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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时候,小逼口一直没能合拢,她穿了件深色的长裙,裙下内裤贴着穴肉,走两步都磨得疼。
    小姑娘暗自腹诽着,就这样还不坏,简直坏透了。
    阮梨最后还是选择了梁晨阳介绍的那家培训机构。
    她和闻时的消息传成那样,迟早要被老师知道,按着学校的规定,就该请家长过来了。
    化学课上,新来的代课老师随手点了阮梨回答问题,阮梨不会。
    “那同桌帮忙答一下。”
    全班同学都笑了,只老师不明所以,都怪闻时完全不懂得避讳,非拉着阮梨一起入火坑。
    他倒是没事,成绩那么好,老师找麻烦也不会找到他头上,只会觉得阮梨带坏了好学生。阮梨入学时候登记的阮连芳的电话号码,早成了空号。
    阮梨脸色不太好,接下来的课频频走神,几乎没怎么听。
    阮梨有点想阮连芳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女孩儿情绪低落了整天。
    你有家
    闻时的家离她以前住的地方就隔了两条街,坐公交的时候正路过那儿,阮梨忍不住趴在窗户上盯着外面看。
    直到车拐过街角,半点儿影子都瞧不见,女孩儿方落寞地收回视线。
    像个小可怜。
    “想家了?”闻时在一旁瞧着小姑娘沮丧的样子,忽地心似人紧捏在手心,停跳了瞬,他低声问道。
    阮梨摇头。
    车很快就到站,阮梨先下了车,闻时放缓脚步跟在她后面。
    “我没有家。”
    闻时一怔,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他比小姑娘高了那么多,两人站在国槐树下,斜阳透过枝叶缝隙倾落,笼罩着年轻的男生和女孩儿。
    “阮梨,你有的。”闻时拍了拍她的头。
    阮梨仰面默默地看他。
    “我不是应了你,以后给你买房买车。”她听着男生继续道。
    闻时这话一出,那抹子缱绻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阮梨瞥了他眼,“走吧,今天复习到的三角函数,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懂。”
    小姑娘不是什么不知事的白莲花,她从来都懂得如何用美貌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给自己牟利,她利用梁晨阳,同样的,也攀附着闻时。
    阮梨很努力,每周六周日上午各去培训机构半天,平日里她甚至比闻时起得还早些。
    闻时家院子里有个小花圃,女孩儿常站在那处练声,肌肉、气息、声音、咬字一个不落。
    阮梨祖辈都是南方人,“L”和“N”惯来不大能分清,女孩儿举着个镜子对口型,闻时连听了三四天的“牛郎恋刘娘”。
    按着小姑娘话来说,主持靠的是长年累月的练习,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全国人民都知道。
    小姑娘比闻时想象中要有毅力得多。
    闻时看着她愈渐尖起的下巴,不忍心往死里肏她,顶多趁着她睡着了,把肉棒塞进小逼里解解馋,连动作也是轻的。
    两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同进同出,让阮梨担心的事却一直没发生,班主任甚至都没有找她谈过话。
    第三次月考的时候,阮梨考了年级六百八十九名,比之前进步了五十多名。
    她报考播音主持专业,文化分本就比普通高考生要低许多。
    阮梨很高兴,拉着闻时说要请他吃饭。
    闻时盯着小姑娘捧着卷子喜滋滋的侧脸,不免晃神了一瞬。
    老师对他们这事怎么可能不管不问。
    “我听你们老师说那姑娘成绩不太好?”
    “嗯。”
    “很漂亮?”
    “嗯……不单是漂亮……”
    确实不仅仅是漂亮,闻时和阮梨住了两年,不知是她成年后变了性子,还是他根本没有了解过她。
    小姑娘是对的,他对她有偏见。
    阮梨跟闻时说好地方,也没等他,放学就跑了。
    闻时正好也有事儿,他头次主动去挑了件礼物送给阮梨,东西不便宜,大几千的驴包,闻时花得虽不心疼,但闻时对物质要求着实不高,他不能理解这么小块帆布值那个价。
    可是都抵不过阮梨喜欢。
    然而闻时到了地方才发现,阮梨请的可不止他一人。
    他送的东西就好
    闻时去得晚了些。
    四人桌前已坐了三个人,闻时微怔住,只面上不显,拎着手中黄色纸袋走过去,“阮梨。”
    阮梨跟个陌生的女人坐在一处,没心没肺谈笑着,而背对他的那个身影,闻时忍不住带了几分审视的目光。
    “闻时,你来啦。”
    阮梨招呼他坐下,除了将菜单递过来,其他的时候就不怎么搭理他,闻时抿唇坐在梁晨阳旁边,默默看着那三人兴致颇高地谈论着。
    闻时并不擅交际,更别说他心里对梁晨阳的复杂态度,除了那个唐成林,闻时还是头次见着她跟个男生走得这么近。
    闻时还不能提,提了小姑娘就跟他闹脾气。
    于是吃饭的功夫里,闻时整个气闷,就端着副倨傲的神色跟尊大佛似的杵在那儿,氛围都被他糟蹋光。
    阮梨暗自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喊他来呢。
    女孩儿嫌他扫兴。
    却也怨不得闻时,更说不得阮梨不自爱,两人对这事儿的认知差异挺大。
    闻时独占欲强,理所当然把阮梨当成的自己的,他既然应下小姑娘,自是琢磨着要跟她过下去,甚至连十年后都设想好了。
    而阮梨经历了多遭事,对人的信赖感本就低,她长得不像个安分的,瞧着有野心,事实上骨子比谁乐于都安于现状。
    阮梨抱着能混一天是一天的心思和闻时待着,何况她才十七岁,哪里能想多长远。
    她没有应承过梁晨阳,甚至主动送过他东西,试图去还对方人情,刻意不去把自己当成闻时的谁,却心安理地接受闻时的善意,谁说得清是不是患得患失的缘由。
    好容易捱到饭局结束。
    梁晨阳和他小姨先走。
    闻时见着女孩儿把个东西往自己背包里塞,男生垂下眼眸,耐着性子回家。
    小姑娘走得出了一身汗,天气渐热,浑身黏糊糊的,刚到踏进屋子就将书包摔在沙发上,钻进浴室。
    闻时站在一楼客厅,瞪着那普通的黑色书包会儿,手动了动。
    拉链被扯开,很快又合上。
    闻时盯着书包里的东西嗤笑声,不知道想起什么,掏出来扭身扔进垃圾桶。
    这下心里终于舒服多了。
    男生不以为意,拎着一直没给她的驴包上了三楼。
    阮梨隔了好久才蹬蹬跑到书房,“砰”得声将门推开,女孩儿头发还没完全干,裹着块毛巾。
    “那个给你的。”闻时看了她眼,指了指桌边的东西,“你拆开看看。”
    阮梨连瞄都不瞄一眼,气呼呼地攥着手上吊坠质问他,“谁叫你把我东西扔进垃圾桶的?”
    “上次那人是梁晨阳?”闻时盯着她不答反问。
    他没忘了那句,阮梨,你是我的女神。
    阮梨莫名其妙,懒得跟他再争论,小姑娘拉过椅子,恨恨警告他,“关他什么事,你不要乱动我东西。”
    闻时有些烦躁,默了瞬,伸手从袋子里把包拿出来,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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