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守护一脉
宝子被人抓住我只能停下了手,桥路鬼跟着从窗户逃走了,我施展蜻蜓点水到了二麻子的面前,抓住了他拿刀的手把宝子救了出来。
宝子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笑着走到了三牛子的旁边,给三牛子把手腕的伤口进行包扎。
我看到在炕沿边上的一个瓷碗,里面还有未干的鲜血,我就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自愿把血给血尸喝的?”
三牛子抬起虚弱的眼睛,“臭道士,别装了,你是黄钟愚那老混蛋招来的人,不就是要灭了守护一脉的人吗?”
“守护一脉?什么守护一脉?”
我被三牛子说的愣了神,让我想起了黄钟伦家的暗室里那些灵位,上面的名字就是守一到守七,难道这些灵位就是所谓的守护一脉?
“还装蒜,告诉你,没用的,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三牛子冷笑着看着我,眼里满是视死如归的神色。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宝子走了上来:“阳哥一直都在维护黄钟伦,要不是阳哥手下留情,黄钟伦早就被阳哥灭了。”
看三牛子和二麻子不相信,宝子就继续说道:“阳哥和那个姓邵的说话你们没听见吗,那个邢邵的一直想要灭了黄钟伦父子的鬼魂,可阳哥一直没有动手,两个人吵了不止一次。”
三牛子和二麻子对视了一眼,看样子心里的防线应该有些松动了,二麻子转头看向我:“你既然不是和黄钟愚一伙的,那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还帮他对付黄钟伦。”
“黄钟愚和村民的生命都被鬼威胁着,我作为修炼者不能坐视不管,不能看着无辜的人就这么死了,这个立场没有关系,是修炼者的责任。”
听完我的解释,三牛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不过笑声却十分的苦涩,“无辜,这些村民都是害死伦哥一家的凶手,他们都是凶手。”
“怎么回事?”我连忙追问了一句,看三牛子和二麻子还在犹豫说不说,我就继续说道:“你们也应该看出来了,靠着你们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黄钟愚,要是你们不把事情说出来,我也不能明白是非黑白,在我眼里黄钟愚和村民还是无辜的,我还是不能让他们被血尸和桥路鬼害死,甚至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灭掉血尸和黄钟伦。”
二麻子一咬牙:“那天在乱坟岗,你在关键时刻还想着救我们,说明你的人品比那些人面兽心的混蛋强多了,那好,我就把事情告诉你。”
原来石桥村原本并没有村子,这里是一个高人的隐居之所,后来就像是黄钟愚说的,附近出现了一伙土匪烧杀抢掠弄得民不聊生,高人看不过去就出手灭了那些土匪,只是没想到那土匪头子是个修炼邪术的人,被杀死之后竟然变成了血尸,他的手下也都变成了厉鬼和僵尸,继续为祸人间,幸存的村民再次找到了高人,高人出手把血尸和他的手下都镇压在了银杏树周围,也就是现在所说的乱坟岗里。
为了感谢高人,有几户村民就自愿的搬到了这里,供奉高人的生活起居,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这些村民知道这高人姓黄,而且是在这里守护着什么,是不能离开的。
有高人的庇护这里风调雨顺平安宁静,慢慢的村子发展了起来,高人的后人也就成了石桥村的村长,慢慢的一代代的延续下去,那几乎村民也把供奉高人列入家规祖训,一直把守护一脉奉为恩人对待。
直到黄钟伦爷爷那一辈,那时候正是世道乱的时候,从外面来了一群人,他们说都是受灾流亡的农民,因为也是姓黄所以说五百年前是一家,跪在村口希望黄钟伦的爷爷能收留。
黄老爷子心一软就把他们留下来,还带着村里人出人出力的帮着建房子,可后来村子就开始怪事连连,例如乌鸦成群的飞进村子,晚上夜猫子总是在笑,连藏在地里的老鼠都窜了出来四处咬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后来村里开始不断的死人,而且奇怪的是死的都是原来的村民,新搬来的黄家却很少出事,原村民偷偷找到黄钟伦的爷爷,说可能是心来的黄家人动了村里的风水,想要抢村子。
黄老爷子是守护一脉,继承了祖辈高人的本事,在周围看了一圈知道是有人动了轮坟岗的封印,土匪变的厉鬼僵尸出来害人了,因为年纪大了,就让黄钟伦的爸爸去轮坟岗把封印加固一下,本来挺轻松的事情,结果黄钟伦的爸爸却被狼咬死了。
可实际上要死黄钟伦爸爸的不是狼,而是土匪头子变成的血尸,黄老爷子为了村民的安全再次进入乱坟岗,靠着黄老爷子的本事,是能轻松镇压血尸的,可没想到在关键时候乱坟岗的风水运势突然变了,黄老爷子被血尸打成了重伤,拼着最后一口气镇压了血尸,还用自己的命让封印稳固下来。
黄老爷子死了,黄中伦的爸爸死了,黄钟伦只有几岁,所以村长之位就这么被新来的黄家抢走了,原村民却死的死残的残,大人横死小孩夭折,最后原住民差不多都死光了,二麻子和三牛子和黄钟伦是发小,经常在黄钟伦家里住,所以才活了下来,黄钟伦长大了学了家里留下来的本事,就告诉他们两个人,黄钟伦家里有祖先的庇护外邪不侵,所以他家人都没事,还告诉两个人要是不再他家住的话,就要搬出村子,才能躲过横祸。
随着黄钟伦的年龄越来越大,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就带着三牛子和二麻子开始调查爷爷和爸爸的死因, 经过调查后才发现,原来爷爷和爸爸的死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个人就是村长黄钟愚。
可还没等他对黄钟愚动手,就有人来买银杏树了,银杏树是守护一脉要守护的东西,绝对不能让银杏树毁了,所以才有了黄钟伦拒不签字和拦车劝阻被压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