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急事
原来是这样。
陆子安想了想,问卓鹏道:“上次你不是说要签合同,合同你带来了吗……”
“哦,合同我带来了。”卓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一人一份。
陆子安签完后,直接给他们一人转了二十万。
“哎?”三人都愣住了,瞿哚哚更是一脸茫然:“陆大师,这是……”
“你们一直帮我办事,跑前跑后的,总不能让你们白干吧?这一笔先按我个人意愿来分,以后的就按合同走。”陆子安淡定地把合同往旁边一放:“吃饭吧,等会菜都凉了。”
既然决定要合作,就不能小气巴啦的,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
三人对视一眼,倒也没扭捏,爽快地道了声谢就收下了。
瞿哚哚笑眯眯地举起饮料:“那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来,干杯!”
其他人一道站起来碰了杯,陆子安喝了一口,眼明手快按住了沈曼歌蠢蠢欲动的手:“你喝你的热豆浆。”
沈曼歌悻悻地道:“我也没想喝……”
陆子安斜睨着她笑:呵,以为他会信么?
“刚好,东林市那边的宣传马上就要发出来了,我再把博览会给宣传一波,我们网站肯定日销量肯定还能提一提!”瞿哚哚干劲十足:“然后我把广告一打,这样双管齐下,肯定会有更好的效果的!”
邹凯刚喝一口饮料,直接呛到了,弯腰一边笑一边咳嗽。
“……”瞿哚哚深吸一口气,伸出脚踩到他鞋面,用力地碾了一下。
“嗷……”邹凯脸瞬间青了,努力深呼吸憋回笑意,坐直身体。
因为这几天卓鹏也一直有看他的直播,想亲眼看一下《游春图》,所以他们吃完饭又回了陆子安住处。
只是到了书房以后,卓鹏先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安哥,呃……是这样,陆皓他这次惹到的,是易家的独生子易天影,他跟易天影斗艺,斗输了,他们的筹码是……右手。”
“你说什么?”陆子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赌的什么?”
“右手。”卓鹏叹了口气:“易天影年纪也不大,又是易家的独苗苗,那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我出面也没有用,他反正一口咬定愿赌服输,说要右手就要右手。”
这种明显就是家里管教不住的,说什么都白搭。
可是要真少了只手,陆皓这辈子也就算到头了啊……
陆子安皱着眉头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真要动手他也会要坐牢的吧,他家里人就不管?”
“管,怎么不管,但是管不住,现在陆皓不见了,不知道被他藏哪去了,我是建议直接报警,但是陆建丰说什么都不肯。”卓鹏也挺发愁的。
陆子安心也沉了沉,定了定神,他将卓鹏引到桌前:“你先看看这个……”
卓鹏细细地欣赏着木雕,从线条到纹理,只感觉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
尤其是当他看到那竹子的时候,他整个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了半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摸着:“这……明明是木雕啊,怎么会有竹的质感……”
触手细腻,没有一点木料的沉滞,打磨得极为精细的表面仿佛如绸缎一般丝滑。
“这是怎么做到的?这……在直播间看根本完全看不到这效果!”卓鹏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陆子安。
陆子安微微一笑:“这是采用的周芷岩的平地花纹刻法,在这个基础上使用……”
他们在书房研究技艺,沈曼歌和瞿哚哚在厅里喂猫咪。
“我也想喂猫,为什么要我夹核桃!”邹凯表示忿懑。
瞿哚哚轻蔑地笑了一声:“哦?你也想喂猫?那你想不想看我穿男装?我穿西装很帅的哦!”
“别!别别别!”邹凯举起手:“我砸,我真的,马上!”
拿夹核桃的慢慢夹了一会,他觉得不够快,眼珠子一转,目光聚集在了门上。
一开一关就是一个,倒是比之前快了许多。
邹凯夹得欢快,这样夹了十来个,突然又惆怅了:“哎,我说,这门夹的核桃,还能补脑吗?”
瞿哚哚头也没回:“别人吃不行,给你吃肯定没问题!”
正玩得开心,忽然有人敲门。
沈曼歌把东西往瞿哚哚手里一放,起身朝门走去。
那人似乎比较心急,敲门的声音加重了些。
“来啦。”沈曼歌警觉地从猫眼里看了看,确定只有陆建丰他一个人后,才拉开门疑惑地道:“你好……”
“子安在不在?”陆建丰直接探身往里面瞧:“他在吧?我有急事找他!”
沈曼歌皱着眉头道:“你有什么事……”
她原本是打着好商好量的意图去的,结果说不到两句话,陆建丰就没了耐心,直接推开她冲了进去。
“陆子安!子安!”他大声地叫嚷着,神情激动。
陆子安侧耳倾听几秒,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在这,有事?”
陆建丰回头一看,眼睛一亮:“哎呀,子安,你果然在家,哎呀,我有急事找你……”
说着他就伸手来拉陆子安,陆子安微微一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进来吧。”陆子安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些有的没的,尤其是沈曼歌年纪还小,他不想让她再接触到这些不好的东西。
陆建丰进来后,看到卓鹏也在,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道:“子安呐,是这样……小皓他跟人打赌,结果输啦!你看能不能跟人说一声,赔钱也行,这事就这么过去……真的,赔多少钱都行,实在不行我上街捡破烂去!”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字句间拳拳父爱厚重得简直要溢出来。
陆子安微一挑眉:“易家怎么和你说的?”
“哎哟,那易家小崽子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怎么说都没有用,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现在小皓在他手上,我也怕万一做了点什么,那小子混起来伤到了小皓,所以都不敢轻举妄动。”陆建丰一个头两个大,抹了把虚汗:“你说,这可咋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