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22章

      容九喑是半点都不担心这些,“那就抬着上马车,不能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他晕厥是因为自己做错事情给吓的,岂能因为他这一人之过,连累所有人?”
    “明白了!”崔堂点头。
    抬着上去。
    “不过,让手底下的人仔细着,留心陈掌柜那边。”容九喑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
    只说是留心,没说插手。
    用词上,容九喑很仔细。
    崔堂跟着自家爷多年,当然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爷不是不想插手,而是他的目标太大,一旦动手就会惊动上面,是以只能按捺,不可露在明面上,否则让督主知道,温家免不得要惨遭浩劫。
    那些真正的刺客,估计都在陈掌柜的手里……
    诚然。
    瞧着大军离去的背影,陈叔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下子总算可以腾出手来,收拾那些个腌臜东西,暂时不会被东辑事或者是被朝廷的人发现。
    “陈掌柜?”书斋的掌柜瞧了一眼外头,“都走了。”
    陈叔点点头,“走了好,如此一来咱就可以好好审问一番。”
    “是!”书斋关了门。
    前后左右的门窗口,都有伙计站着,谨防隔墙有耳。
    地窖内。
    那几个人被绑得严严实实,面色苍白得厉害。
    书斋的掌柜在外面等着,陈叔则带着心腹进去,冷眼睨着被五花大绑的几个人,兀自负手而立,“是南越来的?”
    三人还穿着夜行衣,只不过面上的遮脸布早已被扯下,听得陈叔的话,只是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好似什么都听不懂一般。
    “能跑到大夏来抓人,真以为我会信你们这点伎俩?”陈叔又不是没接触过南越的人,“会说话的吱个声,若实在是不想说,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大夏虽说是礼仪之邦,但有些刑罚对你们来说,可能是闻所未闻。温柔刀,也会要人性命!”
    三人还是抿唇不语,一副浑然不明白的意味。
    “好好好!”陈叔连连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人,“那就你吧!”
    说着,身后的心腹上前,一把将那人揪起来,丢在了一旁的空地上,继而从靴筒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寒光让三人皆是为之一震。
    “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就算是把你们千刀万剐,那也是你们自找的。”陈叔幽幽启唇,“乱葬岗一丢,没人会知道你们是谁?连骨头都捡不回去!”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呼吸沉重……
    局面很简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808章 差点把名字都取好了
    当然,没有切身感受到对生命的威胁,这些人还是不会轻易开口的,是以虽然面上有些松动,但没有一人真的开口。
    “还不肯说吗?”陈叔一个眼神过去。
    心腹当即提起了匕首,下一刻,快速捋起了那人的裤管。
    “你要干什么?”对方叽里咕噜的一阵,用的是南越的话语。
    谁也没有搭理他,权当是没听到,反正都到了这个时候,要么他们说话,要么就杀了他们,南越的人一旦落在朝廷的人手里,又或者是被送到了林不寒的手中,温家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洗不干净的最终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不对别人狠,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刀子生生剜了一片肉下来,刹那间鲜血淋漓,惨叫声于室内回荡着,震透耳膜,足以叫人神魂颤抖。
    “问一句,割一片。”陈叔开口,“一直到你们说实话为止,现在……有人要开口吗?”
    害怕归害怕,刀子没落在自己身上,还是会有些犹豫的,毕竟疼痛这种事情,总得亲身体验才能产生共鸣,否则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尖叫声过后,肉片被丢在一旁的水盆里,血色弥漫,一片殷红。
    “继续!”陈叔道。
    惨叫声再度响起,震耳欲聋。
    这地窖的密封性极好,是以声音不会传出去,就算他们叫得再响亮,也仅限于此。
    里面,安静至极。
    书斋的伙计上前,“掌柜的,还没动静?”
    “陈掌柜估计遇见了硬茬,也不知道这帮腌臜东西,能不能说实话?”掌柜的叹口气,“敢对少东家出手,真是活腻了!”
    伙计点头,“温家有恩于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些人祸害了少东家。”
    门内,似乎还没什么反应。
    二人有些着急,但也不敢催。
    兹事体大,须得谨慎处置。
    终于,半个时辰过后,陈叔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掌柜?”书斋掌柜赶紧迎上去,“如何,可有交代?接下来要怎么做?”
    陈叔面色凝重,“把他们处理干净,不要留有任何的痕迹。”
    “放心,今天夜里他们就会消失。”书斋掌柜开口,“只是,小姐那边……”
    陈叔悠悠然叹口气,“还有人跟着呢!”
    听得这话,书斋掌柜面色骤变,“那小姐岂非危险?陈掌柜,你赶紧去,这里交给我便是,断然不可让小姐出事,温家就这么一位少东家。”
    “放心,我早就让人跟着了!”陈叔示意他不要紧张,“何况还有表公子在呢!”
    书斋掌柜顿了顿,“容家那位表公子?好是好,可终究也不是血脉至亲,到底是收来的,听说这些年不知所踪的,恐怕不是有心之人,还是靠着咱自个人比较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