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节
这确实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科学家,至少有帮华夏做一些实事。
而戴维·格罗斯身边那个米色便服的老者嘛,容貌同样也很有辨识度。
他就是杰拉德·特·胡夫特。
这也是个业内闻名,业外知之者甚少的究极大佬。
是的,比戴维·格罗斯还要强点儿的究极大佬。
他和波利亚科夫有点类似,属于英文名知名度比中文名高的情况:
对。
他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t hooft。
特·胡夫特拿下了证明规范场的可重整化这个硬骨头,这个是量子场论里最难的一个方面。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的一点是。
杨米尔斯理论——也就是杨老的成名作之一而言,前置理论贡献最大的也是hooft。
除此以外。
他还是全息原理的创始人,多重态思想相当于独立发现了希格斯机制,这些都是实打实的诺奖级工作——而且在诺奖里也是一等一的工作。
其中的引力的全息性原理,可以说是二十世纪末最具颠覆性的发现或者创意之一。
它将量子理论和引力理论直接画上了“等号”,独辟蹊径地开创了一条量子引力的道路。
这也带来了后面莱昂纳特·萨斯坎德,马尔达西那等诸多物理学家一系列著名的工作。
可以这样说。
这个发现算是人们第三次对于引力革命性的认识——前两次是牛顿万有引力定律的提出以及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建立。
但是!
但是!
但是!
重要的话说三遍。
与霍金的黑洞辐射一样。
截止到目前。
这个原理依旧没有办法用足够的实验手段去验证。
如今科学界只能在弦理论中的d膜系统,从理论上去分析得出引力的全息性。
所以这种做法更贴切的名字应该叫“规范-引力对偶”。
不过特·胡夫特比霍金幸运的是。
虽然他的全息原理没被证实,但却靠着弱电相互作用的量子结构获得了199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这只是他比较偏的工作之一。
如果按照朗道的划分。
戴维·格罗斯大概可以排到2.5流。
特·胡夫特嘛……
最少是2流。
如果全息原理被证实。
他立马可以蹿升到1流,和狄拉克等人并肩。
……
第426章 神仙聚会(中)
接机现场。
在这四位最新抵达的大佬中。
除了特·胡夫特和戴维·格罗斯外。
徐云认出的另一个人则是乔治·帕里西。
他是2021年的物理学诺奖得主,也是spin glass theory这个领域的奠基人之一,做了很多非常漂亮的理论工作。
kpz方程中的p,说的就是他。
但在一众物理学诺奖得主中,乔治·帕里西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硬要举例的话,大概有些类似《遮天》里的金乌大帝或者鹏皇。
垫底嘛肯定不至于。
但多么靠前却也排不上。
加之他只是去年刚获奖的萌新诺奖得主,因此自然会相对靠后一些了。
按照朗道的分级。
他大概在2.5流左右。
接着徐云把目光投放到了最后一人身上,使劲儿回想了一番,却依旧没认出对方的身份。
不过按照对方的身位来说,多半也是个诺奖级的大佬?
于是徐云转过身,对陆朝阳问道:
“陆教授,左边靠后那个头发很茂密的大佬是谁啊?你认识不?”
陆朝阳在这方面的阅历比徐云要高很多,抬头扫了几眼,很快给出了答复:
“就是那个褐色上衣的是吧?他是约翰·埃利斯——另外他是个秃子,戴的是假发,油管上还有个他在诺尼诺奖领奖现场掉假发的视频呢,社死程度和你差不多。”
“……约翰·埃利斯?”
徐云眨了眨眼,假装没听到陆朝阳的后半句话。
原来是他啊……
约翰·埃利斯。
这也是位很有特点的大佬。
他没有获得过诺贝尔奖,但却有个非常特殊的光环:
他是物理史上——囊括了物理学早期在内,论文被引用率第二高的超级大佬。
某种程度上来讲。
他就相当于理论物理界内的周树人。
你随便翻篇文章都能看到‘约翰·埃利斯曾经说过……’这种话。
如果单按照朗道的排名方式。
约翰·埃利斯估摸着也就在3到3.5档左右。
但他对物理学界的影响力,却丝毫不逊色于普通的2档大佬——否则也不会让他和其他三位诺奖得主一起出场了。
来到侯星远等人面前后。
戴维·格罗斯作为半个东道主,主动与侯星远进行了一次拥抱,并且自觉的做起了介绍。
从双方的面部表情来看,会面还算顺利。
而就在徐云以为这四位大佬的登场就此结束的时候。
戴着假发的约翰·埃利斯忽然和侯星远比划了几句,从身上取出了……
一把铜制的斧头。
只见他将斧头在空气里挥舞了几下,还做了个啃斧头的动作。
徐云见状顿时一愣。
话说……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
约翰·埃利斯应该是伦敦国王学院克拉克·麦克斯韦理论物理学教授,同时还是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的档案理事长。
莫非……
他手上的这把斧头,就是小麦彩蛋上的那把?
嘶……
这可就有意思了。
按照此前的彩蛋提示。
诺奖得主和各国院士不论是否有过在卡文迪许实验室工作的经验,都同样会被彩蛋效果影响。
虽然概率只有30%。
但这次前来的诺奖以及华夏本土的院士基数,却也是个不小的数值呢……
想到这里。
徐云不由缩了缩脖子。
千万不能暴露自己和斧头的关系。
只要自己不去看那把斧头,它总不可能主动找到自己吧?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他当场就把那把斧头吃掉!
随后徐云深吸一口气,将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现场。
波利亚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