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据我们总结的经验，必须是用手接触过它，或者跟它们在一个房间，待的时间够久，才能受其影响而发疯。”
    “那就只有叶涛没疯了。”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啊，他估计……也快了！”
    “我也有这个感觉，来人，请回放一下叶涛在实验室里的情景……对，就是这里，停，请再放一遍这个片段……停！大家看明白了没有？那个叶涛，在反复检查青铜碑和两块金属时，他的身子突然僵住了……请把他的面部画面放大一下，好，停！你们看，他的眼睛突然瞪的溜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一个观察非常细致的白发老人，请一旁的一个监控人员，帮他切换到叶涛眼睛突然瞪大的画面，指给大家看：“他眼前明明都是空气，他却像似突然受到巨大惊吓，眼睛瞪的溜圆，我分析，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发疯的前兆，唉！”另一个老人叹息道：“我们曾反复多次，察看过众专家突然集体发疯的监控画面，他们在发疯之前，也曾有一些人，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又或者有人对着空气，突然自言自语，紧跟着发了疯……虽然查不明白具体原因，但医学专家们，把这归拢为发疯前兆。”
    “请各位院士，不要急着下结论。”一直静静聆听的南山雨忽然开口了：“叶涛勤练绵掌功夫，身体素质，要比众专家强很多。我个人认为，他有疯的可能，也或许，能扛更长时间，才会发疯。当然，要是最终他能不发疯，那是最好不过。”
    “嗯，嗯。”那几个白发老人，竟然都是院士级的行业大拿，一边倾听，一边频频点头。
    “目前当务之急，是研究古金属的工作，得继续下去。”南山雨肃然道：“我说个意见，让叶涛领头，研究古金属的材质之秘、青铜碑的古字之谜如何？”
    “南山，让那个叶涛参与研究我不反对，但他有什么资格领头呢？他一个81局的武夫，既不知考古学，也不懂古文字，还不是材料专家，又不是物理界或化学界的专才，谁会服他挂衔研究？”一个院士立刻反对。
    “除了这一点外，如今最大的难题，是我们没法再让国内一流的科研人才，接触那两块古金属了，我们不能损失更多人才了。”一个院士叫苦道。
    “目前最大的困难，是谁一旦接触那两块古金属，轻者疯，重者死，后果太严重了。让那个叶涛挂个虚衔，其他人才，在外配合研究，我看行。”一个院士考虑片刻，附议道。
    “嗯，这倒也是个办法。”
    “对对对，反正叶涛，已是多次用手接触古金属，我们也都不希望他最后也跟着发疯。但事已至此，为了研究，我们也只能选择，让这个叶涛来保管青铜碑和古金属了。”一个院士叹道。
    “可问题是，碑上古字，我们早已或扫描，或仿写，记录下来了，这个慢慢找古文字专家逐一比对破解就是了。唯独那两小块古金属，得用各种科研仪器，扫描呀，分析呀等等，叶涛自己不会操作，倒是可以培训一下，但具体研究呢，他可是不懂，又让谁去配合他呢？谁去谁就得冒着或疯或死的巨大危险呀。”
    “这是个大难题……”
    众专家有的反对，但大多赞成，就是涉及到古金属的具体研究中，又作了难。实在是培养一个一流行业人才不容易，谁也不希望再出现新的严重事故了。
    “为了避免新的人才损失，那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叶涛一个人，保管兼研究。”南山雨也苦恼的直皱眉，“我不是想说拔气门芯的话。实在是高洪院士领衔的整个专家组，用尽所能想到的各种办法，动用过所能找到的各种仪器，研究到现在，颗粒无收，毫无成果可言。那两块来历神秘的古金属的材质成分，始终研究不出来，碑上古文，一个也破解不了。”
    “现在遇到了巨大困难，要想继续研究下去，还不想损失更多人才，只能尽量教会叶涛各种知识，或者由大家在外协助，让学会操作仪器的叶涛，一个人慢慢研究。”
    “一开始我们信心百倍，自以为现代科技，能轻易揭开古材料的材质成分，能轻松解读出古老文字蕴含的信息。但现在，事实是我们失败了，还连累的众专家集体发了疯。”
    “所以，只能让叶涛，来这地下基地，一个人慢慢研究了。大家在外面，进行远程视频配合为佳。”
    “大家看行不行？”
    说完之后，南山雨的目光，望向眼前的众院士。他是众专家集体发疯之后，紧急被任命过来善后的人，但在科研领域，他就得多听这群行业大拿的意见了。
    “只能如此了。”
    “唉，谁能想到，两件古物，难倒一众后来人。”
    “最可笑的是，现代仪器，竟然拿那两件古老文物，没有办法，传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信。”
    “唉，先这么决定吧，南山，回头得多组织一些医学专家，查清致疯病因哪。要是把研究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叶涛身上，恐怕结果不妙，因为人的大脑，都有学习的极限，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门门学精学懂。我们投入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至今都没研究出任何成果，就凭叶涛一个人，又能有什么指望呢？”
    “是呀，即便我们再倾囊相授，叶涛一个武夫，又能学到多少呢？”
    众院士同意的同时，也是纷纷摇头，情绪不高。
    “那既然众位院士同意我这个建议，就先由叶涛一个人暂时保管，兼学习研究吧，大家在基地之外，通过远程网络，沟通配合……”南山雨岂不知道这一点，但实在是现在谁接触那两块古金属谁倒霉，逼得他也是没了办法，而研究又不能中断，只好出此下策，虽说叶涛一个人不抱什么大希望，总比现在就被迫中断研究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