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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是甜甜的感情哦。
    总之,未来很长,一切都慢慢说~
    第89章 番外2
    赵步息的妈妈在他五岁的时候因病去世, 之后都是由他爸带大的。
    那时候父子两相互取暖,相处得倒还融洽。
    自从赵步息15岁时,他爸爸娶了别的女人,他就不爱跟他爸亲近了。
    这时候虽说不爱跟他爸亲近了, 但他老子的话赵步息还是听的。
    可是渐渐的, 他老子张口闭口前总是要加个前缀“你温姨说”,他就不喜欢听了。
    只觉得聒噪!
    烦!
    他就想不通了, 怎么?他赵昔生娶了别的女人后就自己没什么话想对他说了?非要加一句“你温姨说”
    15岁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 尤其对这档子事, 更为敏感。
    或许他能理解赵昔生的苦衷,他说话前加这一句就是为了让他知道, 他的继母是个好人,很关心他。
    但他不需要!
    他自己长眼了,他会看。
    用不着让他赵昔生每次这么来给他强调,好像他是一个多么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生怕他给继母眼色看。
    他能接受赵昔生娶别的女人, 可接受不了赵昔生总是不信任他。
    既然不信任他,那就算了。
    自此以后, 赵步息跟他老子就是针尖对麦芒了, 说什么都不听,有时候更是反着来。
    而赵昔生口中的词终于变了, 但变成了“臭小子”“逆子”这之类的。
    赵步息懒得理他,每次他这么骂, 要么装没听见, 要么干脆说“谁让你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每到这时候, 赵昔生就被气得无话可说了。
    他就想不通以前那么听话的儿子怎么会变得如今这么叛逆, 叛逆得让人无奈。
    上大学后, 赵步息就搬出去住了,免得跟他老子相看两生厌。
    只有每次到节假日,才会在赵昔生委婉的央求下,屈尊和自个老子一块吃个饭。
    虽然每次吃到中途两人又会崩了就是了。
    19岁,暑假的时候,赵昔生让他去家里公司实习,趁早熟悉公司的事务。
    但赵步息没兴趣,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他喜欢设计,以后要开自己的设计公司,才懒得管家里的公司。
    他老子也是个有心机的,拿准了他不会拒绝老人家,最后就发动他姥爷姥姥来给他说。
    赵步息:“……”
    他赵昔生自己不喜欢管家里公司的事情,老早就跑国家动物保护局去了,非要逼着他管,真是惯着他了!
    但最终,赵步息捱不住老两口,妥协了,答应只实习这一个假期。
    “步息啊,下午记得跟江家集团签合同,具体事宜都已经商谈好了,你只需要过去把合同签了就行。”赵昔生又在电话中嘱咐。
    赵步息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既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相信他,觉得他会忘掉这事,那就干脆不要让他干啊。
    烦躁地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
    但烦躁归烦躁,下午,他还是骑着摩托车去了江家集团。
    江家公司的员工素质倒好,看到他的一身机车装扮,完全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眼神。
    赵步息左手托着头盔,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跟着接待人员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小江总,”接待员工敲开门,向里面的人提醒,“客人来了。”
    里面的人淡淡点了下头,声音冷硬有质感,“好,我知道了。”
    门开的那一瞬间,赵步息嘴角的笑逐渐消失了。
    他觉得……赵昔生这几年来唯一做过的让他顺心的一件事就是今天让他来江家集团签合同。
    “先生,请进。”员工说。
    赵步息回过神来,点头,嘴角的笑又挂了起来,懒懒散散的,只是这次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好,我是步息。”赵步息伸手。
    江遇于的视线离开文件,抬头,目光在来人的脸上停了一瞬,才伸手,礼貌又疏离:“你好,赵步息先生,我是江遇于。”
    赵步息挑了下眉,手撑在办公桌上,笑吟吟问:“江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叫赵步息啊?”
    江遇于懒得搭理他这么幼稚的问题,作为合作方,最基础的信息大家都会提前了解清楚。
    “我们签合同吧。”
    好吧,赵步息坐在对面,定定地盯着江遇于淡漠却不失英俊的脸。
    这人的话是真的少。
    说什么都言简意赅。
    跟他老子的聒噪一比,真是舒服多了。
    签完合同后,赵步息坐下没动,手肘懒懒地撑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江遇于沉浸在工作中偶然间抬头,看到还没走的人,眼中诧异了一瞬。
    随即放下笔,十指交叉,问:“赵先生,还有事吗?”
    赵步息回身,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不答反问,“江先生,你什么时候下班?”
    江遇于微蹙了下眉,硬邦邦道:“无关话题,”
    “恕不能告知。”赵步息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话。
    江遇于咽下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冷淡点头,“没事的话,那就请赵先生尽早离开。”
    “我有事,”赵步息摇摇头,“我刚刚一直在看太阳。”
    江遇于第一次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眉峰蹙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