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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吃醋了

      这一次的梦境比往常任何的一次都是真实。
    李沫琀枯坐在床上很久,梦里的画面深刻,蚀骨入魂的感觉依然在身体里流窜。
    她没想到,只是睡之前幻象了一下韩业臻洗澡的画面,晚上就梦到他……
    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孩,她感到害怕,也许她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小舅舅,即便是被他强迫的,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梦见他,梦见他亲吻自己,爱抚自己,用那个坚硬的大家伙插入自己腿间。
    她昨晚应该是自慰了,下意识夹了夹腿摩擦了一下,虽然她不太懂怎么回事,但腿心隐约传来发胀的感觉。
    响起敲门声,韩业臻没什么起伏和温度的声音响在门的另一头:“李沫琀。“
    这声音窜入耳脊,延绵进心脏,李沫琀意识到外面敲门的人是谁,一下子清醒过来。
    紧接着,就不得不想起韩业臻吸着自己奶子,插入自己的画面。
    脸一红,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断断续续浮现出来,腿间好似有些湿意。
    整个人都开始慌乱起来,出都不敢出去。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今天是要上学的日子。
    她只能赶紧从床上起来,胡乱穿上内衣,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边。
    她这回都不只是紧张那么简单了,站在门口发现腿都有点发软,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门外的韩业臻西装笔挺,细看之下,面容少了些深沉,多了几分容光焕发。
    李沫琀小声叫了一声:“小舅舅,早上好。“
    韩业臻定定地瞧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李沫琀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却转瞬即逝。
    她手心已经蒙了一层汗。
    韩业臻没搭理她的战战兢兢,淡然地说:“赶紧洗漱,吃完早饭我送你上学。”
    李沫琀这会是真的害怕和他相处,打量一眼韩业臻的颜色,弱弱地说:“小舅舅,其实我自己可以去上学的。“
    韩业臻眸光一沉,朝她看了过来。
    李沫琀自觉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沫琀一直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的早饭。
    韩业臻早就吃完了,也不催她,就静静地等着她。
    李沫琀赶紧一通乱塞,加快了速度。
    韩业臻看着她的小嘴都塞得鼓鼓胀胀的,还往嘴里塞,轻皱了眉心:“吃这么急做什么?”
    李沫琀怔了一下,咀嚼了好几下吞下,忽悠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其实她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坐上车后,李沫琀斜靠在车门上,一直看着窗外,一路上都很沉默,车窗上偶尔倒影出韩业臻轮廓锋利的侧脸,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李沫琀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在玻璃上看见韩业臻的余光看向她时,她仓皇地撇开了视线。
    直到车子快要开到学校的时候,韩业臻把车停了下来,李沫琀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韩业臻却没有让她下车的意思。
    李沫琀拉了两下车门没拉开,就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小声的提醒他:“小舅舅,我上课要迟到了。“
    韩业臻目光略略一斜,说:“晚上我接你一起回韩家。”
    李沫琀想起今天是韩雅的生日。
    其实韩雅过生日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相信他们也不想见到她。
    何况韩雅也没通知她回去,她不想自讨没趣。
    正要开口拒绝,车锁忽地弹起,意思很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沫琀顿了顿,说了句:“我走了,小舅舅。”
    韩业臻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沫琀很快就下车了。
    去到教室的时候,之前有好几个和赵菲玩得比较近的同学,都朝她看了过来,脸色都不太好。
    经常霸凌李沫琀的人包括赵菲一共五个,赵菲连同另外两个是和李沫琀一个班的,他们如今都不在。
    李沫琀忽视掉她们的目光,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坐下后没多久,等跟着赵菲的那几个人出教室了,文花悄悄来到她面前,小声的说:“你听说了吗?赵菲出了些意外,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上课了。“
    李沫琀正在抄笔记,握住笔的手一顿,又听见文花有些激动说道:“沫琀,恶人自有天收,起码到高考之前,你都不用再怕她了!”
    李沫琀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恶人有没天收她不知道,她知道恶人是韩业臻帮她收的。
    良久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除了赵菲叁人,隔壁班还有两个人没有来上课,这件事早就议论开了。
    有人说他们是得罪了黑社会被打残了,也有人说是他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断手断脚的,非常严重。
    总之说什么都有。
    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却没人知道。
    后来又听闻校长连同几个领导无端端都换了,现在有一个新校长到任。
    李沫琀不知道韩业臻如何连教育部都能干涉的,她这个小舅舅的手段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这一天心不在焉,上课都有些不在状态。
    下午的时候,李沫琀收到了韩雅的短信。
    上面写着:“沫琀,今天是我生日,回来吃顿饭吧。晚上七点。”
    乍一看,就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普通交流。
    问题就在晚上七点上。
    按照韩雅过去的做法,这个肯定是个错误的时间。
    晚上七点可能早就开饭了。
    回去韩家之后,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这下,已经完全没心思做题了。
    放学的时候,文花将李沫琀在她家的东西收拾出来,还给了李沫琀。
    李沫琀拿过行李,顺道问了一句:“你哥哥嫂嫂在你家住得还习惯吗?”
    文花一听,面露讪然,有些结巴道:“挺,挺好的。”
    “这就好。”李沫琀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文花不自然的表情。
    李沫琀还想跟文花多说几句话,文花却说有事要先走了。
    李沫琀收拾好书包走出学校的时候,看到文花就在不远处,正在和两个男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文花的神情有些慌乱。
    她皱了皱眉,正要上前,却接到了韩业臻的电话。
    他说他到了。
    她一步叁回头看向文花那边,她似乎还在跟两个男人争辩什么,心中不免狐疑。
    韩业臻接过她几次,如今倒是认出韩业臻的车子来了,她习惯性的拉开副驾驶的门,发现驾驶座上的人不是韩业臻,而是沉度。
    她微微一愣,出于礼貌,她露出一抹笑,乖软地喊了一声,“沉大哥好。”
    “你好,李小姐。”
    沉度说完,不经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坐在后座的韩业臻缓缓撩起眼皮,透过后视镜与沉度视线相撞,这一眼实则没什么情绪,但沉度却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他,他做了什么惹臻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