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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不知道把这些卖了,拿不拿的回三万能量点,艹!。”大汉低头看了看,蜷缩在地上,如一只流浪狗一般的男子。
    “别,不就是三万么,给我两年?不,一年!我绝对完完整整的还给您!”男子抱着大汉的的腿,浑身颤抖这哀求道,深怕就此被开膛破肚。
    “啧,不过是三万能量点,还想要爷等你一年,真当爷的时间那么多是吧,拖下去!”大汉低下头,看着泪流满面,浑身脏污的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一脚将男子踢到几米外,转身就走。
    “等下!五天,五天我就还你,再给我五天!”男子被几个打手拖着,就要离开,顿时慌了,大声哭号道。
    大汉忽然转过身,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五天?你凭什么筹到,就你那破的都动不了飞车,啧,一千能量点,都不值。你还有什么可以卖的,嗯?”
    打手看到壮汉说话,便微微松了松手,男子宛若劫后余生,挣扎了一下,脱开不算紧的束缚,连忙爬滚着到壮汉的身前,咬了咬牙决定拼这一把。
    男子想到之前听几个赌友在那吹嘘说看到那领主走之前,在这边领走了五六个红花,让他看呆了。
    啧,要知道那可是红花,虽然这里是赌场,但是那些红花却是个个都是贵宾赌室的头牌,不说容貌出色,就是气质也是不俗,没了她们贵宾室的生意起码得降个几层。
    他想到自己记忆中那个女子,不说风华绝代,但是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只是努力了这么久,却始终不得其法,既然如此,拿她换了这一身赌债也算全了自己的一番苦心了。
    想到这里,男子眼睛一眯,抬头寒声说道:“我听说场里顶尖的红花缺了,我,我知道哪里有,如果我让她来顶上,能不能,能不能。。。。。。”
    壮汉一脚踢到男子的下巴,看着他翻滚在地上,抬起脚拍了拍他的脸颊,哂笑的说道:“哟呵,不错啊,倒是消息灵通,居然连我们场的红花缺了都清楚。”
    说罢他脚微微用力的踩着男子的腮帮上,撵了撵,不屑的说道:“你以为谁都能当红花么?或者你以为,我们场的红花,低到连你都看得到的村妇一档了么?”
    “尊的,尊的,唔不安出转,才没魔楚竹会!(真的,真的,我不敢撒谎,再给我一次机会。)”男子瞪大了眼睛,也不管脸上还压着壮汉的脚,尽力的解释着。
    壮汉饶有兴致的挪开脚,最近上面把他派到借贷典当处,实在是无聊透顶,如今出现一个这么有趣的人,倒不妨逗弄逗弄。
    这般想着,他微微低了低腰,冷笑着说道:“行,我就给你五天,我倒是想看看那个村姑长得什么样,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啧。。。。。。”
    “多谢七爷,多谢七爷,小人绝不敢耍手段。”男子爬起身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大声发着誓,直到几个人离开,这才爬起身,只是刚刚被踢的伤到了右腿的骨头,只能一瘸一拐的狼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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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赟想到这里,眼神飘忽,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感到全身,尤其是脸部,隐隐作痛起来,但是脸上的谄笑却是更加的灿烂了,他典着脸,跟在壮汉的身后,鞠着躬说道:“多谢七爷,多谢七爷!”
