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2章

      看了看懵圈的梁野,啊啊啊的就走了。
    直到现在,梁野都没搞明白他们俩吵架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慢吞吞的掏出了插在后腰的枪,缓了好久才把疼痛缓过去,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又特么找不着于大力上了哪了。
    现在这个时间队友应该去继续加固侧门了,他想了想就下了楼。
    在单元门外碰到了杨婷。
    杨婷好像是故意在等他,在他走到面前的时候也奇奇怪怪的说了句。
    “抱歉啊。”
    梁野:???
    莫名其妙!
    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这么兜圈子,梁野那个心态都快当场崩了,脸色麻木又崩溃的气出了脾气。
    “你们都有毛病吧?一个两个都道歉干什么啊!他也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我干啥了到底???”
    这下轮到杨婷懵了,半张着嘴那是相当震惊。
    “他都抱着你了……你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个意思?”
    梁野:?
    “大力表达爱意的方式多明显了都,喜欢你喜欢的都快出毛病了,我都快被醋给淹死了我的哥。”
    梁野:……??
    “他多喜欢你啊,看见你跟别人在一块都气的脑瓜冒烟了……你……虽然我能看出来你挺直的,但是你,你要不好好考虑考虑他。”
    梁野:……什么东西?!
    突然,于大力红着脸说“祝你幸福”的画面就哐叽砸脑子里,梁野眼神惊恐当场石化了,身后裴朝低低的笑声传来。
    “秀秀真可爱。”
    ……
    这恐怕是梁野加入这个团队几天内,头回出现了有点待不下去的感受。
    他打了个哆嗦紧张的抻了抻自己短袖,突然觉得裴朝穿的冲锋衣外套有点好看,肯定能遮得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现在的梁野跟裴朝面对面都没心情再问训练的事,满脑子都是已经开始混乱的队友关系。
    大力的率直的汉子形象已经在他印象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自觉把刚才攥大力胳膊的手心在裤子上搓了搓。
    裴朝看了场有意思的热闹,在所有队友的视线里象征性转了个圈就返回了顶楼。
    轻轻推开七楼虚掩的门,裴朝放轻脚步走到卧室门口,方乐言依旧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睡得实在有点异常发沉。
    方乐言是队长,平时天不亮就会醒过来,自从有裴朝在身边之后虽然放松了精神也没有完全变的摆烂。
    而现在阳光都已经从窗户外头照射到了床上,床上的人还像个懒虫一样藏在被子里昏睡着。
    裴朝是知道方乐言今天如果起床也会走路别扭,所以也压根没有打算让他下楼,但一直这样睡太久了也不好。
    所以他倾身侧卧在了乐言身边,想把对方叫醒吃点东西。
    “乐乐。”
    方乐言没应声,裴朝凑上去像早晨一样亲吻他,还没碰到皮肤就感受到了股子滚烫,他迅速掀开了被子发现方乐言浑身已经烧的发红。
    裴朝慌忙把已经高烧到迷糊的方乐言抱起来,那皮肤表层的温度让他已经退化的触感都感受到了灼烫。
    “乐乐。”
    “……乐乐。”
    明明早晨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把方乐言抱在怀里一整夜都安安稳稳的,从他离开房间两次这期间还没一个小时。
    怎么会突然高烧!
    裴朝抱着发烫且没什么反应的方乐言,手剥开所有的遮挡看了看,的确还有点发红。
    但以方乐言的体质不可能因为这点红肿就高烧成这样,裴朝昨晚有仔细给方乐言查看清理过,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现在的体温疯涨只有一个原因——方乐言再次感染了。
    此刻的裴朝是后悔的,是他自己觉得唾液交换后方乐言有了抗体并且身体素质增强,就认为对方完全能接受自己的所有。
    但明显口腔里的病毒含量低,现在他也没办法顾忌什么后悔的情绪,只有慌张和害怕。
    不停的用自己已经恢复的部分皮肤贴在方乐言脸上感受,这种体温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裴朝抱着方乐言急的在房间里转圈。
    又把人放下想去楼下找退烧药,但那温度太高了!
    绝对不是退烧药能有效的范围,裴朝在客厅里盯着虚掩的入户门粗喘了几口气,最后走过去“砰”一声。
    把门关上了。
    第85章 方乐言二次变异
    跟上次温度变低不一样,裴朝对方乐言这次的高烧很熟悉。
    当初他被咬后把自己关在了家里,独自躲在卧室里等待自己身体的变异,在漆黑的夜里裴朝睁着眼睛等了三个小时。
    都没变成像窗外行尸走肉那种样子,就在他以为自己不会变异的时候体温就突然飙升起来。
    让他像被扔进了火炉里,全身的皮肤都好像在被烘烤,疼痛从内由外遍布四肢百骸,心脏肺腑都像是在急剧缺水。
    裴朝干涸着嗓子想要取些水喝,但他全身的高温已经导致神经脆弱到完全不能动。
    只能在高温中等待漫长的死亡。
    他以为自己会直接死亡,也猜测过这是变异的过程,身体的高温持续了漫长的整个夜晚,裴朝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开始冷却。
    从异常高的温度冷却下去,变的冰凉到像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