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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6章 我说着玩的,你不要当真,我怎么舍得跟你分手
    只见萧怀肃的笑容越加明显,眼角眉梢都是舒朗笑意,明明大家都是早起的人,本应该眼屎对眼屎才对,而萧怀肃这一笑,却风光霁月,清新明朗的我那颗受到惊吓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脸忍不住开始发热,嘴巴开始哆嗦,不由自主抬手揉揉眼睛,没揉到眼屎心里才算松口气。
    我说:“你……笑什么……笑……”烦人哦,低头看被子上的折痕。
    萧怀肃摸着我的头,一边揉一边说:“我说你这里疼不疼”另一只手碰的地方却是我屁股。
    “……”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懂啊,你不知道我没你聪明啊?揉着我头,又状似无意的碰我屁股?
    不管是什么意思,我的选择是,默默往被子里挪,一边挪一边想要离萧怀肃远一点,心里又忐忑又不安,可能在心里没把自己想成一个正常人,所以在正常人的男神面前就偶尔会觉得自卑吧,还好只是偶尔会。
    萧怀肃看我这个反应,微微蹙眉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昨天晚上帮你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要不,我去买些药回来?”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装傻还有什么意思?总不会是说我头撞到了地板,买点药回来给我擦?
    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还帮我清理过,我摇摇头,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却不知道怎么接话。
    萧怀肃将我揽在怀里,动作温柔的像是抱着脆弱的婴儿一般,令我有些微彷徨的心稍安,我们四目相望,他说:“昨晚你哭着说喜欢我,是准备装失忆吗?”
    我哭过吗?我竟然不知道。
    我还没说话,萧怀肃忽然一脸郑重的摩挲着我的脸,说:“黎恬,我们在一起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怀肃,头有点发蒙。
    他说完后,忽然附身吻住我,这个吻不同于昨夜的激烈,如夏夜送来的爽风,带着点引导,细密又和煦的顶进我的口中,吸允,纠缠。
    我怎么舍得推拒?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推开他。
    长长一吻结束后,我早已气喘吁吁,神情茫然。
    他问我:“还疼吗?”
    头发懵的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想起来他问的是那里疼不疼,其实昨夜除了最初有些不适和疼意,当我感受到快乐后,那疼意渐渐被酥麻替代,现在忆起来也只觉得舒服和愉悦,哪里还会觉得疼?忙又摇摇头,摇完又觉得不妥,脑袋跟凝固住的浆糊似的,根本没有办法理智的思考,自暴自弃的选择埋首在被子里。
    萧怀肃看我如此,逸出一声笑,揽住我腰的手渐渐向我被子下的身上探,当他抚上来时,想起昨夜的缠绵,尾椎骨不受控制的窜起一丝颤栗,他察觉到我的颤栗,直接将我捞进怀里,被下的两具身体紧紧挨在一起,肌肤相亲,温度渐渐攀升。
    他吻了吻我的颈窝,轻声询问道:“可以吗?”
    昏头昏脑的我,就这样再次陷了进去。
    做到一半的时候,有人给萧怀肃打电话,他抱着我,腾出手来接电话,表情一本正经的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有点低烧,让黎恬陪我一会儿,你们先去吧,下午烧烤的时候,我们再过去,没事儿,低烧而已,不用告诉大家,免得影响大家的心情。”说话的时候,眼神落在我身上,彼时我正跨坐在他怀里,身体的东西因为这个动作埋得更深,正有些受不住想起来,原本是准备趁他接电话的时候就势起来,却被他牢牢卡着腰,动弹不得。
    没成功起来的我没好气的说:“说谎话眼都不眨。”
    他挂上电话,笑容浅浅,眼中透着包容将我打量一番说:“你想这个样子去泡温泉?”
