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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9节

      “起开!!”唐枫叶一把抽开他的手。
    “呦嗬,小老头还是这么暴躁。早说过让你找个婆娘了,调和调和,说不定还能产个崽儿,免得你绝了后。”
    唐巫长相英武,高达两米五,像是头猎鹰,伟岸雄壮,气势迫人,远远看着就能感受到他眸光的锐利,以及不加掩饰的进攻性。
    可是,他面色苍白的吓人,一双眼睛细长如鹰,嘴角常年斜挑,带着几分野性,更有几分邪恶。
    对于西部血魔族而言,这张脸……让他们又敬又惧,就像是个不倒的擎天巨柱,顽强的镇住了妖灵族西疆大门。
    “别闹了。怎么回事?全回来了?”唐心典自己都有些奇怪。
    他性格姿态更为沉稳,嘴唇紧抿,眸光微眯,给人种极为严禁沉稳的安全感,这也跟他常年镇守南疆,警惕中央禁区有关。
    那里太重要,由不得任何闪失,需要极度严谨的人才能镇住。只不过……当年的妖灵皇惨案,成了他永远的痛,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污点。
    唐瑜看了看唐宸他们,又看向了唐圆缺等人:“难得的盛会啊,该来的都来了。”
    “化灵池出意外了?”唐无相气质不俗,但模样消瘦,给人份阴郁的感觉。他为人极为护短,对部将的守护、对自己族群的守护,不亚于自己的孩子,但对于星辰族等外族,他能杀绝不留活口,能打绝不放走。
    正是他的存在,以及对阴谋规矩的‘熟练把控’,镇住了星辰族、灵族,以及骨族,镇住了阴谋密布的人族世界。
    四位元帅各有特色,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无上圣威,以及万年不曾褪色的赫赫战功,更有对周边各族的震慑。
    他们,全部都是整个遗落战界都闻名的‘军人’。
    “沧亲王命令你们回来的?”唐枫叶回想起了三天前的疑惑。
    唐宸也走了过来,难道父皇召集四大元帅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沧亲王意念分身降临军营,命我隐秘离开,不能带任何随从,两天之内必须赶回一线天化灵池。”唐巫道。
    唐无相、唐瑜、唐心典,相互对视,显然也是同样的情况。
    “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唐一元在队伍前面,背对着他们,瞩目着化灵池。
    “老院长都出来了?”在唐巫等元帅的心目中,老院长已经很多年不问族务了,更不曾轻易出现。
    正在这时候,化灵池里的猛烈暴动突兀止住,之前暴动的大地都在颤抖,此刻戛然而止,再无任何动静,以至于令人莫名的心慌。
    全体目光再次聚焦化灵池,但是……
    等了很久很久,一直没有动静。
    里面安静的像是片死地,像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荒野大地上密密麻麻的裂缝,人们还会以为之前什么都没发生。
    “谁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唐巫摊摊手。
    如果不是沧亲王意念虚影亲自降临西疆大营,他绝不会在现在这种局面下离开危机重重的西疆。
    临行前千叮咛万叮嘱唐洪,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采取防守态势,一切等待他回归再做反击。
    幸亏唐洪经常在西疆活动,熟知西疆各项事务,有着很高的威信,而且防御实力值得信任,否则唐巫真不放心回来。
    “去荒坟岭。”沧亲王终于下达了三天以来第一个指令,像是从化灵池里卷起了什么,浩瀚紫潮横跨高空,走向了一线天东北边角的荒坟岭区域。
    唐枫叶、唐知白、唐一元、唐宸兄妹、唐圆缺、唐寿、五大元帅,全部被紫色光潮笼罩,一股力量托起了他们,随同向着荒坟岭冲去。
    众人奇怪,但没有反抗,接受这股力量的笼罩。
    其余人,全部留在这里。
    数百万族民奇怪的张望,却不敢过分反抗。除了稀稀拉拉的议论声,没有谁敢大声发起质问,挑起闹事的风潮。
    一线天东北边角,在这里有片荒坟岭。
    孤寂荒凉,寒风萧瑟。
    昏暗冰凉的大地上,全是散落风化的碎石,以及随处可见的荒坟。
    寥寥几丛荒草点缀,却又映衬着石堆的孤寂,荒坟的凄楚。
    这里是一线天的生命‘废墟’;这里严禁任何人进入;这里是族里诸多罪人处死之后的‘抛尸’之地。
    因为抛尸的全是罪人,这片土地都被冠以罪恶之名,遭受族民遗弃。
    荒芜的大地,凄厉的寒风,冰冷的石堆,随处可见森森白骨,与一线天的生机勃勃形成了鲜明又极端的对比。
    偶尔会有些许小兽野虫在林间出没,抢夺着尸骨,分食着皮肉,为这里的荒芜增添了几分残忍与血腥。
    对于一线天的子民而言,这里简直就是个耻辱之地。
    谁都不会希望自己以罪臣之名抛尸荒野,谁都不会希望自己死后无法被族民认可,谁都不希望死的悲凉,死的凄苦,死后承受万民唾沫。
    正因为这样,这里人迹罕至,无论是族民还是军队,途经此地都会绕着走,甚至不想多看两眼,生怕沾了里面的邪气。
    在这片被罪恶与荒凉浸润的土地上,荒坟多是碎石堆起,风吹日晒多年后相继变成石堆,露出里面的尸骸,被小兽分食,但在荒凉的坟茔之间,却有着四座相对特殊的荒坟。
    它们同样是用冰冷的碎石堆积起来,简简单单,荒凉孤寂,唯一不同的是它们的面前立着几个简单的木牌,因岁月悠久,木牌腐朽,已经看不出上面的字迹,辨不出这里是谁的墓。
    在碎石成群的荒地里,它们的存在很另类,格格不入,却又那么的悲凉。
    但正是在这‘生人勿近’的荒坟岭里,在这四座特殊的荒坟前,站着个威猛的男人。
    荒坟岭的基调是灰暗的,荒凉的,他的存在却是威猛的,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