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齐格勒的羽毛
黑人小伙的胸膛被一拳而贯穿,片刻间就化成白光,地上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钥匙,这是黑人小伙的掉落品。
“你的临时队友已死亡。”
教徒眼神凝视在血色钥匙之上,讥笑道,“用同伴做挡箭牌,好样的。”
“他是内奸。”路然淡淡的来了一句,顺手就将黑人小伙掉落的血色钥匙捞起,迅速往后撤去。
教徒脸色大变,想要追去却被后续支援而来的白人大汉缠住。
“你给我滚开。”不知为何教徒变得额外的暴躁,一拳横摆,就想如同之前一样将其荡开。
尽管和教徒交手几次都没讨到好,但白人大汉无疑是最有经验的,双臂呈斜十字,挡顶上步。
教徒未追击而来,路然无疑松了一口气,用军用急救包迅速恢复着状态。
“嘭!”
白人大汉竟将教徒的攻势牢牢架住。
尽管他的脸色不好看,但他终究是挡住了。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原本怒火冲天的教徒瞬间被引爆,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
在这片杀机之下,白人大汉秒怂,别人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别担心,他撑不了多久。”侧翼输出的言冷声说道,“他的恢复能力在逐渐减弱。”
白人大汉闻言一愣,扫了一眼,脸上大喜。刚才他并没有注意,现在经言一说瞬间察觉到教徒身上的枪伤竟到现在还没有痊愈,要知道这仅仅只是普通子弹。
特殊状态过后的教徒无疑存在着极大的后遗症。
“即便是状态不足,收拾你们也是够了。”教徒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一拳短暂击退白人大汉,从行囊掏出了一瓶流淌着蓝色液体的药剂。
“阻止他。”言下令道。
可是还是太晚了,反应慢了一拍的白人大汉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教徒将药剂灌下。
肉眼可见的,教徒伤口的愈合速度陡然加快,尽管和之前的愈合速度相比还是慢的太多,但应付言普通子弹的伤害还是够了。
这对于众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
“你根本不是正常的坦克,他们没有你这样的破坏力,你是力量和意志侧重的契约者。”言明白了一切。
“你的能力确实强悍,但唯一的弊端就是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
“就算猜中了,你又有什么办法。”教徒坦然的承认道,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他也是摸清楚了言的底线。
言脸色有点难看,沉默无言,教徒说的没错。尽管他的天赋技能有如此大的缺陷,但优势同样明显,除非是高爆发的秒杀,或是一步步耗光他的精神力,要不然想要灭杀他近乎不可能。
以言目前的伤害爆发显然并不足以秒杀教徒。她这类枪械侧重者对于主武器和弹药的依赖是极其高的,要是有时间提前准备,她倒还有几分把握。
可惜,现在这个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言略微有点后悔,使用特殊手段来到这低难度的世界,自持实力应该遇不到什么威胁,也就没准备太多,谁料想竟然和猎手小队的人撞在了一起。
“哦,对了,那个家伙呢?”教徒横扫一圈,却再也找不到路然的踪迹,略微随意的开口问道。
“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白人大汉说了一句。
“不可能。”言语气平淡,却勿容置疑。
“这个机械还在。”教徒望见了不远处的高压锅,眼中神色颇为复杂,“不过仅仅只是一个nc,还是个废机械,应该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不要忘记他可是连队友都能当做挡箭牌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高压锅颤巍巍的角落中站了出来,大声对峙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他应该是跑了。”教徒眼中有一点不爽,“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将这样一个家伙放虎归山,我还真是有点忌惮他。”教徒自语了一句,不知道为何他心中抨定路然逃走了,并且能活下来。
“你在说什么?”教徒声音太小,白人大汉没听清。
“没什么……是时候结束这场战斗了。”教徒瞬间提速,朝白人大汉奔去。
……
……
在察觉到形势不对之际,路然就悄然的离开了威斯敏斯特厅。
他内心难以按捺住的激动,略微颤抖的将黑人下火的血红色钥匙取了出来,尽管心中已经是有了八成把握,但还是忍不住忐忑不安。
“契约者3472号的遗产之匙,是否开启?”
“你可以选择如下一项作为战利品。”
“一、获得该契约者死亡前身上剩余50的通用点和潜力点。”
“二、获取该契约者死亡前穿戴着的一件装备。(注装备获取为随机抽取)”
“三、获得该契约者死亡前行囊中的三件物品。”
路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就选择了第三项,如果他的猜测无错,那个东西应该是百分之百抽取出来的。
血红色的钥匙化作一个黑洞,在路然眼前旋转着,他咬了咬牙,将手伸入黑洞当中,凭空落下了三件物品。
路然一望其中两件,心中瞬间就凉了半截子。
是两个熟悉的身影——不明用途的电子芯片2。
“这该死的家伙。”路然嘟囔了一句,黑人小伙之前可是口口声声说他没有芯片的,现在看来他明显是不想用价值1000通用点的芯片去换一个注定完成不了的任务。
路然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一件物品之上,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是一根金色的羽毛。
齐格勒的羽毛
类型消耗品
品质完美
效果豁免一次系统抹杀
评价所有伤者的守护天使,安吉拉齐格勒博士将她的力量寄予在这根羽毛上。这根羽毛能让你拥有第二条生命。
本物品可携带出本世界
路然大喜,不出他的预料之外,黑人小伙身上果然有珍贵的防抹杀道具,或者准确的来说这应该是猎手小队的,只是暂存在黑人小伙的身上。
“这下应该是稳妥了。”路然长舒了一口气,有了防抹杀道具,他现在立于不败之地。
远远的望着威斯敏斯特厅,路然皱着眉头,想起了教徒之前反常的一点,喃喃自语了一句,“只能赌一把了,希望我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