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9章

      不知那兄弟二人是如何商议的,总之间桐家极为迅速地完成了家主之位的更替,让间桐雁夜履行起义务,继承了间桐家的一切。
    紧接着发生的事逐渐让远坂时臣目不暇接,一脸懵逼。
    那个曾经做出背弃血脉的卑劣行径的男人——间桐雁夜在继承家主之位后,不光果断的迎娶了魔道中人,他甚至还把间桐樱的抚养权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让樱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养女。
    随后樱就被那夫妻二人带往了国外,完全断了消息。
    远坂时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有一种莫名其妙被针对和示威的微妙感觉啊……错觉?
    身为冬木市地脉的实际管理者,那一家三口在时隔一年以后,重新返回冬木时,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虽然间桐雁夜本人资质平庸,昔日的马奇里家族也已没落,被冠以“间桐”姓氏的樱到底是有了魔道名门的庇护,然而那是以间桐家无人作为前提的。
    现在的情况与远坂时臣料想的有着微妙的偏差。
    基于间桐家无人继承、间桐鹤野无法孕育出有能力的后代,间桐脏砚会将家主之位相让的承诺,为此,时臣才会痛快的将樱送走。
    ——谁又知道间桐脏砚会那么快歇菜间桐雁夜又脑子抽风跑回来继承家业啊喂!
    说到底,远坂时臣还是稍微有些在意间桐雁夜结婚的消息。如果是与普通人结成连理,那么间桐家可能就真的是准备彻底断绝与魔道的关联了,但他竟然娶了一个魔术师……这是不是说明间桐雁夜有着想要将家族延续下去的考量?
    如果作为家主的间桐雁夜将来有了子嗣,那么作为过继而来的养女,樱的位置又在哪里?
    远坂时臣也希望这是他杞人忧天,但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樱的处境到底同原来在家中的状态有什么不同啊?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他已经将樱送走,与间桐定下了互不干涉的条约,所以就算间桐家发生再怎样的变动也理应与他无关。
    可是怕就怕的是,间桐一族想要血脉延续,魔道方面的成果要交给自己,而非一个外来之人,那时候就算脱颖而出的樱也只能继续被埋没。
    开什么玩笑啊!
    远坂时臣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吓到了,结结实实的掉进了一个坑里。
    本来间桐鹤野就缺乏作为魔术师的基本资质,更是半点魔术都不会,就算与魔术师结合也只生下了毫无天资可言的长子,这对于樱来说毫无威胁。可是间桐雁夜在时隔数年之后回到了间桐家,不再逃避自己本该属于魔道的血脉,重新背负起本该属于他的那份责任,可到底是太晚了。
    他已经无法成为纯正的魔术师。
    更别提教导继承人了。
    但他娶了魔术师的用意是什么?虽然卡米利亚德家族称不上是什么魔道名门,但那一族对于魔术的掌握是相当稳固优秀的。
    以上情报是勤勤恳恳的徒弟任劳任怨的帮他打听来的,于是一向优雅从容的远坂时臣难得的陷入了沉思和苦恼之中。
    现在要说雁夜没什么想法的话,打死时臣都不信了。
    他以前对雁夜的印象只有一个标签:背弃魔道的叛逆之人,根本不屑与之对话,更称不上了解他,所以这桩事来的太过出乎意料,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时臣不敢去赌爱女的未来。
    “葵。”时臣转身去询问妻子,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事肯定很了解,也许会得到什么消息。“你知道间桐雁夜结婚的事吗?”
    “雁夜结婚了?那是该准备贺礼呢。”
    远坂葵很意外。
    “……”远坂时臣刚想拒绝,但转而又想到自己刚才一直在担心的问题,于是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为了确认樱的现况,而亲自前去一探究竟。那大概是远坂时臣身为樱的父亲,所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和cp约了cp19,结果因为公司今天要开园游会,周末要上班,根本没去成,伤心。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位于极东之地的冬木市,作为常驻于此的御三家一直都是所有魔术师重点关注的对象。
    现在又正值圣杯战争正式开始打响这样特殊的敏感时期,参战者们探察监视的使魔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这三家的结界外侧徘徊着。
    正如当初远坂时臣一下就发现间桐老宅有人进出、决意前来拜访一样,爱因兹贝伦受到袭击的异动,格妮薇尔也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爱因兹贝伦家族传承了千年,对于魔道的探求一直从未终止,并且在追寻万能之釜的道路上所遭受的磨难与绝望,根本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想要完成全人类的救济,令魔法再现,使奇迹重生——固执的爱因兹贝伦魔术师们一直孜孜不倦的进行着研究,但屡屡遭遇挫折的他们最终只能屈服于自身的才能限制,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朝向外界寻求合作,这对于高贵的爱因兹贝伦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为了寻求夙愿,实现第三法,这一切都可以忍受。
    或许最初的爱因兹贝伦是为了那样崇高的理想而在谋夺圣杯,用以达成夙愿,但经过千年的等待,一次次的希望落空,这份理念或许在无穷无尽的争斗和等候中,演变成不得不为之争夺的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