在发抖。”
    宋听玉说着,垂头顺着往下,像是想埋进她的颈窝,又停下来隔着点距离没有贴上去。
    呼吸洒在她的颈侧,依旧是没有一点温度的。
    宋疏月咬咬牙,一鼓作气转过身,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隽美无比却毫无血色的容颜放大在眼前,乌黑的眸子中映不出她的身影。
    她打了个冷战,周遭潮湿阴冷,这股潮湿无孔不入地侵蚀进她的每一个毛孔,不像是雨水能带来的感知。
    “你……”
    宋疏月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惊诧发现手腕上有些松垮的手串如同有了生命力一样,把她两只手腕绕在一起。
    像朱红小蛇牵缠在她的手上,明明串珠的绳子是带有松紧性的,可此刻任她如何挣扎,都如镣铐一般,禁锢住她的双手。
    “宋听玉!”她有些慌乱,压低声音叫他。
    宋听玉语气里带了点怜惜轻声陈述眼前景象:“被绑起来了,好可怜。”
    可他的下一步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的,手臂一把揽起她的腰,用力的时候青筋泛起,带着少年的力量感,把她丢在床上。
    “啊……”陷进柔软大床的一瞬间,宋疏月头脑发懵,发丝有些凌乱贴在面额。
    手无法动作的同时,她发现她的身体也不受她控制了,和鬼压床时一样,不同的是她现在头脑是清明的,眼睛是睁开的。
    所以她清楚看到宋听玉缓步走向床侧,俯身居高临下跟她对视,净白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发丝,顺着往下,指尖凉凉的,滑过脖子、胸口、小腹,最后来到了大腿。
    “宋听玉…你…你别…你干什么啊?”
    感受到他把她的睡裙卷至腰侧、强硬地掰开她双腿的动作,腿心凉飕飕的,宋疏月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
    她自己玩是一回事,她以为照宋听玉对她的讨厌程度,看到她干这档子事,肯定不会再缠着她窥探她……
    谁知道,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宋听玉对她的反应充耳不闻,指节曲起,硬硬的指骨隔着单薄内裤抵住她的阴户。
    这比他神出鬼没的轨迹和带来的灵异现象更让她不知所措,她努力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磕磕巴巴企图用两人之间的伦理关系阻止他的行为。
    “哥、哥哥,兄妹不可以…不能做这种事……”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这句话在宋听玉心里重复一遍,他噙着一个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意,说话的语气却凉薄无比,话语又带着嘲弄。
    “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第一句话开始,指骨抵住阴蒂碾动、打圈。
    “那妹妹、就可以、在哥哥面前、自慰吗——?”
    第二句话,隔着间断,一字一顿,内裤被一把扯下,指节毫无遮掩地抵弄敏感阴蒂,说几个字就压上去松开,一下比一下用力。
    “妹妹,你湿了。”
    第三句话,他冰凉的手指在她湿润的穴口研磨,沾染上透明水液,黏连在指间,下达最后通牒和对这段变质关系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