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凝躺在床上和张子阳视频通话，她躺着，张子阳坐着。
    张子阳让她坐起来她偏不，好不容易起来也只是饿了拿着手机到出乱逛去找吃的。
    张子阳问她做什么，她支支吾吾的没有告诉他，怕他笑着说自己是猪。
    她不喜欢听，因为她看着自己的腿有点粗，还短，她特别羡慕张子阳的大长腿，见着了就想摸，她又不好意思，只能看着。
    看时间长了也就忍不住动手了，张子阳看着她玩的很开心他自己苦笑不得，说自己的腿被她玩坏了，要她负责。
    默着乐意至极，只要见面，眼神总会瞄向他的腿。
    默着拿了袋方便面又拿了个苹果，小碎步的跑进自己的屋里，扔到床上。
    “你干嘛呢，声音那么大”
    默凝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着“没什么，就是饿了找点吃的”。
    “猪，晚上没吃饱啊，又饿了”
    “就喝了碗粥，吃了半块馒头，我是病人，消耗的快”
    她话刚说完自己都乐了，她很会为自己找借口，刘俊苗也特别佩服她这点。
    “让我看看你都拿了什么啊”
    默凝把苹果拿出，一个苹果就把她的手占的满满的了，拿着还有些费力，奈何她手小，别人一把瓜子她得抓两把才能比上。她把红彤彤的苹果放在手机屏幕前晃了晃“苹果，就是有点大，没找到小的”。
    “呀，个是不小，你能吃完吗”
    张子阳靠着床，穿着短裤，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上半身也是光着的。默凝开始还不好意思看，看习惯了他光着上身也就没那么别扭了。但她还是习惯看他穿着衣服的样子。
    “应该能吃完”
    “猪，吃那么多，我都不一定能吃完”
    默着扣着手机咬了一口苹果，很甜，很脆。
    “哎，你怎么关了，快让我看看”
    “等我把苹果吃完再看吧”
    “让我看看，又不是没有见过”
    他还为她削过苹果，默着当时就眼睛眨我不眨的看着他削，以为苹果皮不会断掉最后还是断成了两节，他削完苹果笑着看默凝吃完。
    默凝要分他一半他说什么都不吃，就双眼带笑的看着她吃完。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吃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她只记得曾有人说过她吃东西像兔子一样，还有人说她嚼膨化食品的声音可轻了，没有那么吵，听着还特整齐。
    她听着对方的夸奖觉得很好笑，第一次听有人说嚼膨化食品的声音还整齐的，在她感觉都一样。
    日子长了她发现别人吃零食的声音确实比她大一些，咔巴咔巴的。
    她最后拿起手机给张子阳直播她吃苹果的一幕。
    张子阳也不嫌弃，就只说了一句她吃的声音有些她。
    可能是她开着扬声器，他又带着耳机的原因。她连续咬了几口苹果，到嘴里都塞不下了转过头去快速又有些噎的吞咽着。
    “慢点吃，别噎着，又没人跟你抢”
    她只是不想自己吃东西的声音吵到他，又不想现在关了电话，看不到他，听不到他说话。
    她吃完了，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艰难的咽下口中的果肉，打了几个响嗝，把剩下的空气咽到肚子里，擦擦嘴，吐出口气拿起手机“好了，吃完了，吃饱了”。
    她的眼神在方便面上停留了一下，咽咽口水，继续和他说话。
    她选择明天早上在吃，可早上她怕也是不能顺利的吃。
    她侧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和张子阳说笑。
    张子阳在躺下时不小心碰翻了手机，就在那一瞬间，默着看到了他的大长腿。
    她看得哈啦都快流出来了，羡慕，很羡慕。
    “看你那傻样，想什么呢”
    “想你的大长腿呢，要是我的腿我那么长就好了”
    张子阳摸摸腿笑着说“割下来分你一截啊”。
    默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感觉张子阳似乎是被她传染了，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她，偶尔还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默凝眼中亮晶晶的，眼睛笑的弯弯，快成了一条缝“行，割吧，我看怎么给我分一截啊”。
    “还是别分了，我怕疼”
    “有麻药，不疼，没事啊”默着哄骗着他。
    “我就是给你你也装不上啊”
    “瞎说什么大实话，哈哈哈”
    他们看着对方笑了很久
    张子阳翻了个身，止住笑容，安抚默凝“没事啊，我不嫌你腿短，小短腿”。
    默凝笑着瞪他，看看自己的小肉腿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不开心的噘起嘴，使着小性子说“腿短怎么了，就是腿短，不喜欢你去找腿长的去啊”。
    “那我去了啊”
    “去吧”
    “真去了”
    默凝轻哼一声，转过头小声说“去了你就别回来了”。
    张子阳好声好气的哄她“不去，大晚上的上哪找去啊，就要你，抱着正好，肉还那么软”。
    默凝的嘴角挂上一抹笑，不在生他的气，她原本就是和他说着玩的。
    她板着脸转过头去，嫌弃的瞥他一眼“就会说好听的，不知道是谁以前说他不会哄女孩子的”。
    “我都是跟你学的，你教的好”
    “我才没教过”
    “就是跟你学的”
    他们说着过往回忆了一番，张子阳多少是跟着默凝学了一些，默凝曾多次刷新他的三观，各种笑料层出不穷，那是他们共同的回忆。
    “跟我学的叫师父”
    张子阳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眼中乐开了花“师傅，在教教我吧”。
    “嗯，徒儿，叫姑姑”
    默凝这三个字让张子阳绷不住了“一巴掌呼死你，还姑姑”。
    默凝就是突然想起了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心里想逗逗他，嘴才秃露出来的，她要的效果已经有些超出她的预想了。
    “呼死你”
    “你过来看谁呼谁”
    “我又不傻，过去找打啊”
    张子阳笑着又和她吵了十几分钟，困得打了个哈欠，他们关了视频还在和对方说着，没有想说的了就只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最后不知是谁先睡着了，通话还在继续。
    默凝12点多醒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看了下手机看着还在过着秒数的通话，眨眨眼笑了。
    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