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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气了好几天(h?)

      隔了两日,是去长乐宫给太后问安的日子,在长乐宫大殿前,她遇见了他。
    她走进长乐宫时,他正垂手立在大殿台阶下,同长乐詹事凑头低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是在等着太后召见。
    听到宫人通传,他同长乐詹事一齐回过身来,眉眼低垂,拱手行礼,“拜见皇后娘娘”。
    她装作不经意似的将目光从他身上扫过,颔首致意,又镇定自若从他身旁走过,上了台阶。
    他依然垂着眼,无比恭敬的样子。
    到了殿门前,守在门口的掌事女官行过礼后,说:“不巧,邓夫人正在里头问安,太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在外头稍等片刻”。
    她了然点头,站在原地等侯,两个人就那么隔着几层台阶,不远不近地站着。
    枯等着有些无聊,她转身去看挂在廊下的黄鹂鸟,黄鹂鸟站在笼中的横杆上左顾右盼,她看了一会儿,视线穿过鸟笼悄然停在他的身上。
    两个月未见,他瘦了也黑了,看来出行一趟并不容易,听说他还遇险,不知有没有受伤,不过,看起来并无大碍。
    此时,他仍在同长乐詹事低声密语,时而微笑点头,时而抬头望下大殿。
    说来也怪,他与长乐詹事同是进贤冠,玄色官袍,虽说两人都是年轻俊美的,可站在一起一比较,还是他看起来更加飘洒脱俗,倜傥不羁。
    就是,两人相距不远,他却一眼都没瞧过她,甚至连个眼风都没有。
    她静静敛回目光,暗暗撇撇嘴,心里头不服气,他都不瞧自己,自己又何必眼巴巴地瞧着他,望穿秋水似的,傻不傻。
    他再也别来烦自己,她才求之不得。
    可心里怎么还有淡淡的失落,他回来这么些日子,难到一回都没想到过自己么?两个月前还甜言蜜语的,痴缠着自己,这会儿就云淡风轻了?
    她拧眉,难道是那药…真的让他…没了那心思?
    那药是有用的,她是知道的,可两个月过去了,自己都恢复了,他呢?
    她又忍不住偷眼往他下身打量。
    正胡思乱想之际,殿内突然传出低一声高一声的哭泣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慌忙回神,听清楚了,是邓夫人在哭。
    “妾也不知道会这样啊,父亲把东西送了来,妾觉得甚好,才送去给陛下,没想到陛下会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妾也是为了讨好陛下才去的”
    看来还是头几日那件事,宫里都传遍了。乞巧节这日,邓夫人特意端了哈密瓜去清凉殿讨好陛下,想让陛下去合欢殿坐坐,不成想哈密瓜一端出来,就被陛下撵了出来。
    明面上像是为了一碟子瓜果置气,实际上这里头大有文章。
    西羌大兵压境,大将军率军平叛。鄯善国主为求自保,一味巴结大将军,陛下是真命天子不假,可真命天子在长安,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得靠眼前的大将军才能救命。
    于是,有什么好东西也都紧着大将军,鄯善国主派了使者进京说今夏瓜果颗粒无收,背地里却都给大将军送了过去。
    鄯善国主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想大将军博望侯向来是个张扬的性子,不管不顾的。
    好几次饮宴之时,博望侯都同宾客炫耀,“当今的太后是我的亲妹妹,陛下是我的外甥,我说的话他没有不听的”,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这回也是,不但派人将哈密瓜送回了长安大将军府,还送进了未央宫长乐宫。
    明目张胆告诉陛下,告诉世人,大将军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邓夫人还巴巴地把东西端去清凉殿,陛下不发火才怪。
    殿门开了,嬷嬷探头出来同掌事女官耳语几句,掌事女官点头应了,又走下台阶到了中常侍跟前,请他入内回话。
    中常侍随着女官进了大殿。
    不一会儿,邓夫人红肿着眼睛从殿内出来了,草草向皇后行了礼,便离去了。
    掌事女官随后对皇后说:“太后乏了,今日不用问安了,请皇后娘娘回去”。
    她转身要走,他也正从殿里退了出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心跳莫名快了几下,脸也突地热了,却强撑着没有躲开,他却似笑非笑瞟了她一眼,气定神闲避开了。
    是自己看错了么?那眼神太过疏离,同两个月前迥然不同。
    她坐着安车回去椒房殿,他从复道去往宣室殿复命,虽一段路程短暂同行,两人却从始至终都没交谈过一句。
    她坐在安车里生闷气,为着自己的胡思乱想,为着他冷漠淡然的眼神。
    嘴唇被咬得死死的,腰背却挺得直直的,她暗自想着自己才不会在意,又宽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深情厚谊,两个月了,足以让人清醒。
    可她还是生气,这一气就一连好几天,是自己在缠着他么?何必摆出那副撇清的姿态,她用团扇把脸一盖,侧躺在矮榻上,闭上眼睛继续生气。
    什么动静?
    她眼睫颤动几下,硬是睁开眼,这一睁眼才发觉殿里已经掌灯了,帷帐内昏昏暗暗的。
    咦?方才明明还是中午,自己还在生气,怎么一眨眼就睡着了,还睡到了夜里?她伸了伸懒腰,看样子睡了有好几个时辰,婵娟也不叫醒自己。
    又有响动,是从帷帐外传来的,明明就在耳边却听不太清楚,她轻唤:“婵娟?皎月?”没人应声。
    奇怪,人都去哪儿了,殿里透着奇怪,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她汲上软鞋,下榻,走了过去,撩开帷帐往外瞧,眼睛瞬间瞪得铜铃大。
    这一瞧不要紧,帷帐外的矮榻上,有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女人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一只手托着自己一对饱满的乳儿往男人嘴里送,还奋力扭动腰臀,上下起伏,一上一下之间,屁股下露出一段紫红的肉棒,闪着水亮的光。
    男人则盘腿坐着,双臂环住女人的后背,一张脸埋在女人的胸乳间,咂摸吮吸。
    这!她一下扭开脸,耳边男女的欢爱呻吟声音仍旧不绝,胆大包天!竟然在椒房殿当着她的面,行此淫乱不堪的勾当。
    不要命了!
    等等,那男人看着眼熟,她缓缓转回头再看过去,不是中常侍是谁。
    他手里正使劲捏着女人的臀瓣,嘴里叼着女人的一颗乳珠,眉眼带笑斜看了一眼自己,那样子像是在耀武扬威。
    那个女人,藕白的身子,婀娜的身段,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独独看不清楚脸,此时正被颠得像是风浪里的小船,左摇右摆,娇喘连连。
    忽然,男人将女人掀翻在榻上,压了上去,两人的私处自始至终都连在一起。
    男人撑在女人上方,挺动腰肢,快速在女人花穴里抽插。
    女人的双腿牢牢勾紧中常侍的劲腰,伸长了脖子,紧咬着嘴唇也难以抑制喉咙里不断溢出的呻吟。
    “啊…不要了…我要死了…”,女人求饶。
    男人看着女人全身泛着粉红,兴奋地更快地挺动抽插。
    须臾,女人像水一样瘫在了榻上,男人则喘着粗气拔出半软的肉棒,直起身子看向她,冲她伸出手。
    你!自己被迫看了一场春宫不说,还要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起淫乱不成!
    她血气上涌,几步抢过去,一巴掌打在中常侍的脸上,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得中常侍的脸歪到了一边,也打疼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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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千万不要给我朋友看到我写小黄文…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