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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婚礼/兄钻妹裙/化妆室迷情H

      充满热带风情的私人海岛,一场盛大婚礼正要开场。
    灿金沙滩上,宾客云集,来来往往的皆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难看出举办这场婚礼的主人家地位非凡。
    新郎官西装笔挺,一手插兜,一手持酒杯,正站在场地入口处与父母一同迎客。
    他一脸明媚笑意,瞧着是春风得意。
    别墅的化妆间内,工作人员都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下新娘一人坐在贵妃榻上。
    洁白蓬松的婚纱簇拥着这位垂首的美人,依稀可见她纤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香肩,阳光洒下,美好得像一幅中世纪油画。
    但凑近了,却会发现她正皱着眉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棉棉快速地喘息着,含在穴里的卵圆小物却越震越激烈。
    那东西是昨晚邵烁放进去的,骗她说是滋阴补气的药丸,对身体好。结果到了早上便开始震动,忍到现在她已经快到了极限。
    于是崔柏和崔赫进房间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模样。
    崔赫心一紧,快步走近了,蹲在她面前,攥着她的手问她出了什么事。崔柏倒是猜到了些什么,反手把门锁了,也走过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要给她支持。
    棉棉看着西装革履,和往常格外不同帅气的哥哥、叔叔,一时间倒忘了求助,只呆呆地看着他们,忍不住赞叹道。
    “哥哥和叔叔,穿西装的样子,好帅。”
    崔赫皱着的眉舒展了,他笑起来,抬手捏了捏棉棉的脸蛋,“小色鬼,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棉棉回过神来,打掉崔赫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崔柏,“叔叔,帮我拿出来,那个在里面一直动。”
    崔柏整了整她的头纱,问她:“什么东西?在哪里?”
    “小、小玩具,在里面,邵烁昨晚放进去的。”她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坏东西,天天欺负棉棉。”崔赫自然是不爽,就着蹲下的姿势就要帮棉棉把东西拿出来。
    可是婚纱的裙摆层层迭迭,他伸长了胳膊也够不到里面。
    崔柏叹了口气,挨着棉棉坐下来,“棉棉,让你嫁给邵烁是万不得已,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和你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他低头亲了亲她晕开的艳红唇瓣,“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像今天一样,受了委屈就和我们讲,好吗?”
    “嗯!”棉棉乖乖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完全没发觉作为快要进行婚礼仪式的新娘,却在更衣室里和自己的亲叔叔接吻是一件多么违背伦理的事情。
    但崔柏和崔赫看着一身纯白婚纱的女孩,却有些心猿意马。
    “让崔赫帮你把东西拿出来吧。”崔柏淡淡地说道,“裙摆太大了不好掀,让他爬进去弄。”
    他对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
    棉棉不好意思地嗯了声,虽然叫哥哥钻进自己的婚纱裙里有些羞耻,但也好过带着小玩具在众人面前举行婚礼。
    她讨好地看向崔赫,“哥哥,麻烦你啦。”
    崔赫撇她一眼,“现在知道麻烦我了,刚刚还嫌我烦?”
