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9章

      车窗渐渐下摇露出夜晚的路灯下,季湛盛棱角分明的侧脸显现,他并没有向祁周看去,而是用着不大不小的音量道:“上车。”
    祁周很自觉的向着后座走去。
    “坐前面。”
    开门的动作被打断,犹豫片刻后,祁周才打开了前门,坐在了季湛盛旁边。
    伴随着车子的启动,两人离开了医院,车内一阵寂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祁周却开始感觉莫名不安。
    抵达别墅后,季湛盛撇了他一眼,“到了,下车。”
    祁周听着他的话,乖乖的下了车,直到两人进入别墅后,他被季湛盛带入二楼的卧室前,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绷起来。
    “怎么还不进来,”季湛盛的话语声很淡。
    被催促过后,祁周没有再犹豫,踏入了卧室中,季湛盛则是优雅的坐在床边椅子上,眼中带着几分意味赤裸戏谑。
    祁周不敢直视他,撇去眸光道:“我……我想先洗个澡。”
    他已经料想到了季湛盛的下一步。
    “不用,”季湛盛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你过来。”
    虽然早在之前,季湛盛就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但当真正面临到这一刻时,祁周心中愈生一股强烈的逃离感。
    他刻制着心底的恐惧,几步上前。
    季湛盛突然一把拉住他,直接将他拉坐到了自己身上,“你很害怕?”
    他这句话问出,祁周的大脑瞬间划过那个夜晚,那些零散而又堕落的点点滴滴,是糜烂又罪恶的过去。
    没有反驳。
    季湛盛不以为然,温热的吐息在他耳旁,“先前让你标记了我,现在是不是该回报点什么?”
    暧昧的气氛弥漫周遭,祁周僵硬的不敢动作,“你……想要……什么?”
    他没有转过头,却听见身后的人一声轻笑,“祁周,我记得那段时间和你在一起,你一直都想碰我,可没有现在这么纯情。”
    一语点破,祁周却更加不自然了,毕竟对他来说,这是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
    让alpha忍受被alpha标记,他至今也不能通畅无阻的跨越。
    “把头低下去。”
    祁周开始嗅到空气中渐渐弥漫的玫瑰花香,比起第一次的信息素浓烈不同,这次是一阵淡淡的清香,缓缓流入他的鼻尖。
    即便只是一点点信息素,却也足够让他这个信息素缺失者面色躁红。
    意识渐渐陷入模糊,他被另一个alpha下了咒语般,乖顺的垂下脖子。
    “啊……”
    但也只是一秒,他便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疼意,季湛盛赋予他的标记,没有悸动没有柔情,更像是一场蓄意报复。
    玫瑰信息素不断地涌入身躯,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安的躁动。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明明是一个alpha,却会被季湛盛的信息素催动,直到视线渐渐模糊,泛起一波水泽。
    玫瑰信息素注入源源不断,反而越发浓烈起来。
    他想逃……
    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连站起来都费劲。
    他意识朦胧道:“停……停下……停下来……”
    第21章 “该做的都做过。”
    玫瑰花的信息素不断蔓延,一点点催动着祁周的身体,散发出薄弱的香槟信息素,与信息素一同袭来的,还有信息素絮乱的丝丝疼痛。
    那些被迫承受的信息素,涌入祁周的身体,瞬间犹如炸开的毒药,使他控制不住的面色苍白。
    “疼……”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只能无助祈求道:“好疼……”
    季湛盛隐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只是松口之后,祁周已经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后颈那处也烙印下了深深的标记。
    他抱着已经昏迷的祁周,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祁周闭上眼睛后,整个人也开始朦胧,他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季湛盛微微泛红着眼角,不甘又委屈的问他:“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
    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下一秒,面前的人又变换成了凌初,他猩红着眼眸道:“是你!”
    “都是你害死了我!”
    凌初几乎癫狂的抓着他的肩膀,恨恨的眼神好似要拉他入地狱一般。
    紧接着,身后凌初的背后突然显现了万丈深渊,他被迫着一同坠入深渊之中!
    “啊——”
    祁周猛然惊醒,彼时后劲处传来的疼痛,提醒他昨日与季湛盛的疯狂,他承受不住季湛盛的信息素,直到现在身体依旧发虚。
    alpha和alpha之间禁忌标记,他们之前并非没有过,但那也是在五年之前。
    而季湛盛的信息素相比五年前,愈发强势。
    想到这里,他没来由的面色一红。
    “临时标记而已,间断反应这么大?”
    季湛盛调侃的声音突然出现,而祁周被吓得猛一转头,看向床边悠然躺着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
    季湛盛的解释简单又直接。
    祁周后知后觉的瞥向自己的衣物,在发现已然换了一副睡衣后,整个人猛的抬起头。
    等等……他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
    但是昨天,他怎么回想,也就只记得被迫标记后的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