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4章

      纵使孩子就在身边,郑娟语胸口还是压得不行,眼睛一直哗哗地掉,她这几天真的太害怕太痛苦了,她太痛苦了。
    “一会儿,一会儿妈先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然后你就在家里好好休养,妈妈给你炖枸杞母鸡汤,还有你之前最爱吃的糖啊......”
    “妈。”彭程突然打断了郑娟语,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白大师......就是我同学,他,他救了我,我能不能喊他一起上咱们家吃饭,你也给他好好补一补。”
    郑娟语先是一愣,随即连忙道:“当然当然!妈心里也记着呢,咱们肯定要好好报答人家,你们学校不是还有军训么,就等军训结束,妈和你爸一起好好把他邀请到我们家,必须好好致谢。”
    “还有,妈还听说......”
    郑娟语擦了擦被眼泪烧得有点疼痛的眼角。
    “听说这个白大师就是几个月前网上闹得沸沸扬扬、被秦家污蔑的那个可怜孩子?那他好像是没有爸妈的,被秦家弄来之前一直都在孤儿院,妈想好了,以后妈也会把他当自己孩子看,以后你常把他带家里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行。”彭程心脏不自主地又跳快了一下。
    “你好,你有新来电,你好,你有新来电......”
    郑娟语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扫了一眼,连忙接听。
    对面赫然是彭正的声音。
    “老婆,局里今晚会很忙,晚上不用等我回去,程程现在好多了吧?”
    “好多了,我一会儿带他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
    “是要检查,虽然白大师说了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查一下更放心。”
    彭正说着,声音顿了顿。
    “如果查出来没事儿,就让程程赶紧回学校吧,那个宿舍我看了,虽然环境是不好,但是那个宿......”
    “怎么能这么快让程程回学校呢,那个宿舍环境本来就差,程程现在身体还遭了大灾,怎么也得休养一个星期,我不同意!”郑娟语没有听完就一口否决,态度非常决绝。
    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还刚刚差点没了命,她现在心脏还抖着呢,老彭居然就要她孩子直接回学校!
    郑娟语字字落地:“这个我不会听你的,现在谁也迈不过儿子的身体,我要让他好好休养几天,而且我准备继续让程程走读,不过要换个房子,以后每天早晚我去接送程程,防止他再遇到这种......”
    “白大师是程程室友。”
    彭正一嗓子打断了郑娟语。
    他没有试图争辩或者反驳,他只是坚持说一句话。
    “白大师是程程室友,那位救了程程命的白肆玉白大师和程程是一个班级一个宿舍的!他们住一个屋!老婆,有白大师在,你觉得程程还会有什么危险,程程只会更安全!”
    郑娟语的手机有些漏音,旁边一直没什么波动的彭程突然转过脸,眼神微微变了。
    不等郑娟语开口呢,彭程就说话了。
    “妈,我不走读,我要回学校住。”
    第51章
    白肆玉回到京大时, 下午的训练已经快结束了。
    导员林东升自从白肆玉被带走后,就离开了凉爽舒适的办公室,来到了哲学院马哲系新生军训地——
    斜对面的教学楼。
    毕竟这太阳实在太毒了, 他也实在是受不了啊。
    林东升时不时打开手机拍照功能,拉拖那个长焦镜头,观察马哲一班的军训情况,以及白肆玉什么时候回来。
    等发现白肆玉远远走向操场的身影时, 林东升整个人都激灵了起来, 连忙跑出了教学楼。
    【小玉回来了!】
    【白白,白白!】
    正在站军姿的徐振生和庞冠超一下子就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白肆玉, 眼神在疯狂打招呼。
    白肆玉看了他们一眼, 给教官打了报告,就归了队。
    又过了三四多钟,队伍就解散了。
    学生们果断离开了操场, 没有一个停留。
    “小玉你去哪儿了?!这么久!!!”
    一解散庞冠超就跑了过来, 也不喊着赶紧去吃饭了,就挨在白肆玉旁边问个不停。
    “导员找我有点事儿,我刚忙完回来。”
    “什么事儿啊?羡慕死你了一下午不用军训!导员找你是不是要选你当班长啊?还是找你算命啊?”
    “肯定不是选班长,班长不是这么选的。”徐振生也走了过来。
    “大学班长一般是要投票的, 我哥在隔壁计算机系上大四, 当了快四年班长了, 他给我说过。”
    “可是隔壁班那个谁不是说临时班长都是老师选么,而且没有意外的话, 临时班长就是以后正式的班长了。”庞冠超说。
    “那...那可能几种情况都有吧,反正我哥当时不是临时班长, 是后来又选上的。”徐振生皱眉。
    他说着,拍了拍白肆玉的肩膀:“本来我想竞选班长的, 但要是白白已经被选了,我输的也算心服口服,输给白白的话不丢人......”
    “不是班长的事儿。”白肆玉哭笑不得,“我不想当班长,我对这个没有兴趣,大徐你努力竞选,我给你加油。”
    “那就是喊你去算命咯?”庞冠超双眼炯炯有神。
    “咳咳,也不是。”
    “我.....我们吃饭去吗?”
    晒得一天比一天黑的张成山略微拘谨地走了过来,远远望去,他黑得五官都要模糊了,只有眼白和牙齿最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