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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楚恬便告诉她:【因为你昨天的热度比较高,星旅便趁机营销了一波,这在行业里是特别正常的。趁热度高,刷人气,对你而言,百利而无害。哪知周苡洁那边看到了,觉得我们在拉踩,本来我们就是对家,他们就买了一堆数据黑我们。然后粉丝就开始掐架了,评论里各种控评、黑图,删都删不干净。本来我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了,哪能料到冯嘉的粉丝也杀了出来,他们本来就看cp粉不爽,连带着看你也不爽,便加入了战斗,现在你的微博已经没法看了,广场更是一言难尽。】
    秋疏桐沉默了几秒,她不太理解这些行为,只回复道:【那我最近就不登微博了。】
    她本来也不怎么沉迷于手机,又回了几条消息,便收起了手机。
    秋疏桐环视一圈,问温砚岭:“我可以看书架上的书吗?”
    他瞥了眼池零露,无所谓地说:“你随意。”
    秋疏桐来到书架前,温砚岭注意到她拿下了一本《中国近代史》,觉得挺稀奇。
    秋疏桐静默地坐在一旁翻阅,看一部不屈的血泪史,残酷、艰难、勇敢,百年仿佛大梦一场,可是华夏儿女在这百年来始终奋勇抗争、自强不息,意气风发、永怀家国。
    过了大概半小时,温砚岭偏头看她,看到她面上的泪痕,自己却浑然未觉,他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
    秋疏桐呆了呆,轻声说了句谢。
    他又递给她几粒药,秋疏桐看了好几眼,眼里带着几分戒备地问他:“什么药?”不愿去接。
    温砚岭拿药的手顿了顿,心情忽然变得十分复杂。
    眼前这人,睡着时会全身心地依赖自己,清醒时又一脸防备,生怕自己伤害她,莫名其妙的,也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他装作不在意,可这防备的眼神,当真有些伤人。
    温砚岭平静地回视她:“治肠胃炎的。”
    秋疏桐又问:“真的吗?”
    温砚岭拧了拧眉:“你昨天发烧了,你不记得了吗?”
    过会儿,又补了句:“池零露,你的防备心向来只针对我吗?”
    秋疏桐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明白“向来”这个词源自何处,无言地看着他,可温砚岭却在她的沉默中往旁边坐了些。
    二人没有说话,温颐娴做完作业跑了进来。平时她都不好来她哥哥书房的,怕影响到他,谁让今天嫂子在呢。
    刚刚妈妈一直在拉家常,哥哥又不让她打扰嫂嫂吃饭,导致她一直没能有机会跟她闲聊,这不得抓住机会嘛。
    温颐娴一下子就挤到了秋疏桐身边,秋疏桐看了眼,又看了看沙发的另一侧,往温砚岭那边挪了挪。
    “嫂子,你最近还有别的行程吗?还录不录综艺之类的啊?”温颐娴问她。
    “这两天应该不会录,打算休息几天。”
    “那也挺好,那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平时一个人无聊死了,哥哥又不爱理我。你住家里,我们能有话聊。”
    秋疏桐看着她,又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温砚岭,忽然特别理解这个小孩,可她还是拒绝了人家:“这恐怕不太行。昨天过来得匆忙,忘了家里的德牧了,再待一晚,它怕是要闹了。”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温颐娴颇为遗憾地说,沉默半晌,又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嫂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回头我得跟我的同学们炫耀去。”
    她没有拒绝,温颐娴便飞快地跑去房间,拿来纸和笔。
    秋疏桐习惯用毛笔写字,钢笔于她而言,只是便捷罢了。她一笔一划地写下“池零露”三个字,将签名纸还给她。
    碰巧被进来送水果的朱婉微看到了,仅仅只是三个字,但她的字迹刚劲有力,笔锋走势极具风骨,细看犹有碑帖之风。
    朱婉微一愣。
    她发现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池零露并不是她以为的娱乐圈那些顽劣挂的艺人,修养谈吐、礼仪姿态都与之前调查的不一致。
    她忽然觉得之前请的人不太靠谱。
    签完自己的名字,温颐娴又问她:“嫂子,我刚刚查了下,jump也是你们公司的,你下次遇到陆离,能不能帮我要一个他的签名啊?”
    秋疏桐并不认识他,但她觉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点点头,说:“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要的。”
    一直沉默的温砚岭,直到回去的路上,才同她说:“你不用管温颐娴,她年纪小,对你们这行感兴趣,觉得光鲜亮丽的。很多东西她不懂,但她这个年纪还是得以学业为重,你不要助长她追星的劲头。”
    秋疏桐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聊这些,但她觉得温颐娴只是喜欢他们罢了,并没有多过分,便说:“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之后二人一路无言,秋疏桐没提温砚岭刚才为何生气,温砚岭也没问她需不需要回一趟她妈妈家。
    还有很多本打算今天说明白的话,一时间都没了说出口的勇气。
    第14章
    温砚岭忽然一下子变得特别忙碌,也可能不是一下子,他们急诊科的医生总是忙忙碌碌的。他经常早出晚归,又值了好几个夜班,回家频率变得越来越低,就好像刻意避开秋疏桐似的。
    那天过后,他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可秋疏桐认真琢磨,也没搞明白究竟是在哪个环节惹怒了他。可供她追寻的记忆并不多,虽然她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但是归根究底又找不出具体缘由,便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同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