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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花照(h)

      1281。
    少女醉糊涂了,陷进柔软的三米灰色大床舒服伸了个懒腰便沉沉睡去。
    崛起的小屁股特别可爱。牧初意咽了咽唾沫,牧初意你可是正人君子,想什么呢。
    狱渊包厢发出顶天嗷呜又输了的惨叫。
    牧归年刷了会朋友圈,连胜的喜悦僵在嘴角,他猛吸了一口烟,烟头一按,身边美女哀叫了两声。
    “难听,滚,别碍爷眼。”牧归年厉色乍现,微微起伏的下颚隐隐让在座的人惊愕。
    “朋友圈有什么啊。把阿年气成这样?我看看。”万沛文取过手机,又被阿年重新夺了去,他再想去抢,牧归年掠过的凶煞之色,万沛文本能收回咸猪手。
    阿年是真的动怒,能惹阿年发火的人,绝非普通人。万沛文脑经急转弯,这人谁啊。
    何致渊倒不怕,还打趣:“三分怒,七分醋。”下令扣了美女今夜的提成,已经夜深,何致渊安排好了Joseph和万沛文喜欢的女人一夜春宵,两人有美女相伴,便舍弃朋友先去了高尔夫酒店。
    牧归年穿回西装,“岳芳菲开好了房间,何致渊,我先回高尔夫酒店。”
    何致渊终于从阴影下现身,高颚骨斜了一条粗粗的刀痕,“好啊,我想瞧瞧惹你怒的女人长什么样,一起走。”
    “哦,忘了跟你说,是我家小保姆,勾引成功牧家三少了。”
    “当我没问。”何致渊烟蒂掉地,草,牧家三少不就是阿年亲弟弟?这是要回酒店捉奸,额,难听了点,捉家贼才对。
    铁哥们摩拳擦掌一副捉贼的兴奋样,牧归年懒得去理会,又冷睨萧羡羡最新的动态,亲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不过十分钟,到1281门口的时候,岳芳菲正要替老板按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拦开。
    “牧总,您这是想?”岳芳菲轻声细语,问着微醺的老板。
    “拿把钥匙给我,”牧归年松了松衬衫领子,当岳芳菲把钥匙给他,“你可以走了,没我吩咐,不得靠近。”
    “好的,老板。”岳芳菲道。
    门锁,轻易被扭开。
    室内昏暗,牧归年却轻车熟路走去主卧,扫视周围几圈没看见三弟,浴室排气扇证明方才有人洗过澡。
    大床中央却凹陷了一块。
    反锁主卧室,牧归年打开床头灯,柔软灯光能辨别少女正翘着小臀。
    牧归年沉下脸来,她便是这般无辜的勾引三弟,令三弟沉沦,是她错。
    今夜……他眸里划过一抹凉意,再给她上堂社会课。
    柔黄的灯,诱人的粉。
    大掌就着她的宴服裙摆下移到腿弯,骨关节稍微曲起,湘晴宴服应声撕裂。
    那酒实在纯浓,牧班长好坏,为什么还在榻上吻她?而且、而且还诱惑她将舌头伸出来,津液顺着舌尖淌到了嘴角,牧班长却存心做坏事,吸得她又麻又肿。
    牧归年浮起一团火焰,“小保姆,吃了你信不信?你耳朵真小啊,痒不痒……”
    “痒,牧班长,嗯~”湘晴舌头还麻麻的,说起话来带着浑浊的发音。
    她梦见什么了。张口闭口是三弟,好,很好。
    牧归年火焰几乎燃烧了好几倍,“三弟吃过你大奶渍么,爷的手正掐着你奶樱头,呵,还挺高奶想喂我不成,爷顺了你意,勉强吃一嘴。”
    他瞳孔热了三分,露出异常尖利的那颗牙,将湘晴的红樱吞咽入口,惹来湘晴紧闭着双眼痛叫了几声:“你牙咬疼我了!”
    平常做任何事情都规矩的少女,遇到心仪的人,借着酒劲已经失去了自保能力,牧归年凝视湘晴的每个举动,诧然地发现她在挣脱时浅蓝色内裤露了一抹黑。
    “如果三弟看见你风骚的模样,一定会办了你。小保姆,爷不是他,疼就受着,两个奶渍有D吧,爷再给你吸大些。”
    ‘呲呲呲’
    ‘呲啵’
    “嗯~还是疼,可是我好热呀,为什么这么热,我不是受热体质呀?热怎么办,开开空调”湘晴咿唔,便想下床去找遥控器。
    牧归年没阻止她,而是慢条斯理从她身子下来,然后熟悉地走到衣柜,里面悬挂有一个精致刺绣袋,酒精和一对新乳环。
    高尔夫酒店特色不仅是露天高尔夫球场,更以严格的标准满足顾客生理需求,越高级的套房,隐藏的小玩意越丰富。
    乳环被喷洒了酒精。
    湘晴也迷迷糊糊回去大床,不像最初睡的安稳,不安的滚动着,她觉得自己需要些什么才能安下心来,“初意,你在哪?”
    “平躺,挺高D胸,嗯,就是这样,扎进会疼,受着。”尖锐的一端瞬间被灵巧地穿扎进樱乳头,另一只樱乳也用同样的手法。两个小圆环乖巧趴在湘晴胸脯,牧归年眼底划过精光,“天生媚骨,让我再瞧瞧你下面是不是同样?”
    他戴了一副手套正准备伸进,嫌弃地瞥了眼台灯,打开手机闪光灯,先对少女黑森林拍了一张。
    “缝很紧实,没被人动过,爷一根手指刺进去试试,小保姆,腿再张大些。”没想到睡着的湘晴这么听话,一切照做,乖巧得简直不像话,牧归年火气下了些,刺进的指头碰到一层阻碍薄膜。
    “刺进去不舒服……”湘晴十分迷惘,奇怪的东西企图入侵她,霸道又强势,睁眼的那一瞬,牧归年停顿了会。
    他在等她认出他,好知道什么叫羞耻。然而,湘晴脑子像被湿水糊死的稿纸,影响了视网膜可见程度。
    “牧班长,你真帅。”
    “今晚,谢谢你帮我接捧花。”
    牧归年神情之间尽是冷硬,“不客气,捧花在哪放着?”
    湘晴指了指窗台,蓝白包装纸裹了绣球与白玫瑰,牧归年腿长,只用了几秒便将那束娇艳欲滴的捧花放置在她的翘臀之下,衬托得她私处甚是纯白,牧归年又忍不住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