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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春药了,宝宝。”(100收藏加更)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面条,许月满对他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
    短短的时间内,不仅煮完面条居然还煮了汤来配,虽然不是熬了很久的浓汤,但是汤底看起来依旧很美味。
    其实肚子还很撑,不怎么吃得下,但是她不想回去面对封经衡,只是找个理由留久一些。
    两颗煎得非常标准的溏心蛋,卧在面条上面,蛋白煎到金黄,但是中间的蛋黄要保持三分熟的熟度,才算是成功,可见他的厨艺功底不错。
    江应白从消毒柜取出两双筷子,将那双白色的递给她,“新的,没用过的。”
    “谢谢。”许月满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柔软的指腹,双方都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吃吧。”
    “好。”
    许月满夹了一筷子面条,咬了一口,面条裹满了汤汁,软硬适中,味道刚刚好。
    “好好吃。”她竖起大拇指,十分认真的夸赞。
    江应白弯了弯眼睛,道:“谁最后吃完谁洗碗。”
    屋子里的画面多平淡多温馨啊,男帅女美,连日光都那么恰到好处的环绕在他们的周边,就像是一幅十分养眼的海报。
    要不是里面那个女人是他老婆,封经衡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像一个变态,贪婪的偷窥着那个处处充斥着幸福美满的乌托邦。
    因为那些美好,是他从来没有拥有过的。
    比如,那副女孩灿烂的笑脸,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
    要么委屈巴巴,要么泪眼婆娑。
    头一年,天天哭,每天眼睛红红的得跟只兔子似的,天天闹着要回家。
    第二年,不怎么哭了,脑袋里开始有小九九了,悄悄跑了几回,可是偌大的京北,人生地不熟的,身份证又被他收了,她能跑哪儿去?
    况且,就算跑到了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在24小时之内把人抓回来。
    许月满吃东西本来就慢,加上肚子又饱涨的情况下,自然是输了。
    江应白当然不可能让她洗碗,看出她已经吃不下了,主动起身解围,将碗端进厨房,剩下的面条倒进厨余桶里,站到洗碗池前清洗碗筷。
    许月满站起身,假意活动活动筋骨,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往厨房里面瞟。
    修长的男人系着围裙,匀称的手指握着瓷碗转圈揉搓,洗得十分认真,有了漫画里家庭主夫那味了。
    封经衡横眉怒视着一脸花痴相的女人,眼珠子恨不得长人家身上了,等一下是不是还会夸张的流出口水来。
    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飙脏话,但是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已经可以将女人捅穿无数遍了。
    ……
    开玩笑的,他哪舍得,要捅也是捅奸夫!
    许月满还在发散思绪,浑然不察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落入男人的监视当中。
    江应白洗完碗,抽出餐巾纸,擦净双手,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虽然已经当了几年老师,但是可能和性格相关,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强势,温和的性子让人感觉很舒服,相处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不像某个狗男人,又凶又霸道,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占据上风。许月满在心里暗暗腹诽。
    两人聊了一会儿,许月满看了一下时间,猜测那男人应该要醒了,连忙起身道别。
    回到家,许月满看到许东方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带喜色的凑上前去撒娇。
    “阿爸。”她挽着许东方的胳膊,撒娇卖萌,“想死我了,我那么久没回来,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十分孤独。”
    许东方抬起粗粝的大掌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都说有女万事足,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果然没错。
    这女儿一回来,冷清了许久的家,都热闹了好多。
    “在京北生活习不习惯,那里的东西吃不吃得惯,和同学相处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没给人家封总添太多麻烦吧?”
