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弓子开小差了吗
耿爽结婚已成事实,心灰意冷的他选择和陈晗熙结婚,尽管他仍是不爱她,可是她为了自己愿意失去生命,而他爱的那个女人已另嫁他人。
谁知陈晗熙的腿是装的,她并没有受伤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耿爽的丈夫其实是个性功能障碍者,因为年轻时太过荒淫,曾在行房过程中受到过惊吓,从此不举,他的肥胖也是吃药引起的。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爸爸根本就是骗她,他根本就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得知胖女婿那方面不行,耿爽的爸爸也感觉自己被骗了,当时县长告诉他,他儿子只是胖,身体很健康。
在县长调走的同时,他也使手段让女儿离了婚。
刘阳明虽然跟陈晗熙结了婚,却一直分房睡,生活上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物质上也从不短缺她的,只是爱情上他无法回应她。
一年还能忍,两年她就受不了了,第三年她就不装瘸了,并交了新男友,刘阳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晗熙见他如此不在乎自己,当即提出离婚,还要刘阳明净身出户。
刘阳明二话没说,去民政局离婚后,便拎个小包落魄地住进了耿爽的家,一个月前他们领证,并准备年底举行婚礼。
耿爽把丁洛妙遭遇给刘阳明讲述了一遍,刘阳明为她万般心疼,恨不得活刮了李元斌,同时对他又有着深深的忌惮,加拿大的黑手党呀,黑暗势力,杀人不眨眼,跟他这种有志的创业青年,八竿子也打不着,却屡屡因丁洛妙而有所牵扯,但如怼上了,即使再害怕他也不会退缩。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不回家,都快被人雀占鸠巢了!”刘阳明不解道。
耿爽将丁洛妙的打算说了一下,刘阳明点头赞许道“她一向睿智,弓子现在到底什么想法,就连跟在他身边的我们都不清楚,也许旁观者清,站在角落里再好好观察观察,看清问题,找到问题解决的方案,再做决定会更好。”
“尤其是谢时宛,以弓子如此宠她的态度,看来也是很看重她的,不过,我还是认为只要妙妙敢站在他面前,谢时宛就是一个屁。”刘阳明语气笃定道。
耿爽也深以为然,只是丁洛妙要的感情太纯粹,若张长弓真的有开小车的打算,怕是丁洛妙再痛苦也会一脚把他蹬了。
“自从妙妙失踪,咱们也一直没去过弓子家里,今天咱们缠着去他家,偷拿证件是一回事,还要看看谢时宛是不是真的住了进去。”耿爽道。
刘阳明霍然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他。”
刘阳明走进电梯,上了顶层张长弓的办公室,整个顶层都是张长弓的专属区域,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进来。”
刘阳明推门而入,张长弓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厚厚的文件,正低头专注地看着,刘阳明视线一转,看到办公室的角落里一张相对小一些的办公桌,谢时宛坐在桌子前拿着铅笔正写写画画。
她虽然疯癫,但只要张长弓在她的视线内,她就会和正常人一样,可以正常地工作、生活、娱乐,前提是必须有张长弓在场,否则她就会疯病发作。
见他进来,谢时宛停下笔,视线紧紧地盯着他,带着排斥和戒备。
自从会议上发生那场争执后,她看自己的眼神相当不善,刘阳明对她的态度无所谓,斜睨了她一眼后,就懒得再给她眼神了。
“弓子,我和小爽下午去你家做客,晚上我们一块走。”刘阳明吊儿郎当地说道,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张长弓视线从文件上移开,闲闲地睨了一眼刘阳明,今天这夫妻二人都很反常怪异,不知又在作什么妖。
“你哪那么大的脸,没空招待你们。”张长弓果断拒绝,低头继续看文件。
刘阳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暗骂道脾气这么差,活该你丢了媳妇。
想到还有事相求,便耐下性子解释道“还不是小爽,最近做梦老梦到妙妙。”
刚一提到妙妙,张长弓霍地站起,“她见到喵喵了?喵喵现在哪里?”
呃?刘阳明见他眼睛冲血,急切地看着自己,脸上尽期盼之色。
突然有些愧疚,这样骗弓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就在他犹豫之际,突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伸展手臂挡在张长弓身前,“不许你欺负长弓!”
刘阳明被吓得后退两步,看到谢时宛身上尽是疯狂之色,小小的身躯似乎随时准备爆发最大的能量攻击他。
张长弓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道“没事,我在跟他谈事,你去忙你的去吧!”
看着他眼中的宠溺,耐心温柔的劝解,刘阳明的心软瞬间收回,眼前的女人虽惨,却有你的宠爱,可丁洛妙却更惨,被人囚禁没有自由,生命还遭受威胁,还要怀孕生孩子搞学业,别说她一个小女人,就换成他们这种大老爷们,估计也得被搞崩溃抑郁了。
而作为她的老公,没有时间去关心自己的老婆,却在不遗余力地安慰别的女人,刘阳明心中也替丁洛妙不值。
他很生气,想将眼前的疯女人拉出去,却又担心激怒张长弓,达不到他今天想要的目的。
深呼吸,压抑住中烧的怒火,一忍再忍,才勉强平复好心情,“是梦里梦到的,妙妙说想吃你做的饭,小爽答应替她吃一顿,所以,今晚去你家吃饭,你多做几样拿手好菜,让小爽多替她吃几口。”
“我不会去做,她若想吃就自己回来吃。”继而话锋一转,“你不要提托梦、替代这种词,否则别怪我拳头伺候。”
他眼中闪烁着痛色还有狠意,她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用托梦和替代这种往生会用的词,他不能想象这种可能,否则他的心脏会爆掉,他捂住胸口,脸色青紫,慢慢地蹲在地上。
刘阳明吓了一跳,只要一提丁洛妙,他的心疾就会犯,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们鲜少在他们提及丁洛妙的原因。
刘阳明扶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谢时宛看他这个样子,也担心地哇哇乱叫。
“你闭嘴。”刘阳明低吼道,“吵死了。”
谢时宛受惊吓一般躲在张长弓的另一侧沙发上,紧紧依偎在他的身上,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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