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8章

      提到“房客”,卡喀亚就想到具象体“画家”,画家的能力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何况,弗洛伊德也没有要求威利去帮忙,问题应该不大。
    戈梅斯踢了踢地上的鳄鱼造型的箱子:“这只鳄鱼箱子里装着什么?”
    “一条真鳄鱼。”莫蒂西亚回答,“希望贝恩先生能像帕斯利一样喜欢它。”
    戈梅斯拿着雪茄,转身看向一个被黑布盖着的大鸟笼:“这个笼子里?”
    “我不信你猜不出来……”莫蒂西亚微微一笑,突然昂着脖子,大声地尖叫道,“啊——!”
    戈梅斯立刻拉起她的手臂,激动地说:“莫提莎,这是特兰西瓦尼亚秃鹫□□的叫声,你知道,这令我热血沸腾!”
    莫蒂西亚拉开鸟笼上的黑布,里面出现一只很大的秃鹫,果然发出同样的尖叫声:“啊——!”
    她认真地说:“我想,奥斯瓦尔德先生既然喜欢鸟类,又怎么会不爱如此珍贵的秃鹫呢?”
    戈梅斯提议:“我们应该买一对,这样它们可以在他的房间里繁衍生息,我已经想象到一大群小秃鹫在新家飞来飞去的美好画面了。”
    他一手揽着莫蒂西亚的肩膀,两人向往而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已经看见秃鹫们在新家的客厅里翩翩飞舞的模样。
    突然,莫蒂西亚说:“咔咔,可以请你把这些礼物送到阿卡姆吗?”
    卡喀亚点点头:“当然可以。”
    ——虽然这些东西很多,她也不会开车,但想必无论是章鱼亚历山大还是断手,都乐意开车送她一程。
    断手帮她把所有的礼物都搬进亚当斯家的车里,这是一辆黑色的敞篷古典车,又称“老爷车”,是戈梅斯的最爱。
    待卡喀亚走后,莫蒂西亚才叹了声气:“我真对不起咔咔,她为我们尽心尽力,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戈梅斯也愁眉不展:“我打算邀请她的两个养父来参加搬家庆祝会,给她一个惊喜,可他们都回绝了,说不愿意这么早来打扰孩子的生活——她离开城堡都没独立几个月呢。”
    莫蒂西亚慢慢地咬起指甲,绞尽脑汁地说:“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另外一种方法补偿她……”
    和亚当斯们的烦恼不同,此时的阿卡姆可谓是“愁云惨淡”。
    不管这些超反们如何挣扎,他们都因为“画家”的能力,暂时失去生命力。
    等“画家”让他们恢复意识后,他们发现,整个阿卡姆内部,大厅,包括每一间房间,都由eco建筑队按照“亚当斯的品味”重装完毕。
    这也就是意味着,对于这些“原房客”来说,呆在房间里的每一眼,都对他们造成严重的精神污染。
    此时,他们正围着食堂的桌子坐着,一筹莫展。
    小丑女用两只手托着下巴:“我们真要让一群神经病打扰到生活吗?”
    ——在这位前“心理医生”看来,和将要搬进来的,所谓的“亚当斯家”比,她的精神病已经是不药而愈了。
    企鹅人拍桌道:“我们绝不能妥协,让抗争进行到底,我联系了我的部下们,当那家人过来的时候,我的部下们会把他们即刻暗杀!”
    话音未落,阿卡姆的工作人员推开门,通知道:“有人给你们送来了礼物。”
    断手拉着一辆堆满礼物盒的推车,飞快地爬进来,礼物盒的彩带里别着卡片,卡片上写着收件人的名字。
    可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断手,断手的五根手指站在地上,原地敲了敲,催促他们拿东西。
    距离最近的小丑女试探地伸出双臂,飞快地抱起一个礼物盒,又飞快地收回来,看了一眼,大声喊:“贝恩先生!”
    贝恩条件反射地后仰,“我不要!”
    但很快,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小丑女挑衅地问:“你不敢收?”
    这种质疑可真让任何一个有好胜心的反派都受不了。
    贝恩用力一砸桌面,“有什么不敢的?拿过来——我看你们才是怕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无所畏惧,所有反派都动手拿下了属于自己的礼物盒。
    又是小丑女,飞快地拆开自己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双用铆钉,金属和皮革制成的双色靴子。
    她立刻捧起来,贴在脸上磨擦:“太棒了,是新鞋子!这肯定不是jimmychoo做出来的,我喜欢!”
    见礼物如此正常且实用,其他反派们松了口气,互相看看,准备开盒。
    小丑女抬起腿,架在桌边,直接脱掉鞋子,把新靴子换上。
    她朝天花板晃着双腿,笑着问:“奥斯瓦尔德先生,你现在还想暗杀他们吗?”
    企鹅人勉勉强强地“哼”了一声。
    因为他的礼物盒是这里最大的,让他感到十分有面子,不由得地想,自己的计划可能有些草率。
    但当他打开礼物盒,一只巨大的秃鹫哽着脖子,张大鸟喙,对着他尖叫:“啊——”
    顿时,他的头发被气流冲得向后飞,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仿佛能看见鸟喉咙里不停振动的“小舌头”。
    同时,藤女打开礼物盒,一株比较小的非洲绞杀花立刻扑出来,用细而多刺的藤蔓狠狠地缠住她的脖子——这是克利欧佩特拉的孩子。
    同时,贝恩打开礼物盒,被盒子里的鳄鱼一口咬住手腕……
    愤怒的情绪在这些阿卡姆病人之间滋长,他们费尽心力地摆脱这些“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