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山上的事
管家:“靳少爷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端木靳坐在坐在花梨椅上,小琦连忙给他递上一杯参茶。
蒙蒙:“靳哥,家里来了个新保姆来照顾小志了。”
端木靳:“是吗?叫她过来让我认识一下。”
君兰听了连忙从门口走了进来。
端木靳看着她说:“你就是新来的保姆?你叫什么名字?”
蒙蒙:“她是个哑巴不能说话,附近的人都叫她哑妹。”
端木靳把目光转到别处:“长得那么漂亮真是可惜了。嫁人了吗?”
蒙蒙“噗嗤”一声笑了:“她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端木靳也笑了:“那还真是看不出。”
素答珑:“这次老二没有难为你?”
端木靳:“可能是知道爸爸快要回来了,他们一房人没敢对我怎么样。”
素答珑:“算她们还算识趣。靳儿我告诉你,你父亲快要回来了,要尽早把这里的事都处理得妥妥贴贴,不然到时又让你爸爸给挑刺,我们这几年辛辛苦苦建立下来的功劳就要被他们这些小妾们给抢走了。”
端木靳:“我知道了,只是多隆山那边的毒贩实在太猖獗了,我一时还真没有他们办法。”
素答珑:“跟他们打交道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个还是留给你父亲来处理就好。”
明理来到多隆山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他也已经慢慢适应了那里的生活。
这天,泊桑拿着一把枪扔到明理面前。
“好外甥,你今年多少岁了?”
明理:“自从来到这里,都让我差点忘了时日,我应该有12岁了吧!”
泊桑:“12岁在我们这里就算个男子汉了,这是舅舅送给你的成年礼。”
明理:“谢谢。”
泊桑:“我们这里枪便宜好搞,那些外国枪有时还不够我们自制的土枪好使,你喜欢什么型号就直接告诉舅舅,我来给你弄。”
明理拿起地下的手枪端详了好一阵子不断地摆弄一下。
“我们这里枪是便宜但子弹不够。我看这把就不错,那就先用这把让我练练手。”
泊桑:“好好练,过几天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明理:“干什么的?”
泊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明理:“舅舅看在我妈妈的份上你能不能别让我干那些杀人放火和伤天害理的事?”
泊桑:“我的好外甥你都把舅舅看成什么人了?我就算是坑外面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会坑你这个唯一的亲人。我们这次是去打猎!”
明理:“舅舅怎会有那么好的兴致要去打猎?”
泊桑:“有事得求人,你这人聪明,来了才没几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
明理:“嗯,这里有多少个山洞,有多少只猴子我都一清二楚,但舅舅怕不是只想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吧?你是怕打猎的时候有人会给你开黑枪想找我来保护你吧!”
泊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被自己外甥当众揭穿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是那么回事,到时外甥你得给舅舅我看紧点。那些中国人都是信不过的。”
明理:“信不过他们还找他们打猎?”
泊桑:“上一次舅舅财迷心窍杀了好几十个中国人,他们狗一样的贱命我不在乎,但大狗要看主人面,听说他们的老板要回来了,我怕那边交不了差就只能够找另一个中国人来做说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了。”
明理:“我知道了。”
泊桑:“你还是个处男吧?”
明理:“啊???”
泊桑:“在这里你这个年纪可以当爸了!而你还是个处男?你不要在外面说是我泊桑的外甥了。丢人啊!”
明理:“这。。。”
泊桑:“没事,跟着舅舅不愁没钱没女人。来,跟舅舅走。”
他把明理拉到一间小柴房里。
柴房里有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孩,不知是应为营养不良的原因还是缅甸人的面骨特征就是这样,她的颧骨非常突出,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看她大约也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泊桑指着她说:“这货是次了一点,但好歹也是个女的,你就先将就一下吧,等舅舅把事处理好了再给你抢个漂亮一点的。”
明理:“舅舅我不要这个。”
泊桑:“干吗不要?你还嫌脏?这时势能找到女人就不错了,在这里我们不是干大事就干女人。反正她是你的了,要打要骂随便你,但就是不能让她走。”
他把柴房的钥匙丢给了明理。
明看着他走远后就赶紧把柴房打开。
“你可以。。。啊。。。”明理话还没说完,那个女的冲上来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住不放,明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松开她的口,但此时他的手已经鲜血淋漓。
明理狠狠地盯着她:“你是条狼吗?怎么咬人咬得这么狠?”
那女的眼球里充满着红色的血丝,脖子青筋暴起,她大喊着:“你们都是禽兽禽兽。”
明理一看她这种情况就知道他染上了毒瘾,他摇了摇头就把门关上了。
她忽然跪在地上不断地给明理磕头:“哥哥我求求你,就让我吸上一口吧,只要你让我吸上一口,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明理:“我明天再来看你。”
第二天,明理带着一瓶矿泉水瓶的水从柴房的小窗里面扔了进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
那个女的连忙拧开盖子“哗啦啦”地就把瓶子里的一喝而尽。
“还有吗?哥哥,我求你再给我一点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茉,哥哥我求你再给我一点吧!”
明理没有理她直接掉头就走,只留下苏茉在他背后苦苦哀求。
接下来几天,明理都雷打不动地给苏茉送去罂粟水。
直到有一天,苏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明理:“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
苏茉:“那你可以放我走吗?”
明理:“可以,不过要等你把毒瘾都戒了我才能放你离开。”
苏沫:“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明理:“我叫陈明理。明天我有事可能要晚点才来。”
苏茉:“那哥哥你记得一定要来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明理:“知道了。”他转身再次离开,而此时苏沫再也没有在他背后苦苦哀求罂粟水,但她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明理离开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开,相比起对毒品的依赖此刻情感上的寄托更能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