    陈母巡视了下这座,看起来貌似豪华的赌场,忽然间感觉有些恍惚,心中略带苦涩的暗叹:有些事情,总是逃脱不去。
    壮汉七爷走了几步转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陈母,眼睛对着旁边的几个男子微微一眯,男子瞬间点头,走到陈母的身边,冷声说道:“这位女士,请走这边。”
    陈母回过神,看着身前几个健硕的男子,和慢慢走远的壮汉和李赟,微微点了点头,缓步上前,其神态自若,倒不像是被欺瞒来此的女子,倒像是款步而行的贵族女子。
    几个赌场保安互相对视了下,倒是并没有做出驱赶的行为,反倒是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毕竟在赌场中混迹许久,他们也算得上见多识广,可不相信能够这般有风度的女子会是什么乡下村妇,既然如此还是恭敬些,正反都爱不到什么事。
    那位所谓五爷的男子办公室,在一楼和二楼中间的一个半突出的菱纱水銝装饰的房间,能够对于第一层大众场一览无余,但是却无法让人看到分毫,又兼顾了外形的绚丽和坚固,犹如一个巨大的钻石般,悬挂在那里。
    几人是从外延,通过云狼皮铺就的旋转阶梯,拾步而上,扶梯上摸过风吟草熬制的香油,清淡且触手带着温润之感。
    壮汉七爷走在前头,门外是穿着最新星际单人武装的护卫,见到他以后,口中喊着‘七爷’,让开位置,门上自动识别位置,在认准了来人后,自动打开。
    只见房内靠着窗户的位置,站着一个身穿合身的正装,身材倾长,偏瘦,背对着门口。
    听到有人进来,这才转过身,只见其面容极是俊秀,五官精致,配上了一双浓眉,这才让他看起来稍显的不那么女气,显出了几分男子的冷意。
    “小七,你怎么来了?”男子对着走进房内的壮汉淡淡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口中的小七与眼前巨人般的七爷,有着何等的违和感。
    壮汉倒是丝毫不介意,伸手一招,一个悬浮宽椅自动来到身前,他随意的横身一躺,一米多高的悬浮宽椅愣是在强大的悬浮力下,往下压了半米。
    男子嘴角微微一抽,想到之前报废的十几辆价值不菲的悬浮宽椅,顿时心中变得多了几份不乐意:“有什么事,直说,若是觉得太闲了可以让三哥把你安排到九楼去。”
    九楼是血腥搏杀擂台,每年在擂台上死的人不可计数,听到自己的五哥的话,顿时明白自己又被五个嫌弃了,得,还是有话直说,省的真个被赶到九楼去,虽然不惧,但是说不得想要出来,又得脱一层皮,有好日子不过,谁想穷折腾。
    “五哥,我不是听说上次老领主走,带走了一批红花,如今缺的紧,这不,给五哥你想办法来了。”七爷嘿嘿一笑,直接说明了来意。
    男子眉毛一扬,诧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壮汉,冷冷的说道:“这么多年,我倒没看出你倒是有这番心意。”
    “五哥,你这是小看弟弟我了,以前不是帮不上忙么?这不,一见哥哥有麻烦,赶紧寻呼去了。”壮汉向后扬了扬,舒服的眯了下眼,然后嬉笑的说道。
    男子拿起桌上的石印,右手轻轻摩挲着,语气闲淡的说道:“你知道我要的红花,可不是什么乡野村货,就你的眼光,我信不过。”
    “五哥,你就这么小看小七我,怎么说我也是见过世面的,是那么眼皮子浅的,糟的烂的也看不出来的人么?”壮汉一拍椅背,只听砰的一声,又是一把椅子报废了。
    男子眼睛抽了抽,无力的摆了下手,说道:“得,你把人拉过来,行,哥哥承你的情,不行,乘早给我滚蛋。”
    壮汉,看到身下的椅子再次散架,顿时一个起身,轻轻跃到一旁,只留着一堆垃圾在原地,脸上倒是露出了一分羞赫,他朝着门外一招手,说道:“把人带进来,给我五哥看看货。”
    说罢没过多久,一个女子款步走了进来,五爷抬头望去,竟是愣住了。
    ☆、第18章 画
    身为赌场的话事人,五爷无论如何都不是个眼子浅的人,什么绝色女子也看过,但是眼前的这一个人,却是让他一时间镇住了。
    并不是这人没到什么程度,而是以他的眼光看来,单单就这静静地站立在那,眼神微收,双手轻叠,便是一种难以言述的贵气扑面而来,这种感觉就算是那些所谓的领主夫人,也不曾给予。
    他转头看向小七,却见他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炫耀着,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的眼光多好。
    他眉头微微皱起,他承认他之前以为小七能够看出气质什么的绝对是一时间神经错乱,就他这肌□□子,能够看出男女就已经够难为他了。
    他敛了下自己的神色,语气缓慢地说道:“我看你并不像什么走投无路的女子,不知道来此有何目的。”
    陈母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妖孽的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温声说道:“来此赌场自然是为了求财。”
    五爷摸了摸手上那块石印,颇是流连的放下,然后饶有兴致的说道:“求财,那自然是好,我们开门做生意,最喜欢的就是求财的。”
    说到这里他站起了身,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微微下倾,嘴角勾起,沉声说道:“只怕夫人的目的不是这般单纯吧。”
    七爷瞬间世界观被刷新了,他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拿错了剧本,正想要发问,便看到五爷一个眼刀抛来,顿时闭了嘴,只是眼睛却是大睁,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不过陈母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径直在房间内踱步,她的步伐不快,身体极为的放松,倒像是在做一个简单的参观,就当五爷有些不耐之时,陈母摩挲着墙壁上一幅图画轻声说道:“想不到五爷倒是对古画颇为喜爱,这一幅《万木生春》画得着实不错,不知道这是谁人所送,算是风雅。”
    “嘿嘿,这是我送的,不错吧!