    “还可以,就是太冷了,冬天会下雪,好大,积雪到膝盖那么深呢。”
    “京北的美食很多,天南海北的都有,景色也很漂亮。”
    她不敢说她被封经衡带去京北,其实是成为他的禁脔金丝雀,日夜被他亵玩。
    所以编造了大学生的身份,并PS了录取通知书和校园照片,发给他,让他安心。
    因为一些原因,连高三都没读完。那男人很强势,因为一些事情,差点弄出人命,干脆就不让她上学了,直接将她绑在身边。
    想到这个,许月满水润的双眸慢慢渡上一层红意,越想越觉得委屈,险些绷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抱着许东方的胳膊,用力憋住气息,怕他听出不对劲,暗暗哽咽。
    许东方感慨万千,“怎么也想不到,在海边捡到的男人,竟然是个大有来头的老总,还是京北人,那可是我们的首都啊!寸金寸土的富裕天堂,听说厕所里面都给装得金碧辉煌的咧。”
    “对了,封总是送你回来过暑假,过几天就回去吗?”
    “应该,是的吧!毕竟他工作那么忙,也不可能在这边待很久。”
    “阿爸,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你还会选择将封总捡回来吗?”
    许东方表情凝重,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会的吧,毕竟是一条人命,当时他已经处于失温的状态,身上又有那么严重的伤,流了很多血,要是我没有捡到他的话,可能他已经没了。”
    “虽然这么说显得阿爸很小人嘴脸,但是我女儿能被资助去京北读书,拓宽世面,阿爸觉得挺值的。”
    许月满的想法完全不同,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她一定在那天千方百计阻止阿爸去海边。
    这样,就不会将那个恶魔捡回家。她的人生,会比现在要自由得多,现在她会在大学的校园里面,念自己喜欢的专业,交很多的新朋友。
    而不是被困在月衡别墅,做一只等待临幸的金丝雀。
    封经衡在他们身后的房间里面,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扬起眉头,双臂交叉于胸前,眯起狭长的眼眸,冷笑连连。
    虽然已经说好了,在她家不能乱来,但是许月满还是不放心,将房门反锁上,确保从外面开不进来,才放心的上床睡觉。
    半夜,熟睡的女生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身上又重又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身上压了一具滚烫且沉重的身躯,男人的嘴贴在她胸前,在吸吮两颗小红莓。
    看到她睁开双眸,封经衡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拉着坐起来,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身后,用准备好的皮带绕上两只手腕,缠到最紧,扣死。
    “别,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爸面前乱来的。”
    封经衡直起上半身,跪在她腿间,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只说了不在你爸面前乱来,没答应在他背后不乱来。”
    “你……”许月满被他的强词夺理给气到了,怒目圆瞪,“我不是反锁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封经衡捏住她的脸颊,咬上她的唇,用冷冽的气音悠悠吐出答案,“宝宝,睡觉不关窗,可不是个好习惯哦,万一有别的盗贼像我身手这么好,怎么办?”
    许愿满看向窗子,窗口大开。靠,大意了,这男人属壁虎的吗?3米多高竟然徒手就爬上来了。
    她抿紧嘴唇,不让他舌头进来,可惜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保护作用。
    男人手上微微使力,她就立即吃痛自动张开了双唇。
    好像海上的月亮比较大比较圆,房间里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透过大开的窗子,洒了进来,就像在屋子里点了蜡烛一样,十分亮堂。
    封经衡将自己剥到浑身赤条,三两下扒下她的睡衣,坐到里头,背靠着墙壁。两条长腿伸直,腿太长,快伸出那张小床外面,将女人轻松抱坐到了腿上。
    封经衡用舌尖,将压在舌头底下的一粒药片勾了上来,拇指摁上她的软唇,微微使力,将手指挤进软嫩嫩的口腔之中,“宝宝,张嘴。”
    “什么?”许月满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忽然,下巴被他钳制住,一粒圆圆的小东西,被他用舌头顶进嘴巴里面来。
    封经衡抬高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咕咚,那粒药丸顺着唾液滑进食道之中,许月满彻底慌了,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起来,神色慌张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封经衡气定神闲的数了三个数。
    “三”
    “二”
    “一”
    “嗯~唔……”一股奇异的痒意,瞬间从心底被激发出来,猛然攻占许月满的心房和意识。
    只见男人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笑容残忍。
    “当然是春药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