    被他这么一说,想起自己后背以及前胸,被种了不知道多少草莓,立即憋住不吱声了。
    憋久了自然有些不爽,低头咬住他的锁骨,听到他闷哼一声,又心疼的赶紧松开,手不自觉的给他揉着,嘴里又不肯问他疼不疼。
    昨夜放肆的做了一次,今早又做一次,身体疲惫中透着酸疼,萧怀肃松开我后,给我按摩了好一会儿,帮我清理一番,订的餐点也刚好送到。
    萧怀肃去开门拿餐时,不大放心的我光着身体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又清理一次,确定里面的液体都清理干净,才披着浴袍懒洋洋的擦着头出来。
    吃饭的时候,看到萧怀肃的脸,忽然想起了黎幽。
    想到黎幽,就又开始担心萧怀肃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体质的人,还有黎幽?虽然能感觉到他是喜欢黎幽的,可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对黎幽不喜欢了怎么办?
    心中微微苦涩,决定过段时间再同他讲,或者说过很长一段时间再考虑要不要说,万一我们没过多久就分手了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出来没多久,因为一些事情和矛盾分开,伤到黎幽的话,还不如先不说,毕竟黎幽也颇为喜欢萧怀肃。
    下午大家开始准备烧烤的东西时,我和萧怀肃神色如常的加入进去。
    林主管走过来对我说:“多亏了你在总经理身边照顾总经理,去看医生了吗?”
    萧怀肃不在这里,但听到林主管的话,我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我不是真的在照顾他,但还是要装作萧怀肃确实生病了的样子说:“酒店有一些常备药,吃后不久就退烧了,又睡了一会,已经没什么大碍。”
    林主管点点头,热情的把我手中正在刷调料的工具拿走,推着我起来说:“去,忙了一上午,你也辛苦了,去旁边转转,这些让他们来就行,就等着吃吧。”
    我……
    这大概就是抱上大腿的好处,你想干活别人都不让你干。
    时间久了,会不会引起公愤啊?
    不管了,本来就累得跟狗一样,能休息为什么不休息。
    我坐在休息椅上,下巴放在手臂上,撑着椅背,远远的看着正和几个公司高层谈笑风生的萧怀肃,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微微侧过脸朝我望。
    本来想装一把高冷的我,在看到他勾唇冲我笑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朝他摆了摆。
    那表情一定和一只求玩耍的柯基没什么两样,但好在我也就摆了两下就矜持的收手,同时也收回视线,仰头看着树上两只正挤靠在一起的肥鸟。
    不知道为什么,确定关系后,我却并不能像当初暗恋他时那样轻松,可能是考虑的事情多起来的缘故,有种挥之不去的沉重感一直萦绕,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在想什么?”
    刚刚还在与别人说话的萧怀肃不知道何时走过来,坐下来问我话的同时,握住了我放在椅子上的手,自然又亲密。
    辛亏这里并不是很显眼,大家也离得比较远,中间草丛花卉较多,正好遮掩,刚刚和萧怀肃说话的那几个人也已经离开,不得不说,这里真是个偷欢的好地方。
    确定没人后,放松下来的我有些贪恋的把头靠在他肩膀,声音徐徐地说:“有点不敢相信,我们在一起了。”
    萧怀肃抬起我的手,看着我们交握的地方,握的更紧说:“你是后悔了吗?”
    我没说话。
    他说:“后悔也晚了。”
    我笑出声,“是强盗吗?”
    他说:“别担心,有我在。”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别担心,但此时此刻,听到他的话,有点郁闷的心情立即就变得明亮,的确不应该这样患得患失,太担心有什么用呢,走一步看一步。
    不是有句话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刚决定不去想太多的我,立即厚着脸皮瞅着萧怀肃,满怀期待又好奇的问他:“你……那个……喜欢我什么?”本以为看在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份上,他也会说几句好听话,赞美赞美他的另一半。
    然而,确实是我想多了,太天真。
    “喜欢你的蠢。”
    “……”说得这么坦然真的好吗?考虑一下你另一半的心情可以吗?
