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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不过从这里能看出来,他们村对这个祭祀活动真的非常重视,不像是只为了做给我们看的。
    我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进院子了,他们是在重复的练习,跟军训似的,看多了也没意思了。
    院子里村长也在忙,他把往年祭祀的东西都拿出来焚香清理,除了前面主薄清点的那些仪仗队,今天他把那一抬16人抬着的露天车辇似的轿子也放在院子里了,另外还有一面特别大的鼓,整个鼓面都是朱红的,看着特别喜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日日擦拭供奉的原因,这鼓的表面油光水滑,看上去特别新,祁云阔正在一边坐着,跟村长聊家常,他也夸这面鼓漂亮。
    看我来,他朝我招手:“长生,你来看看这鼓,是不是很漂亮?”
    鼓有什么漂亮不漂亮之分?不过非常大,非常新,我上前问:“这鼓是新做的吗?”
    我今天心情好多了,大概是被他们这热闹的氛围感染了,在头顶那把刀还没有掉下来时,还不能感同身受,我觉的这跟要逛庙会一样了。
    村长大约没有想到我今天这么好说话,也笑着给我解释:“回禀侍者大人,不是新做的,这面鼓是我们村子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我的爷爷传给我爸爸,我爸爸又传给我。我也数不清有多少年了,我记事起每年的祭祀活动都是这面鼓。”
    感情他们这村长是世袭制啊,还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按照他这说法,祖祖辈辈流传下来,那怎么也有几百年了,几百年能保持的这么完好,很奇怪,我跟祁云阔对视一眼,他也有点儿意外,我有点儿好奇了,问村长:“我能摸一下吗?”
    村长跟我笑道:“侍者大人当然可以。”
    我忽略他一口一个敬称,把手放在了这面鼓上,这面鼓上面不知道是涂上了什么保护油,触手光滑,这种感觉跟在山洞里那种材质很像,而且这鼓面上的颜色也不掉色,应该都是朱砂涂的。
    除了得出这个结论,别的也没有特别的,鼓面的材质我们现代都是用牛皮制作,上面打蜡,这个看上去也是这样的。触手温凉,是皮质特有的触感。如果是牛皮那不可能保存几百年,我心想这个村长真够吹牛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这个副本是架空的,故事情节也是这么设定的,我们是第一批人,当然看起来都是新的。
    我在这个鼓面上摸的时间长,村长大概是怕我给摸坏了,小心的看着我:“侍者大人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了下头:“没有,就是看这鼓的质量挺好。”
    村长也骄傲的道:“侍者大人放心,我们用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我们对上神的尊敬是虔诚的。”他说着又对着那个涂山拜了拜。
    让他拜他的涂山吧,我把院子里的其他东西也看了一遍后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想回屋打游戏了,祁云阔跟我一块进了屋,我们住的屋里,张天跟方月他们也在,正在打扑克,何叔、李钰声、跟陈冥不在,他们是去看山里那个山洞了,让我们这些人留在这里打掩护,顺便也看看他们干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祁云阔已经从早上到晚上都陪着村长话家长了,不知道他套出些什么来。
    张天看我们俩来,往里挪了下给让了个位置,小声的问我:“那鼓有什么特别的吗?”他的眼睛还挺尖的,我也看了一下窗户,我们的木窗户支起来了,所以能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村长还在拿着红绸巾仔细的擦那面鼓,那鼓太大,足有院子里磨盘底座那么大,以他这个仔细程度,恐怕得擦一刻钟。
    我摇了下下头:“除了大,我没有摸出特别的。”
    祁云阔也点头:“那鼓确实太大了,他们是4个人抬着。可见重量也不轻。”
    “能制作这么大的鼓,他们手艺了得。”方月说道,我也同意她的话,不仅是手艺了得,材质也不容易。。
    制作这个鼓面得用完整牛皮,几百年前肯定没有我们现在的加工工艺,想要完整无缝隙就必须用完整的牛皮,不知道是一只多大的牛才能制作大一面鼓。
    我这么想着心里就有点儿抵触,我想起那幅画面上的跟山一样高大的九尾狐,如果九尾狐有那么大,那说不定牛也变异了。
    牛魔王不就跟一座山似的吗。
    但这些都是猜测,没有什么根据,祁云阔只轻声道:“古代人的智慧我们现代人有很多也比不了的。”这句话也对,就跟很多人无法解释埃及金字塔一样。他们都说是外星人干的,也有很多人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史前文明,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跟恐龙一样灭绝了。
    张天也点头:“确实,看村长这个宝贝的样,这面鼓值老鼻子钱了,恐怕是他们村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那你们说这鼓声敲出来得多响啊?靠近的人不得被震聋?”我继续说,村长说这鼓不能敲,要不我就敲了。
    鼓的由来最早是出在《黄帝内经》,其中记载:“黄帝伐蚩尤,玄女为帝制八十面夔皮鼓,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
    鼓本来就是为了鼓舞士气的,为了在阵前击打,它是能尽最大可能的把声音传出去的,这面鼓比阵前鼓还要打,他是准备把我们都镇晕?
    我说完后,方月疑惑的摇头:“可是如果会把人震聋,那村长就不考虑抬鼓的村民吗?”
    好吧,又走到了死胡同,我不想想了,好不容易今天不头疼了,反正这里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诡异,我跟他们说:“他们这里的村长还是世袭制的呢,你也听到了是吧?”我问祁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