    “哥哥你瞎说,我哪有嫌你烦。”棉棉拉着他的手撒娇,“好哥哥,你帮帮我。”
    “行了,你等着吧。”他本就对情敌的小玩具厌恶至极,这时也不和棉棉计较了。
    崔赫掀开裙摆往里爬,发现里头空间竟然不小。巨大的裙撑让里面的空间显得格外宽敞,藏个男人完全没有问题。
    适应了有些昏暗的小空间后,他扶着两边嫩白的大腿,凑近了仔细看那双腿间的景象。
    少女搭配婚纱穿了一整套的洁白蕾丝内衣,包括两条过膝长的蕾丝白袜。
    钩花繁复但极其轻薄的叁角内裤包裹着少女无毛的嫩白小逼,中间有一块圆形的透明印记,显然是被淫水浸湿了。
    “哥哥,快,快一点,要来不及了。”棉棉催促道。
    婚礼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摄像师也要进来拍照。
    “好了,别急,把腿张开点。”崔赫又往前跪了一步,脸几乎贴上了那腿心间的秘处,原本握在大腿处的双手往上摩挲,来到了中心地带。
    他把正中间的蕾丝布料往旁边拨了拨,卡进肉唇与大腿根部的夹缝中,嫩白无毛的馒头逼显露出来,即使在黑暗中也像是珍宝般吸引着人的目光。
    拇指分开两片肉丘,一片莹润的粉色绽放,他凑上前闻到熟悉的骚甜味,大舌头一舔,刮下许多甜美的汁水。
    “啊……哥哥……”棉棉惊呼一声,“怎么……别舔……”
    “棉棉,小穴太紧了,东西出不来,哥哥给你舔松点。”
    崔赫熟练地舔着穴,间或吸嘬几口溢出来的淫液,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窸窣窸窣的汁水声。
    “咚咚咚。”
    “我是摄像师,新娘方便吗,我进来拍照。”
    棉棉一惊,下意识地合拢大腿,被崔赫咬了下才不得不放松了。
    “来不及让崔赫出来了,就这样坐着拍。”崔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接着站起身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却不等她回应,就转身去开门了。
    棉棉只能略整了整裙摆,让它看起来自然些,又调整了脸上表情,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我不耽误太多时间,就拍一两张新娘化妆和等候上场的照片。”摄像师非常专业,一边解释,一边按着快门,力求在不刻意的时候拍下自然的照片。
    “白小姐,您的脸色很红润,上镜非常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师的职业病,他一边拍,一边激情地输出许多溢美之词。
    “对,非常好,水润的眼神,微笑的表情。”他在化妆间里左右横跳,咔嚓声不断响起,“很好看,很有氛围!”
    摄像师又看向崔柏,“来,爸爸为新娘整理头纱,拍一张。”
    “好。”崔柏并不解释,反而走近来,凝视着棉棉,手指轻柔地整理着她的头纱,眼神中满是不舍。
    “乖女儿,以后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来,爸爸永远在家里等你。”男人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模样,新娘也是眼含泪花。
    成熟俊朗的父亲,年幼美丽的女儿,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为这一对颜值极高的亲人感到幸福,连摄像师都难得爆发了灵感,连连按下快门。
    “仪式还有十分钟开始,新娘准备一下。”司仪在门外提醒道。
    其他的工作人员都鱼贯而出,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这一对“父女”。
    “棉棉,我爱你。”崔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晶莹红润的唇瓣。
    这么多年,他刚开始是带着长辈的心在照顾这个女孩,随后爱意愈演愈烈,欲火越烧越旺,一切发展成如今的局面,他从未后悔,也不可能放手。
    也许是想到了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崔柏的内心充满了嫉妒和疯狂。
    他像是完全不顾后果般急切又深重地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蛮横地掠夺着,舔过每一寸地方,又勾弄着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留下一条晶莹的痕迹。
    “唔唔唔……叔叔……来……不及……嗯……”
    棉棉往后躲,想要避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却被身下剧烈的快感袭击地大脑空白。
    “啊……嗯……”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父子俩像是在比赛。
    崔赫叼着她的阴蒂又磨了磨,直爽地她淫水都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才放开那可怜的肉粒,去吸吮骚甜的汁液。
    接着又往穴内探入舌头,明明都触到了圆球,却不急着往外勾,反而撵着它进进出出地玩了一通,才把那东西卷出来。
    圆球和舌头把小穴玩得汁水泛滥,棉棉像丢了魂般双目失神,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
    崔赫把小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两根拇指粗的药玉,一点点塞进棉棉的两口穴中。
    “嗯……唔……什么东西……凉凉的……”棉棉无法反抗地任由异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幸好那东西不粗不长,几下便被抿进了花唇中。
    “是好东西。”崔赫从她裙底出来,还贴心为她整理了下裙摆,“温养的药物。今晚可能要累着妹妹了。”
    棉棉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不说话,即使做过无数次,她依旧会因此害羞,男人们却对她羞赧的反应喜爱不已。
    “好了,走吧。”崔柏把棉棉的头纱放下,遮住她绯红的脸,像是吝啬的地主用绸帕遮住上贡的珍宝,好让外人看不见珍宝的光芒,借此独享。
    新娘挽着长辈的手缓缓走进会场,追光打在她满钻的拖尾婚纱上,圣洁、美好。
    台下达官贵人不少,交往过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新娘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够抓住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邵烁激动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孩,她纯洁美好,在高定婚纱的簇拥下像是缓缓盛开的白百合,不自觉地吸引着众人的注意。
    但今晚,这朵纯洁百合将赤裸地盛开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