    前一阵子那个输的裤子掉的怂货把他当给我了,说是什么什么松木大师,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反正应该很厉害。
    嗯,总之就这一幅画,就值上百万能量点!我可是用十万能量点就拿下来了!”还不待五爷开口,憋得久的七爷,迫不及待的张口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手舞足蹈着。
    五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小七这一张口,对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之一,但是这一回却是输了。
    果然,只见陈母转过身,对着满脸笑意的七爷冷冷的说道:“那你可以让那位鉴定师走人了。”
    “啊?”原本还满脸欣喜的七爷,被这一句话说的愣住了,一时间倒没反应过来。
    不过那位五爷倒是惊诧的看向了陈母,她没想到陈母的这一手竟是如此目的,虽然他不算什么鉴定名家,但是也算见多识广,这幅画能够挂到这里来,足以说明他对这幅画的认可。
    “你说这幅画是假的?”五爷直起身,语气冷淡的说道,虽然他知道既然陈母说了,那么就一定有所依仗,但是却还是不想这么快就认输。
    倒是愣在一旁的七爷,听到这句话,却是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陈母,语气阴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这一句话就足够你死十次!”
    陈母轻轻一笑,倒是没有去在意,而是径自说道:“松木大师出生的紫云星球不知道五爷去过没?”
    两人再次一愣,不知道陈母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却见陈母并不在意他们的回答,而是自言自语道:“那一望无际的紫云草,实在是让人心折,五爷若有心,可以一看。”
    这一回五爷倒是隐约的猜出了陈母话中的意思,他犹豫地说道:“你是说这紫云草。。。。。。”
    陈母微微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这难得的一笑,竟是让见惯美人的五爷微微一愣,只见陈母背过身去,摩挲着那幅《万木生春》,口中轻叹着说道:“知道松木大师酷爱紫云草的人众多,不知道他终身未育的也原因情有可原,但是作为一个鉴定师,却不知道松木大师的画作必是由紫云草所制成的特殊画纸,那么他就根本没有资格坚定松云大师的作品!”
    陈母说到最后,竟是变成了厉声呵斥,清脆的声音在宽大的办公室中回荡,一时间让人不由得为之惊叹。
    原本想着对陈母批驳的七爷,倒是被陈母这铮铮的话语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向门外大喝一声:“去,把徐老头给我找来,该死的,什么东区第一鉴定师,真是好大的牛皮!”
