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64章

      没办法,这徐家的侍女穿的,实在是有些清凉。
    难不成徐家的侍女,不是服侍的侍,而是侍寝的侍?
    随便扒拉两片布条,恐怕当场就可以上演活春宫的戏码。
    金刚看向徐起,也难怪,虽然资料上徐起是b级,但他感觉自己的徒弟夏明在c级就可以打他两个。
    姜亦泽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徐家还真讲究,这绿杨春的品质很好,茶水清澈透绿,茶叶在水中舒展如同新柳一般。
    感受着茶水的回甘,姜亦泽将一盏茶全部饮下。
    这碗茶喝完了,该跟徐起聊聊了。
    茶盏放下,姜亦泽缓缓开口:
    “两个月前,有两个广陵人,一个叫李侃,一个叫徐起,跑到了金陵。
    这两人没什么钱,这段时间在金陵全是靠碰瓷谋生。
    好巧不巧的是,昨天他竟然碰瓷碰到我身上了。
    你说巧不巧!他说在广陵是在你手下干活。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不,我来找你了。”
    徐起闻言,顿时拱手道:
    “小姜公子,多有得罪了,实在是在下管教无方。
    这两个人,您不用给我留面子,该打就打,该杀就杀,我绝对没有一句怨言!”
    话虽这么说,但徐起内心还是不禁升起了一丝可惜。
    李侃、徐超,原来你俩跑到了金陵去了!
    可惜啊!
    徐起,徐家的家主。
    他在广陵人心目中,还有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绰号。
    广陵色魔。
    在徐起从少家主变成家主之后,广陵人口流失的严重。
    近20年来的数据显示,广陵是从接近1000万人口的大城市,锐减到了不足500万人口。
    究其原因,是徐起在任期间,徐家逐渐丧失了对周边地区的控制权,并且高额的税贡也让广陵当地的民众选择脱逃。
    如果这个数据加上寒士成立之后的流失人数,恐怕广陵今年就会跌破400万人口。
    而真正让安土重迁的广陵人选择背井离乡的,就是徐起的色欲。
    七宗罪之中,姚家最突出的是傲慢和贪婪。
    而徐家则是色欲。
    徐起,他把广陵当成了他的后宫。
    他每天都要上街逛逛,凡是有漂亮女子,他便会掳过来宠幸一番。
    不管对方是否已经婚嫁,是否在守丧,更不会考虑对方是否成年。
    他这种百无禁忌的色欲,对广陵的民众是一种很严重的骚扰。
    在他上任的第一年,广陵便有30万人选择离开。
    而后,当时他还没去世的老爹暴跳如雷:
    “有你这么玩的?人都跑光了,你还玩什么?”
    他这才收敛收敛。
    徐起的老爹也有一肚子花花肠子,但他享受那个追逐猎物的过程。
    徐起憋了好几年,这才等到了他老爹的死亡。
    而他老爹还没有忘记他的行为,特地留下来一个对徐家忠心耿耿的b级异能者。
    遗嘱里表示,如果徐起再当街抢人,那守护徐家的b级异能者,就会从徐家那多如牛毛的私生子里随便挑一个,来取代徐起的位置。
    为此,徐起老老实实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徐起遇到了李侃和徐超。
    徐起已经不记得两人是怎么和他遇见,他只记得李侃说的一句话:
    “大人的下半身幸福,由我们来守护!”
    第580章 罪恶的交易
    作为一个gai溜子,李侃和徐超看人很准。
    他们找到徐起,也是为了谋个收入。
    接下来,不必徐起当街抢人,李侃和徐超将会定期给徐起提供资源。
    这所谓的资源,自然是徐起想要的那种。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徐超也算是徐家的一个旁系,只不过没什么天赋,整个人过得浑浑噩噩,结识了同样吊儿郎当的李侃。
    而徐超在某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夜晚,在前往自己熟悉的烟柳之地,遇到了徐家的家主,徐起。
    那会儿徐起也已经喝高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旁有一个小辈跟他擦肩而过。
    他只是抱怨着,这广陵的花柳之地,服务人员的更新速度竟然这么慢,质量还这么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起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行为,在徐超看来,完全就是一次机会!
    徐起先是有些迟疑,但还是将信将疑的给徐超塞了钱。
    有了钱的徐超,排场自然是打开。
    潇洒的撒钱,自然让他吸引来了一批蜂蝶。
    而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邀请徐起前来碰面。
    在基因致幻药剂的安排下,蜂蝶迷迷糊糊被交换。
    事后,徐起舒舒服服地走了。
    他还拍了拍徐超,嗯,小伙子不错,我很看好你。
    于是,李侃开始了为期四五个月的潇洒日子。
    只不过,徐起作为异能者,他的需求无比旺盛,而且还喜欢尝鲜。
    这让李侃和徐超两人不得不加紧了运作。
    他们时常借口说人多热闹,让那些蜂蝶再带些新的妹妹过来。
    而在八月的一个暴雨天,那些蜂蝶带来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纯洁。
    她就安然端坐在那儿,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