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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熔金,掰开满是白浆的小穴哭喊自己是个

      “阿荣叔。”
    “朝先少爷”,老管家吩咐仆人接过他的礼品,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老爷正跟各位代表在前厅议事,您先跟我去祠堂吧。”
    高大男人点了点头,跟身后的秘书林飞对视一眼,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阿荣叔本名周荣,是周老太爷的远房本家。
    周荣已年过六十,在周老太爷身边几十年看遍了世事浮沉,为人精明又干练,属于老爷子的心腹之人。
    周朝先就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所以他对这个孝顺能干又让老爷子省心的大少爷有种别样的感情。
    看到有人来了,几个仆人立刻恭恭敬敬上前换上软垫。
    阿荣叔点了点头,一个身着白衣的仆人上前点燃了祭台上的香,两副牌位肃穆安静地躺在祭台之上。
    周朝先眼底闪过一抹痛色,虽然父母已经过世十年之久,但手指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半曲双膝,直直跪在了软垫上。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如火橙红的霞光被灰蓝色的暗沉云雾渐渐吞噬。
    祭台之上的升霄灵徐徐燃起,只看得清男人一双微微弯起的唇,似哭似笑,含悲含喜。
    “父亲,母亲,儿子来看你们了。”
    他悲伤地闭上了双眼。
    阿荣叔眼神示意,几个仆人上前把伤心的男人拉了起来。
    “朝先少爷您快别伤心了,不然老爷子看见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男人点了点头,嗓音带着几分温顺:“阿荣叔,爷爷年纪大了,您要多提醒爷爷注意身体,切勿过度悲伤。”
    转过身子,惯来温和的眉眼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冰冷。
    出了祠堂,老管家在前面带路,秘书林飞跟在后面,不停用眼睛打量整个园子。
    “这里好像是大少爷之前住过的。”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这间卧房老爷还每天派人打扫着。”
    周朝先默不作声地审视了几眼,里面的陈设一点儿都没变,甚至他翻看的那本看到一半的书,都还板板整整地摊开在书桌上。
    已经有半年没住过人了,还能打扫的一尘不染,很显然是用心了。
    “老爷说您在这住习惯了,既然喜欢就安排您还住这儿。”
    男人抿了抿唇:“替我多谢爷爷。”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眼里饱含赞许:“您帮老爷把万斯打理的那么优秀,让老爷省了不少的心,老爷喜欢您也是应该的。”
    秘书林飞眨了眨眼,对老管家的赞许很是受用。
    “这是留给念资的?”男人指着对面敞着门的房间。
    “这是表小姐的房间,最近学校放暑假,她来宅子玩。”
    老管家推了推眼镜:“这会儿人不在,应该是出门买东西了。”
    周朝先点点头。
    “您隔壁这间已经给念资少爷打扫好了。”
    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隔壁的门,周朝先住的是个两居室,而隔壁这间却整整有叁居室那么大。
    “他们两个人得住个宽敞点儿的。”
    喻幼也来?
    男人浓眉一挑,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秘书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老爷说二楼清净,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住,兄弟姐妹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也不会无聊。”
    老管家微眯着眼睛笑的和善:“另外您看还需要什么随时吩咐,我来安排。”
    “阿荣叔,不用麻烦。林飞!”
    送走了老管家,秘书林飞轻手轻脚关上门,表情严肃:“大少爷,这次祭祖仪式老爷子提前知会了各界代表。”
    周朝先气定神闲地拿起茶几上的杯盏轻抿了口。
    秘书林飞皱了皱眉:“老爷子还特地吩咐把二少奶奶也带回来,众所周知祭祖仪式是不允许女人出席的,会被当作不吉利……”
    男人盯着他,目光显出淡淡的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秘书大着胆子继续道:“我想老爷这番动作,恐怕是要……将您和二少爷的权力有所划分。”
    “本来就是他的,物归原主有什么不对。”
    男人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桌上的书。
    物归原主。
    修长的手指在某一页细细摩挲着,掩去眼底的潮涌。
    “如果东亚和欧洲线一开始就给二少爷,现在早就一塌糊涂了。而且您出力最多,我觉得现在要把主控权拿走,这对您不公平!”
    见他还是一副置身事外人淡如菊的样子,秘书林飞一脸地不可置信,语气也急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目前我们已经有多条针对管线已经处于临床前候选化合物阶段,跟欧洲数家头部CRO和顶尖生物科技公司都开始更深度的合作,如果此时撤线,对我们的损失会难以估计。”
    男人这才抬头,乌黑的眼眸中满是冰寒:“那你想怎么样。”
    见得到回应,林飞脸上迸发出期待,眼底闪过一抹喜色:“老爷子最重血缘宗亲。他老人家早就说过,谁能给周家绵延子嗣,谁就是万斯的领导人,我想这次他让二太太回来也是这个意思。”
    “而且……那二少奶奶是个傻子,生出来的孩子不见得会讨老爷子的喜欢。”
    “如果您能抱个曾孙子回来,老爷子一高兴,兴许要什么都给了。”
    男人重重把书本砸在桌上,漆黑的双眸透着警告和漠然:“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
    秘书低着头快速离开了。
    小傻子的孩子,呵。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女孩儿幼小的裸体,满是咬痕的小奶子和红肿无毛的稚嫩小穴,满柜子恐怖的情趣用品,那牛奶肌肤过电般的润滑触感让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她被压着操的哭天喊地的可怜样子,她还要掰开满是白浆的小穴低声淫叫自己是个骚逼。
    没人发现男人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隐匿着疯癫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