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骚月,going我。”
她几乎迫不及待的朝着浴室走了进去。
...
两人几乎同时洗完了澡,向风语顶着刚吹干的头发一打开门就跟同样身上还带着未散热气的鄢行月四目相对了。
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但真到了这一刻,两人目光都有些飘忽。
“跟罚站似的,进来啊月月。”
梳的整齐的长发垂在身前,她穿着纯白的浴袍,领口有些大,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但恰巧鄢行月长得高,只要他微垂眼,就能顺着那点缝隙看到些有的没的。
喉咙有些干渴,鄢行月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猝不及防被抱住的向风语鼻间充斥着鄢行月身上的香味。
被他拦腰抱起去床上的那一刻,向风语晕乎乎的想。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香薰,鄢行月本身的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信号太差,作者看不到画面,过程省略)
早上向风语睁眼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
又幸福了./语,鄢行月不是人,他是个好似永远不疲惫的打桩机。
向风语呲牙咧嘴的坐起来。
“爽啊……”
就是有点爽过头了。
爽的她一觉起来都差点以为自己瘫了。
昨晚全程被屏蔽的定炎:【呵呵】
“醒了。”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鄢行月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向风语的水杯。
比起满脸都写着‘纵欲过度’模样的向风语,鄢行月气色好到有人样儿了。
把一个冷白的跟活死人似的人变得有了气血,这真是一件令当事人无限感慨的事情。
向风语冲着鄢行月招招手,他走过去弯腰给她喂了口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温度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观察着她的状态。
他昨晚很克制了。
“帮我拿点东西。”
喝完一整杯水,向风语觉得自己嗓子好了很多,使唤起了鄢行月。
后者帮她把头发简单的束起来:“什么?”
向风语指着床边的垃圾桶道:“把那几个**捡起来给我,这可是珍贵的鄢行月的初次**,在它彻底挥发之前,我可得好好收藏起来。”
鄢行月:“………不许。”
没有人权的鄢行月闭了闭眼,冷酷的吐出这两个字。
向风语瞪大眼睛,满脸控诉的看着他:“你怎么这样,我又不喝,我用来收藏的啊。”
她那么厚的收集册里,要是多出来这样宝贵的标本,她岂不是人生圆满了。
别问以前为什么没有,都让她喝了。
鄢行月把她连人带毯子的整个人端起来朝着楼下走去,无视掉她那朝着垃圾桶伸过去的尔康手。
言简意赅的拒绝:“不行。”
向风语坐在他腿上,满脸幽怨的被喂着吃早饭。
等到早餐结束后,出来的就是金月了。
后者眼神只会比向风语更加幽怨。
“舒服吗?”
他一手揽着人,另一手指尖节奏浮躁的点着桌面。
向风语突然有些心虚。
“好月月,下次好不好。”
哪怕是向风语,再来一晚上的高强度锻炼,她怕自己被掏空。
不,她已经被掏空了。
摸着鄢行月的脖子,那里有个大牙印,是她昨晚咬的,向风语讨好的笑了笑。
金月眯着眼,墨般浓郁的眸子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下次去古堡。”
这里太小了,有些事儿不方便,如果在他那里,花样就多了……
此时,还很天真的向风语十分单纯的点了点头。
鄢行月没告诉她昨晚他跟银月共感了,自然也不会知道此时这个尝过情欲滋味的男人,会在不久后强的可怕。
第二百四十九章
“周秘书,就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见见向总吗?”
周行看着那个嘴角挂着牵强笑意的男人,脸上表情不变。
“抱歉,迟……先生,向总已经说了不会见您的。”
谁能想到,这个站在自己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落魄’气息的男人在两个月前还是在s市有着绝对话语权的迟总,盛华集团的董事长呢。
在那场由鄢行月做导演设计谋划的巨大表演中,很不幸,迟家因为宠女儿与向氏反目成仇,站错了队,受到了牵连,现在处于濒临破产的窘境。
“诶,周秘书……”
他还想再跟周行说几句话,但是周行却已经转身离开了,两边保镖见状迅速上前挡了过来。
迟生再沉得住气,眼中也不由得带上了羞恼的情绪。
大厦分崩离析的那样快,快到他现在还无法接受现状,沉浸在过去身份的辉煌中,只是被人拒绝,都恼火的恨不得钻进地缝中,总觉得四周路过的人投来的目光都带着嘲笑。
这种无地自容令曾经的上位者不自觉的悔恨起几个月前自己做的决定。
尤其自己的女儿彻底得罪了那位祸患源头的未婚妻。
“还会有办法的……”
他目光沉了沉,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辆处走去。
...
“演讲?”
“没事儿,那我中午就在学校吃饭了,你去忙吧。”
挂了电话,向风语转身朝着学校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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