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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我一直低估了林瑜晚身后的力量,原本以为一个顾家我还能靠着这些小细节把人抢过来,可是关公堂前两天弄出的继承人事件,让我不得不再考虑一下。”
    “可是今天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
    林晋摇摇头,“我忽略了。”
    “您忽略了?”
    “关公堂只怕已经盯上我们了。”林晋双目圆睁,吼道:“掉头,立刻掉头。”
    ------题外话------
    好吧,我是宠文,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我这的确是宠文,下一章开始,宠到完结!
    ☆、第129章 龙凤胎(肯定甜)
    司机急急忙忙的调转车头,却是感觉轮胎碾压过什么东西,瞬间车子猛烈的震了一下,随后,他似察觉有什么东西抢夺了他的方向盘,慌乱中本能的打转方向盘,车子竟然失控的往着护栏横冲直撞过去。
    “嘭。”在剧烈的撞击下,车头深深的凹进护栏中。
    “爷,没事吧?”助手坐稳身子,慌乱的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
    林晋捂住额头,因为撞击让他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上,一缕血线顺着眼睑烫红了他的整张脸。
    “爷,您受伤了。”助手掏出手绢还没有递过去,就被男人甩开手。
    司机昏迷不醒的倒在方向盘上,刚刚那一幕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并未有时间做好相应措施,车子撞上的刹那,破碎的玻璃屑扎进身体里,他彻底失去意识倒在车座上动弹不得。
    林晋打开车门,目眦欲裂的瞪着十米开外的拉开的路障,对方设置的很精明,秋风一过,覆盖中的泊油路上的落叶瞬时被吹拂开些许,将隐藏的铁钉一颗颗露出了真面目,虽然刚刚已经很迅速的转了方向,却还是扎上了两颗。
    “爷,现在怎么办?他们在这里设置了路障,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
    林晋眸色加深,冷笑道:“已经有人过来了。”
    话音未落,一辆越野车停靠在路障前十米左右,一人从车内跳下,并不避讳直接接近两人。
    助手警觉的掏出手枪,“爷,您先走。”
    “你以为我们还能随随便便的离开?”林晋推开他,直视着来者不善的男人。
    “宏爷请晋爷到徐烨山庄一聚。”男人恭敬的邀请着。
    林晋抹去额上的血迹,大步流星般踏过路障。
    助手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时刻警惕着陌生男人的举动。
    徐烨山庄内,茶香清幽浮动。
    “让你们请晋爷过来坐坐,怎么还受伤了?”老爷子瞧着男人带来的血腥味不耐的蹙了蹙眉,叹气道:“是我手下不懂事,还望晋爷能够心胸宽广饶过这群没有长眼的小崽子。”
    “宏爷说笑了,我入境应该先来拜访您的,怎敢劳烦您亲自派人邀请。”林晋坐在椅子上,将染血的手帕就这么丢在茶盏旁。
    宏爷爱茶,道上的人都知道,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做出如此僭越身份之事。
    林晋却是不以为意,继续道:“都说老爷子这里泡的茶都是顶级好茶,今日有幸尝到一二,真是幸事。”
    老爷子手中佛珠一放,好似并不在意他的越矩态度,道:“听说是在金逸庄园碰见的晋爷,看晋爷跟林董事长同姓,莫不成还是什么姻亲关系?”
    林晋两指捻过茶杯,嗅了嗅味道,笑道:“也算是故人。”
    “听说林董事长出事当天,晋爷也去探望过他。”宏爷眸光一抬,正好看见男人从容镇定的五官微不可察的拧了拧。
    林晋嘴角微扬,“宏爷这是什么意思?”
    宏爷翻手一过,茶盏中清香扑鼻的茶水就这么随着废水一同流出,随后他舀水重新沏泡一壶茶水,道:“林董事长是被人下毒才枉死的,很庆幸,我正好知道这是什么毒。”
    林晋面上的平静渐渐崩裂,刹那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侧身躺在水池旁,食指伸进喉咙处,狠狠一扣,胃管收缩,一阵酸水吐出。
    “有些东西要我准许你喝,你才能喝,否则自作主张喝下去了,也得全部吐出来才行。”宏爷拿起茶壶倒上一杯。
    吐得面色阵阵惨白,林晋靠着屏风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狰狞的瞪着说的云淡风轻的男人,双手紧握成拳。
    “这里是c国,是我老爷子的地方,晋爷如果只是回来坐一坐,我或许会很是欢迎你,只不过你妄图在我的地盘恣意闹事,我想这茶杯的下场就会是晋爷的明天。”
    言罢,宏爷手指一松,纹着青花瓷的杯盏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碎片溅落在林晋脚边,他沉默着瞪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我捧你的时候,你会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松手的时候,你只会是一地玻璃渣子,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的孙女是林瑜晚,你若用她的命救了你儿子的命,我会让你尝到真正的……断子绝孙。”
    门外听见声音的下属忙不迭的推开房门,见此一幕,众人又惶恐的退出。
    “请晋爷回去吧,让他好好想想。”
    “是,老爷子。”
    林晋在两人一左一右的监视中缓慢的站起身,目光阴鸷的看了一眼座上不露声色毫无表情的男人,紧握的拳头渐渐松懈,他冷笑道:“老爷子都这么说了,我怎么敢再随心所欲。”
    宏爷漠然的注视着离开的背影,转身看向窗外的云卷云舒……
    金逸庄园内,顾谦易一进屋子便嗅到了特殊的味道,眉头紧蹙着靠近沙发上的女人。
    “被人用药了?”他问道。
    顾琛易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看这情况下的有点狠,还真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想把人带走?”顾谦易摇摇头,“你说她林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爹被毒死,女儿被人迷晕,看来对方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不知道宏爷那边有没有消息?”顾琛易揉了揉眉心,“终归是我大意了。”
    “你在说什么?”顾谦易想着抽烟,又顾忌着某个女人,只得无可奈何的将香烟重新放回烟盒。
    “林家现在一团乱,你和徐濛冉之间怎么样了?”
