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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刚放下anti-desk这个谜团的贝尔摩德:“??”
    白井秀水又是谁?
    她困惑地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念了几遍,忽然灵光一现:——该不会是指赤井秀一吧?
    ……为什么会记成白井秀水啊??
    宫野明美:“那家伙,在设陷失败之后,居然还想联系我再窃取一波情报,幸好贝尔摩德你通知的及时……”
    贝尔摩德:“。”
    破案了。一定是赤井秀一在最后关头想打感情牌,于是营造出了“我其实不是诸星大,是白井秀水”这种坦白局,但是其实赤井秀一根本没有坦白!直到最后一刻,他告知宫野明美的甚至都不是自己真名!
    太惨了,贝尔摩德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接下来的命令了,但组织不允许怜悯出现:“既然如此,那你应该也没有追杀雪名阵的动机了吧。”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冰冷:“停止对雪名阵的设陷——这是来自朗姆的命令。明白了吗?”
    “……”身为别动队的成员,却从正在卧底的组织口中得到不允许伤害自家队长的命令的宫野明美:“……哦、嗯。”
    她的功力……还是太弱了!和队长相比,她还需要更加努力!
    贝尔摩德又继续布置了几项任务,宫野明美都保持着“好荒谬啊,组织居然用恐吓的方式勒令我不准伤害队长”、“队长到底是怎么潜伏的,能出书吗”的恍惚状态,一一应下。
    挂断电话,宫野明美和易容了的旗会五人围坐在客厅餐桌边,陷入久久的沉默。
    有些卧底,光是想在组织中活下来,就已经拼尽全力。而有些卧底,组织boss不光邦邦往他口袋里砸钱,甚至还主动帮他的新业务拉代言、勒令警方(虽然组织不知道真相)决不允许伤害他……
    人与人是不相同的。但雪名阵的成功(……)显然无法复刻,他们能做的,也唯有更加努力而已。
    信天翁抹了把脸,正想伸手重新拨通雪名阵的电话,明美的手机再度响了一下。
    【贝尔摩德:对了,宫野。最近你接手的几项任务都完成的不错,看来还算聪明。我这里有个谜题,你解解看。】
    【贝尔摩德:雪名阵新开的服装品牌叫做a.d,接洽人员在询问他全程时,他却给出了‘anti-desk’这样玩笑式的回答。这很有可能是一串暗号,你试着解开它。】
    做上线的意义是什么?当然是能够把不想完成的工作,正大光明地转嫁给下线!然后自己坐享成果。
    贝尔摩德发完消息就一身轻松地开车走人了,完全不知道电话的那一端,好不容易重新有了行动力的六人,再度因“解出anti-desk是什么暗号”的命令晒干了沉默。
    anti-desk能是什么暗号?不就是白麒麟不想看办公桌头盔辣眼睛的内心呼唤吗?
    这有什么好暗号的??你们组织的人每天弯弯绕绕想这么多,不累吗?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他们今晚怕是睡不着了,毕竟还要为这个破暗号想个合理的解释……
    信天翁不无辛酸地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抱怨了句“阵也真是,这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还老爱说大实话的毛病改改了”,伸手重新拨通电话:“对,应付完了。问题不大,刚刚明美说到哪了?哦,争取白井秀水留下的任务。”
    “这方面就靠明美她们努力了,打电话给你是有另外一件事。”
    信天翁振作起精神:“还记得最初我蹲细胞房时,曾吐槽过ace一脸看破红尘、了无生趣的样子很眼熟吗?我曾在战场上遇到过一支灰色的雇佣兵团,他们的状态和那时候的ace很像。”
    “因为首领的战斗力不俗,我一直想接触他们来着。近来我收到消息,好像说……他们准备去横滨了,目的不明。你有空关注一下这件事情,不管他们去横滨是为了什么,闹出的动静应该都不会小。”
    “还有——我目前有了个新目标,收购一家汽车公司!”
    雪名阵被这猝不及防的转折转愣了一下:“哪家汽车公司?——你哪来的资金?”
    “皮斯科名下的产业啊,”信天翁理所当然地说,“我可以用组织的资金去收购组织的产业嘛。最近我用假身份也快要获得代号了呢,组织方面对皮斯科总是粗心大意、在任务中还需要其他代号成员帮忙收拾烂摊子的行动能力早就不满了,想换掉这个老头子。”
    到时候他把公司收购下来,给皮斯科降一级职位,日常工作还是由皮斯科处理,他只需要尽情使用皮斯科帮忙赚的钱,准备一些不能被组织发现的交通暗线……
    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再用羊毛编成的网捕羊。这一波啊,这一波就叫做空手套白狼!
    ——所以,anti-desk的暗语到底要怎么编?
    …………救命!help!!
    第44章
    信天翁挂断电话继续纠结去了,雪名阵则沉吟着打开app,开始审视如今的别动队办公室。
    随着细胞房的增多以及扩大,办公室逐渐不像之前那样空旷光秃。几十名犯人蹲在细胞房内的画面妙趣横生(?),成员们顶着光鲜亮丽、痛满涂鸦的办公桌走来走去,也凭添了几分活泼热闹(……)。
    之前主线奖励的侦探屋,就坐落在浴桶右手边的角落里。
    松田阵平和辻村深月正忙进忙出搬着东西,绫辻行人则坐在一并搬来的安乐椅上,一手揽着他心爱的人偶,一手支着烟斗,满脸无聊地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