    “是,七爷!”门口顿时响起一声的应和,而后传来沉闷的跑步声。
    五爷看了看门口处,然后转头对着陈母的方向,赞赏着说道:“虽然我并不知道,夫人的话中真假,但是就算夫人说对了,那又如何?夫人也说了,这幅画作画的着实不错,这便够了。”
    陈母抬起头看向五爷,浅笑了下,淡淡的说道:“嗯,这幅画不是松木大师的画作,所以倒的确合适。”
    “哦?”五爷眉头皱起,原本他想反冲一下,希望看看陈母的目的,没想到还是被她绕过了。
    “紫云草美则美矣,只是美人如蝎,不可亵玩。”陈母遗憾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高浓度的紫云草汁,若是长期接触。。。。。。”
    陈母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他瞥了下七爷的下身,戏谑的说道:“会使男人丧失□□!七爷倒是好运。”
    看到陈母那戏谑的眼神,七爷便感到微有不适,如今听到这句话,顿时感到下身一凉。
    不得不说即使在强大的男人,下身都是其无法躲开的雷点,触之即死。
    “小七,你干的好事!”五爷咬牙切齿的说道,而后手指一动,桌上那块心爱的印石瞬间脱手。
    只听一声闷响,七爷躲避不及,额头已然渗出血色,他一面抱着头,一面瞄了瞄自己那位五哥的下身,委屈的说道:“都是那个老徐头,和我无关,我什么也不知道,而且这不是没事么?”
    “莫非你还想有事?”五爷冷笑一声,眼睛眯起看着那满脸委屈的小七,若不是这是一幅假画,想来。。。。。。
    想到这里他微微打了一个冷颤,而后面色再次平复,然后才回过头去看这位气质不俗的女士,或许他还是小看了她。
    ☆、第19章 云叔
    “云叔,到底怎么了?”陈瑀涵出了门,这时云叔已经开着他那辆破旧的三四手悬浮车停在楼下,陈瑀涵疾步走了过去,皱眉问道。
    云叔一点投射界面,车门打开,他转头对着陈瑀涵说道:“先上车,我们路上说。”
    陈瑀涵看着云叔的表情,知道这是大事,也不墨迹,直接上车坐到前座,然后顺手将门关上。
    车在陈瑀涵关紧门后瞬间飞射出去,由于这是一辆不知道转换了几手的老破车,自动驾驶能力早就废了,所以只能手动驾驶,只见云叔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将速度加大到接近三百码,几乎达到这辆破车的极限。
    虽然这个时候路上的车辆不多,不过寥寥,但是这个速度,还是手控,实在是需要一颗大心脏和强到不行的反应力。
    更让人郁闷的是,这辆车没有减压功能,导致陈瑀涵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甩出车去,整个人几乎处于在惯性中挣扎。
    不过让陈瑀涵惊讶的是,即使这样,云叔却依然好似游刃有余一般,甚至陈瑀涵想如果不是因为这辆车的极限只有三百码,云叔会把这两老破车加速开到天际。
    等到陈瑀涵晃过神来时,却见车已经缓缓的停下,陈瑀涵冷冷的坐在车座上,脑袋有些发懵。
    云叔将车停靠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然后拉着依然脑袋有些晕眩的陈瑀涵下了车,等到被凉风一吹,陈瑀涵才缓缓的回过神来,他抬头却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繁华的处所。
    “云叔我们这是到哪了?”陈瑀涵跟在云叔身后,迷茫的问道。
    云叔没有回头,脚步却是更快了些,他声音微微有些低沉发哑:“这是东区,我们现在去的地方是千城娱、乐城。”
    陈瑀涵有些恍然,看着繁华的街道,让他想到了穿越前的国度商业街,可是东区不是黑、帮横行,黄、赌、毒泛滥的堕落之地么?想不到竟是这般景象。
    两人迅速的穿过街道,很快便到了千城娱、乐城前,在陈瑀涵看来这哪是一个娱、乐城,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城堡——瑰丽而雄伟的建筑,几乎入云的高度,和大到吓人的门口。
    “别看外面堂皇的紧,里面腌臜的多了,把这个大幕掀开,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脏的臭的。”云叔微微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李赟那小子,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不过是人家以前嫌他太瘦,吃的硌牙,如今倒好,自己搭上不够,居然还敢拉别人下水,真是烂了心肝的畜、生,枉费了当初费心救了他这一条狗命。”
    “云叔,你说。。。。。。”陈瑀涵微微有些明白了,只是这与母亲有何相干。
    云叔一边带着陈瑀涵朝前走去,一边沉声说道:“这小子欠了赌场几万的能量点,被人差点打断了腿,知道我不会借他还债,居然想诓了嫂子卖给赌场当花红,这个该挨千刀的。要不是赌场追债的人打到我这边的联络仪,我都要被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