    顾谦易一听,又一次忍不住的拿出香烟,“她最近都待在宅子里,没有出去,也没有说什么。”
    “刘煜呢?”
    顾谦易指尖一抖,“不清楚,毕竟不是我的病人。”
    “有想过事情该怎么解决吗?”
    顾谦易苦笑道:“还能怎么解决,这就是一个死结。”
    顾琛易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放手,就是紧紧的攥着,哪怕斩断左右手,也得死死的攥着。”
    “我像是那种为情所困的男人?”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失恋过后惶惶不安的无助可怜。”顾琛易将他手中的烟直接丢进垃圾篓。
    顾谦易瞠目,“我就闻闻也不行?”
    “尼古丁味道会伤着孩子。”
    顾谦易语塞,索性将一整盒烟全数丢掉,“有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抽一支,抽了过后又觉得更难受了。”
    “你应该跟她好好谈谈,毕竟一个人心里的位置就那么多,你若想进去,就不得不把她心口藏着的刘煜给拖出来,你如果沉默着任事态发展,终究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顾谦易叹口气,“我真觉得我这婚结的窝囊。”
    “曾经风流不羁的顾二少是不会这么自怨自艾怨天尤人。”顾琛易坐在沙发上,温柔的抚摸过她的额头,“顾家男人不会逃避。”
    顾谦易觉得自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也想着必须要照着他说的意思去做,只是当看见坐在角落里孤寂到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孤儿那样无助的女人时,终归舍不得上去挖开她的伤口。
    徐濛冉看着周围形形色色路过的人群,一个个面色凝重的从她身边离开,气氛压抑,压抑着她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的碎裂。
    她觉得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这是地狱,人死后才会去的地方。
    顾谦易愕然的看着她起身过后撒腿就跑,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撒丫子就朝着院子奔去。
    “你怎么了?”他气喘吁吁的将她拽住。
    徐濛冉身体一晃,失去平衡随着他力度一拉跌进他的怀中,“我、我为什么会在那里?”
    顾谦易蹙眉,“这是灵堂,我们是来吊唁林董事长的。”
    徐濛冉如梦初醒,懵懂的看向黑白相称的灵堂,看着那沉重的颜色冲击,她几乎是逃避的想要离开。
    “够了,徐濛冉。”顾谦易忍无可忍的吼道,“你每一天就像是死了丈夫似的表情,你老公我还好好活着,你这副表情是为了谁?”
    徐濛冉被他一吼,忙不迭的退后一步,“没有人死,谁都不会死。”
    “你还想着刘煜?”顾谦易拳头骤然捏紧,“他是生是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濛冉踉跄着,是啊,他是生是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说过你会走出来的?这就是你的证明?”顾谦易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臂,目光如炬的直视着她明显抗拒的双眼,“徐濛冉,当初结婚的时候是你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会忘记那个人那件事那些疯狂的时光,而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忘记了什么?”
    徐濛冉摇头,她挣脱开他的钳制,“我们也说过互不干涉。”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可以继续留恋他刘煜。”
    “是。”徐濛冉吼道。
    顾谦易被她一吼懵了头,随后却是截然相反的仰头大笑起来,“好,好,这是你说的,既然如此,那从今以后我做什么事,我和什么女人睡觉,与你徐濛冉毫无关系。”
    转身,他走的潇洒。
    徐濛冉趔趄的跌坐在草地上,她慌乱的捂住心口的位置,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角落里,黑色面纱遮拦在额前,女人雍容华贵的从花圃后走出,她邪魅的丹唇轻启:时机到了吗?
    夜幕西垂,沉睡中的女人意识慵懒的睁开了双眼。
    淡淡的米香萦绕在鼻间,林瑜晚本能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琛易搅动着小米粥,确信她醒过来之后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张嘴。”
    林瑜晚张嘴本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家里时,却是被他塞进一勺子熬制细腻香软的米粥。
    顾琛易继续吹了吹热气,“睡了一天了,肯定饿了,先喝完粥,我再给你煎鹅肝,配沙拉好不好?”
    林瑜晚忙不迭点头,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急忙道:“我怎么回来了?”
    “天黑了当然就回来了。”顾琛易回答的模棱两可。
    林瑜晚蹙眉,“我睡了一整天?”
    “可能太累了吧。”
    “不对,我当时明明感觉有人靠近我,然后什么东西被吸进了肺里——”
    “你那是做梦了。”顾琛易放下粥碗,“不想喝了?”
    林瑜晚抓住他的手,“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