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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成功了!”
    小和田相子语气平静,她不敢置信地合上本子,目光茫然地望着众人。
    绿川光伸手接过日记本,看上去厚厚的本子实际上只有寥寥几页,目光略过被撕毁的页面,绿川光看到了小和田相子之前翻阅的内容,除了她所阅读的那段文字之外,绿川光看到了,画在末尾的那只黑色乌鸦。
    组织的人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绿川光沉了沉眸子,转瞬又恢复如初。
    “现在看来,凶手很有可能是这个日记本的主人。”池内高森抢过绿川光手中的日记本,后者并没有用力,稍一松手日记本就到了池内高森的手里,“少女的鲜血?说明她肯定杀了不止一个人,三条目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这样对待!”
    “如果凶手是我们中的一个,那我们根本没有时间杀害那些无辜的少女。我们平时都呆在学校里,如果不是你们说了,我们根本就不清楚少女失踪案件。”池内高森将日记本放在桌子上,他看着镜子两旁的红蜡烛,摇曳的火光照亮了这一小块天地,他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被灯光照亮的脸在昏暗的地下室显得阴森可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小和田相子的身影。
    “而且,我们正值青春年少,完全不需要这种歪门邪道。”阴影之下,听到这句话后,有人面色扭曲了一秒,又恢复原状。
    “模仿犯罪?”小和田相子来到池内高森身后,她瞥了一眼神色恍惚的池内高森,而后发表自己的想法,“如果是日记本上的凶手,三条目的鲜血不可能不被收集,所以凶手很大概率是其他人!”
    “说起来,我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回过神,池内高森伸手想要触碰镜子,却被小和田相子拦住了,后者叉腰生气,“如果没意外的话,这里将会是重要的案件现场,你这样冒然触碰,也不怕留有指纹吗?”
    “啊,是哦,抱歉抱歉。”池内高森收回手,他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绿川光眸色幽深,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两个人。
    “什么传说?”
    “传言有一位伯爵夫人,她看着自己日渐衰老的容颜,妄图青春永驻。底下的人就给她献了一个方子,用处女之血沐浴可保容颜不变。”
    “她信了。”绿川光开口,他来到楼梯口,指尖轻轻触碰镜面,试探性的敲击。绿川光看着狭窄的通道,眉头紧蹙,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劲。
    “没错,她信了。”池内高森惊讶地看了眼绿川光,只觉得他不愧是侦探,“后面具体的细节我不太记得了,只知道那位伯爵夫人死后留下一个诡异的传闻。”
    “血腥玛丽。”冲岛崎突然开口,沙哑的嗓音毫无生气,他楞楞地看着那本日记本,没有将它拿起。
    “唔,是叫这个吗?我不太记得了。”池内高森离开镜子前,看着冲岛崎现在的状态,他叹了口气,可惜天不曾怜有情人。
    “午夜十二点,点上两枚红蜡烛,放在镜子两旁,然后默念三遍伯爵夫人的名字,你就会实现你想要的愿望。”池内高森站在阴影下看着那面镜子,语气变得飘忽不定,“但是你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种事情真的会有人信吗?”小和田相子忍不住笑出声,“我们可要相信科学啊,不是吗?”
    小和田相子笑着贴近镜子,指尖虚虚碰上镜面,她垂下眼眸,叫人看不清她眼里真实的情绪。
    “白骨?”从一开始就很安静的宫泽名莱来到浴缸旁,她认真又专注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弯下腰捡起藏匿在浴缸缝隙中的一截白骨。
    “这不会就是那些少女的骨头吧?”池内高森来到宫泽名莱身旁,他摸了摸下巴,犹疑道:“可是也不对啊,只有一根白骨,这根本对不上啊。”
    “那除了少女还能是谁啊?”池内高森摇摇头,又来到绿川光所在的地方,他看着绿川光对通道里的镜子敲敲打打,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绿川光,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感觉这镜子有些不对劲,可能是我想多了。”绿川光看到来的人是池内高森,面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说起来,片山芋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小和田相子一脸担忧。
    “那我们先离开吧。”池内高森走在最前面,他回头望了眼昏暗的地下室,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冲岛崎默默看着日记本,没有说话,他闪烁着眸光,指尖划过每一个字符,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调,看着众人慢慢离去的背影,冲岛崎合上日记本,将它带在身上。
    所以,会是你吗?
    「昏暗的地下室还隐藏着其他秘密,你的酒瓶似乎发现了什么。作为宽厚友善的酒厂老板,你选择:a 对酒有疑问的地方进行探索,b 支持酒自己发现问题,c 放任不管。」
    除了那些线索,这间地下室竟然还有秘密吗?宫泽名莱看着屏幕中的猫爪酒瓶,他时不时敲打楼梯两旁的镜子,宫泽名莱想了想,选择了a。这次的案件可比之前解决的那些有难度多了,这就是新地图的威力吗?宫泽名莱沉思。
    长野县,恐怖如斯。
    「特别的地方需要特别的手段,在你的帮助下,通道终于露出了它原本的样貌。」
    画面里,偌大的镜子哗啦啦的碎成一片,失去镜子后,狭小的通道变得格外宽敞,镜子里是一排排的白骨,它们挂在绳上,藏在镜后,就这样默默看着地下室里的一行人,无悲无喜,无声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