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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花洒冲穴(微h)

      看着眼前被折腾到红肿不堪的小穴,周礼昂取下一旁的花洒,调好温度后直接对准那处打开开关,刹那间,一道道细小水柱冲向周含星的阴户,不算温和地洗刷着上面淫靡的痕迹。
    可这哪里算洗呢?分明是另一种方式的亵玩。
    周含星的花穴经历了两次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数道水珠接连打向她的阴蒂和穴口,她受不住这样急促水流的冲洗,双腿不停尝试并拢躲避,却每次都会被男人无情分开。
    “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嗯哈……”
    好难受,她要被刺激到晕过去了。
    周含星水波荡漾的眼睛看向周礼昂,撒娇着:“爸爸我真的……嗯真的难受……放开我嘛……嗯嗯啊!”
    才刚说结结巴巴地完,高潮的快意便毫无征兆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抬起头,痛苦又舒爽地看向天花板,待她颤抖着度过这波涛汹涌的快意后,身下的水柱才停下,可周礼昂没有任何话。
    他用手舀起一瓢浴缸里的水浇在花穴处,然后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做清理,温热的水温柔覆在她阴户上,像激烈地吵过架后安慰的话语一般,让周含星委屈的眼泪哗哗往外涌。
    “哼……呜呜……”
    抽泣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周礼昂一愣,心里憋着的那股气还是在见到她这样后消失殆尽,于是只能停下动作,无奈又心疼地说:“好了,我不冲了,给你洗完就结束。”
    “呜呜我讨厌你!”周含星猛地拍了一把水面,从刚刚开始一直在放水的浴缸,此刻水已经半满了,她的力气不小,拍的这一下溅了不少水花在他身上,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
    周礼昂无言地任由她发泄,还是决定先帮她清理完精液再说,于是手指再度动起来,小姑娘却因为他的动作没力气再发脾气,只好认命躺好,呜呜地哭着。
    清理完,周礼昂涮了涮手指,起身坐在她的浴缸边,问:“还生气啊?”
    周含星扭过头不理他,用动作告诉他答案。
    得,还是自己先低头道歉吧。
    周礼昂叹了一口气,垂眸看着她的后脑:“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急了,被你那么一开玩笑,我就有点不知轻重了,抱歉。”
    他见那个小脑袋没有动作,于是继续道:“你当时跟我说,可以直接射进去的时候……确实给了我很大的杀伤力,你明明还这么小,就愿意把自己彻底交给我,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原来你这么爱我。”
    他说到这里,语气逐渐柔和起来:“我的小姑娘,明晃晃地向我诉说爱意,下身又夹着我,我怎么能不激动?所以当时……”
    停顿片刻,耳朵变红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咳,就射了,我也没想到这次会这样,本来我就因为不小心内射你很慌张,你还那么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才生气的。”
    说完,周礼昂看到小丫头动了动,终于肯转过来看他一眼了,只是那表情很别扭,哼了一声道:“我才不是没心没肺,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那句话才很激动啊,就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嘛……我现在下面都酸死了,刚刚难受到要死,怎么求你你都不理我……”
    说着,她又开始委屈了。
    “得得得!”周礼昂直接弯腰抱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安抚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没心没肺,不该不理你,下次一定不会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呜……”周含星在他怀里哽叽一声,最后总算是没哭了,不过她被某硬物戳到了手臂,蹙眉瑟缩了一下:“你那个,又硬了。”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苦笑一声:“从刚才抗你进来一直硬到现在,你居然才看到。”
    “那怎么办?”周含星瘪瘪嘴:“我下面好累了,不能插。”
    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这个老色批,除了小穴,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操,只是在她身上好像都挺难实现的,首先乳交就不可能,那么点的胸隆起来都没有二两肉,至于口交,也不太行,自从第一次她给自己口过之后他就不打算再让她弄了,小丫头脾气大得很,这也生气那也生气,而且他还要顾及着不伤到她,真的很累。
    周礼昂的视线扫过她的两条腿,循循善诱道:“我有个主意,但需要宝宝配合一下。”
    周含星睁圆了眼睛,第一个想到的是口交,于是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要口你!”
    “不是口。”他站起来,走到她搭在浴缸边的两只脚处停下,一手提起她纤细的脚腕:“把腿并起来,并进一点。”
    听他这么说,她才想起以前看过一本小黄书里提到的腿交,可这样弄,她的大腿会被磨得很痛吧?
    娇气的小丫头别扭半天,才说服自己“牺牲”大腿成全爸爸,慢吞吞地并拢好双腿,把头靠在另一边的缸沿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见状,周礼昂这个老色狼终于笑出来,用哄小孩的语气夸奖到:“宝宝真乖。”
    周含星脸红了红:“快点吧!”
    半个小时后,浓精终于射在了女孩雪白的肚子上。
    吃饱喝足的大灰狼心满意足,温柔地帮她冲掉精液,并且周到地给女儿换了一缸水。
    “呜呜……”周含星抹抹眼泪,不适地张开双腿,大腿内侧的红痕十分显眼:“你烦死了!从今天开始,半个月不许做了!”
    周礼昂脸色一黑,可面对炸毛的女儿,只能妥协:“好好。”
    他这纯属捡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