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不可以别逃避别拒绝我？能不能有什么事情跟我商量一下？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跟你一起面对。行吗？”
    谢遇安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周凉的目光太过热烈，令他不敢直视。
    “你这臭小子，这些话从哪里学来的？”找不到合适的回答，他只好尽量扯向别的话题。“还有，你喜欢我，就不经过我允许偷袭我啊？”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周凉眨了眨眼，声音软了下来，“本来是不该这样做的，可你就在我面前，还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实在忍不住了。”
    谢遇安抿了抿嘴，想教育周凉，又扫到他脸上的伤痕，批评的话堵在喉间。他幽幽叹了口气，转而无奈道：“下不为例。”
    “好。”周凉答应得爽快，他像是绽开了般，整张脸容光焕发。
    谢遇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想起了他的骚操作，低声暗骂一句：“臭小子！”
    周凉听到他的嗔怪，眼睛一弯，低头嘿嘿一笑。
    “我们先来整理下目前的线索吧。”
    “好。”周凉听到他问起整件事来龙去脉，立马收敛了笑意，正经起来，“我俩之前意识到哪里不对，是余顾受袭击郝云质疑的时候。但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可能在更早之前，就有人把视线往你身上引导。”
    “当时虞姐在为我们介绍规则，随后便提到了守夜看着钥匙。随后，我们马上就在窗外看见了欧文。
    你立马召集众人，提议需要钥匙离开，去外面找欧文报仇。这便是个引子，让其他住户留下你要迫切离开的印象。
    第二次大家见面，是余顾炫耀自己得到了枪，与虞姐叫板要离开公寓。
    还记得吗？当时的你为了维持和谐，也是为了离开公寓，提出让余顾交出枪。”
    谢遇安听到这里，也插了话进来：“那余顾真的是狡猾，他当时说是绷带人袭击了自己，让人防不胜防……”
    “对呀。他如果直接说是你，又有几个人能信服？”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逻辑缜密的局，只能说幕后人对我相当熟悉吧。他把我的心理揣摩得透透的，完全预判了我的行动。”
    “这个人，他只能是与你结下血海深仇的欧文了。”
    谢遇安的眸色一暗，嗯了一声。
    “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这公寓里的人际关系。”谢遇安继续问，“你觉得郝云和余顾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他俩会不会都是欧文指示的演员？”
    周凉的眉微微一压，眸色暗沉下来：
    “我觉得不太像……余顾是浮在表面的，他见到我的脸表情很古怪，我怀疑他认识三年前的周凉。
    但他很狡猾，关键的信息，他都借由郝云的口来说。
    看上去他们好像一唱一和，实际上郝云被余顾利用了。
    当然，除了余顾和郝云，我想还有其他人也参与在了其中。”
    “所以，你当时说，我俩得故意起一点冲突，目的就是为了这？”
    “没错，我假装跟你起冲突，就是为了检测这公寓里还有多少人是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知道，看见我俩的演出，说不定就能露出马脚。”
    听到这里，谢遇安有点奇怪：“我是不懂你为何要兜圈子，我感觉不用这些招数也能达到这些目的吧。”
    周凉盯着他的脸，笑容有一瞬间不自然，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表情，摆上了笑脸：“我想公寓外肯定还有什么线索，你也看出来，虞双的房间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是啊，”谢遇安此时还对他全盘信任，哪里猜得到他的更深层用意，继续问他，“那你出去后有发现第一案发现场了吗？”
    “有，”周凉见谢遇安不再追究他的逻辑漏洞。便忙拿出手机，献宝似的给谢遇安看刚刚拍摄的照片。
    “我之前很疑惑，那个绷带人为何每次都晚上出没？出去后我才清楚，外界和公寓内部的时间是不同的，当时我们在公寓的时候，显示是白天状态。
    可我到了外面，却变成了黑夜状态。也就是说，公寓内和公寓外，是日夜颠倒的。”
    谢遇安滑动着照片眉越拧越紧。一些不好的猜想也涌入脑海。
    “这么说，虞姐是在外面被分尸了？而你昨晚跟我提起的收纳箱，很可能是运送尸体的工具？”
    “没错，虞姐的房间没有分尸的痕迹，被人清扫得很干净。
    但是听茉莉的证词，她昨晚凌晨三点和虞姐分手，早上七点敲响了虞姐的房门。
    这么短短四个小时内，凶手要完成杀人分尸、清洗尸体、打扫房间、摆设纸钱和蜡烛、设置密室、离开虞姐房间。
    他要做这么多事，时间也太紧迫了。”
    “而且照现在的线索，是有人先杀了虞姐，然后把她拖到公寓外分尸，最后将她的尸块用收纳箱装起来，再运回到她的房间。这很奇怪啊，凶手干嘛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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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妈：终于亲了！虽然是隔墙吻，但是很甜有木有？
    第25章
    “没错，相当奇怪。凶手分尸会很难清洁现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选择分尸的。”
    谢遇安接过周凉的话，接着开始分析：
    “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来说，凶手会分尸有几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