    他看着我,又毫不犹豫的朝我插刀:“大概我身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蠢得人,就这么被你吸引了吧。”
    他的表情好认真,根本不像开玩笑,这无疑又是沉重有力的一刀,我挣开他的手,抱着臂不满的说:“那如果我忽然变聪明了,你是不是就要踹了我啊?”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间接承认自己现在蠢吗?懊恼不已的扶额。
    他再一次一本正经的微微颔首说:“应该?”接着像是在同我分析这种可能性,“不过,我觉得你没什么机会变聪明了,毕竟已经成年这么久,要能变聪明,早就聪明了,不是吗?”
    我气得眼前发黑,想跟他来一场单挑。
    然后我们真的打起来了,还是我少林,他跆拳道。
    他颇为意外,微微眯着眼说:“精神不错?”就游刃有余开始拆招。
    我恶劣地说:“我们年轻人,恢复的快!没办法!”一个右勾拳打过去。
    听到动静的一拨人哗啦啦全部神色慌张的冲过来,林主管更是想要插进来把我们分开。
    “哎哟,怎么打起来了?!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
    萧怀肃笑着让他们不要管,说:“我们练练手——”
    看到萧怀肃神色轻松,林主管等众人才发现我们不是为着什么事儿恼羞成怒干了起来,呵呵笑着说:“真是有精神啊——回去了回去了,没什么事,走吧,让他们继续。”
    “黎恬和总经理的感情真好啊……”
    “是啊,连总经理都敢打。”
    “果然关系不一般,听说总经理的父母和黎恬父母是认识的。”
    “这就难怪了。”
    “我说呢,当初黎恬见到总经理那么激动,原来早就认识。”
    声音随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彻底消失。
    我一个抬腿挥过去,被萧怀肃稳稳挡住,又拉着我的腿往后一扯,就被萧怀肃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草地上,他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一条腿压制住我的下半身,低笑着问我:“服不服?”
    我自然是不服的,此时你那让我迷醉的声音也不好使了。
    我扬扬下巴,高傲地说:“不服。”
    “呵,有骨气。”说着竟然腾出手来,要解我的扣子,我瞪着眼看着他,虽然这个地方比较僻静,可是眼看着天要黑,烧烤估计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热心的林主管派人过来喊他们两人回去,看到了可怎么办?
    我压低声音说:“你干什么。”不太相信他真的敢这么做。
    他神情轻松的解开一粒扣子后又问我:“服不服?”
    我还是那句话:“不服!”我堂堂少林俗家弟子,能随便屈服的吗?
    萧怀肃笑着点点头,眼神赞赏又富有深意的看着我,随即又解开一粒扣子。
    我试着想抬起腿,却根本使不上力,他挑的这个位置可真好,我双脚被他顶在休息椅的下面,就算抬起来也没用,除非我爬出来才能活动自如。
    眼看着衬衫扣子越解越少,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不准解了!”嘴里虚张声势,心里好担心窜出来个人,撞到这一幕。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一个俘虏,有什么资格不准我这么做?”他话锋一转,笑意越发的难以捉摸,手里捏着我第四粒扣子说,“不过,败归败,还是挺有骨气的,请继续保持。”话音一落,第四粒扣子也被解开。
    他扯开我被解开的衣服,左边的胸膛袒露在黄昏微凉的空气中,那一点迅速挺立起来,他按着我的手,俯下头,轻咬顶弄,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
    险些叫出声的我想想那边隐隐传来的欢声笑语,不得不忍啊。
    生怕萧怀肃继续的我,默念了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立即表示服服服。
    服还不行吗?
    萧怀肃听到我的话,抬起头,亲亲我的嘴角,仍旧笑着说:“晚了。”
    是要气死爸爸吗?!
    此时,我的胸前两个城池全部失守。
    这是要亡的节奏啊。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立即识时务的哀求。
    萧怀肃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