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八章 失去了楼魂的逍遥楼 (4K+,
云老翁最后还是在一干人的注视下将那块石头递给了拓跋灵犀,而后对着拓跋灵犀微微的点了点头,“现在将你的灵力给慢慢的灌入这块石头里面。”
这句话从云老翁的嘴里面说出来,很多人都是惊讶极了,他们都是用过逍遥楼的那个药物的,自然知道谁服用过那药物的,但是这人身上竟然是一点逍遥楼的药物的感觉都没有,但是这个人的灵力竟然没有被封,这才是最令人惊讶的。
拓跋灵犀有些激动的看着手里面发着荧光的石头,而后慢慢的将自己的灵力朝着里面输入,只见那荧光色的石头闪了闪,而后上面竟然一下子便冒出来两个令人惊讶的字语,其一竟然会是年龄,只见那年龄上面闪着几个大字,让逍遥楼的人都很惊讶这个带着面具很是老成的人竟然还不到十六岁,而下面那一行更是写明了这人真的只有三阶的实力。
“这是试生石吧!”拓跋灵犀见大家都看到了自己的年纪以及修为不是假冒的之后,看着手里面的石头,对着云老翁道。
“你竟然知道这是试生石?”云老翁也是一阵惊叹,试生石是传说之中的东西,这块石头最初的时候,他只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根本就没有往试生石那方面想,如今听着拓跋灵犀说出来,他这才想起来,这块石头给书中所形容的试生石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若是书中没有记载错误,这应该便是传说之中的试生石。”拓跋灵犀也是一副失神的看着手里面的石头,灵犀之光里面记载着试生石,这种东西已经消失了万万年之久,而今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还真是稀奇呢!
“传说中的试生石可以测出一个人的年纪以及修为,我还以为是假的呢?”玲珑突然出声。他作为灵龙一族,对这个试生石可是极其了解的,只是这试生石不是应该在九霄上面,毕竟这属于洪荒时期的东西,九霄之上也只有几个掌权者才有这些东西,这到底是哪一位的试生石落下来了?
云老翁闻言眼睛一亮,他捡到这块石头的时候便发现了这块石头的不平凡,没想到自己一捡,便捡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宝贝,看着那荧光色的石头还被拓跋灵犀攥在手里面。云老翁舔着脸几步走到拓跋灵犀的身边,“小天风啊,你看老翁我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可不可以将东西给我?”
拓跋灵犀玩味一笑,而后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云老翁,这玩意儿虽然稀少,但是她的灵犀之光里面却有着不少,而且这荧光石在灵犀之光里面简直就是属于地摊货那种。
相较于拓跋灵犀的爽快。云老翁倒是明显的一怔,虽然他是很高兴这人能够将这试生石还给自己的,但是看戏天风的模样,应该是知道这试生石的稀少的,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能够将这试生石毫不犹豫的就还给自己,这真的很奇怪。不是吗?
“这东西只是为了测试我是不是真的只有三阶存在的,既然现在看到了,我们也应该言归正传了。”拓跋灵犀没有再去看云老翁那纠结的神色。而是对着风涧瑞笑了笑,“我们现在可以比试了么,青龙护法?”
风涧瑞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那个玩意儿到底能不能测出这个戏天风的深浅。但是看着这个人便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在左手之中轻轻一划。便从里面取出他的本命武器,而后神色谨慎的看着拓跋灵犀道,“开始吧!”
看着风涧瑞手中的武器,拓跋灵犀便知道这人在手中的武器上面下的心思只怕不少,但是她的舍神剑却是不能够见人的,最后想了想,拓跋灵犀装模作样的从左手之中取出一把双刀,“来吧!让我瞧瞧逍遥楼的四大护法之首到底有什么本事?”
有句话说,对于一个顶尖的修者来说,只要看着对手的手势便知道对方是不是那种十分厉害的角色,在看到拓跋灵犀从怀里面掏出双刀的时候,风涧瑞眉心一松,这个人明明就不擅长双刀,可是却还选择了双刀,这不是存心找虐吗?
拓跋灵犀冷笑了一下,她虽然不擅长双刀,但是却不是那种笨蛋,这双刀虽然没有练过,但是任何一样武器都是一样的,而且以前的自己虽然用剑,但是却从来没有去领悟过剑的精髓,而今的自己更是用不着去练着剑把式,不说自己现在的功法是怎么样的,但说她现在只要一眨眼,空气中流动的风便会变成刀刃,只是那些都是自己的底牌,那些是还不能暴露的东西。
风涧瑞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双锏,他从成为了逍遥楼的青龙护法之后,这双锏就已经很少出来了,可是今日,他却要让这双锏伴着自己的荣誉而归,风涧瑞在拓跋灵犀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便动了,风涧瑞的速度快到了极致,不过在拓跋灵犀眨眼之间,风涧瑞便已经出现在了拓跋灵犀的面前,而且运着双锏便朝着拓跋灵犀就是一锏,而后便看到拓跋灵犀的身子被打中了。
“这就赢了?也赢得太轻松了吧?”不知情的人道。
“嗯,三阶跟神阶比,这不是寿星公吊颈是什么?”有人附和道。
只是事实是怎样的,只怕除了那中间的风涧瑞以及十三个长老、轩辕澈还有云老翁才知道,虽然看着是打中了拓跋灵犀,可是风涧瑞却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个叫戏天风的小子不是被打散了,而是在风涧瑞下去的那个瞬间,拓跋灵犀便已经没有再那个地方了,被风涧瑞打散的,不过是一个残影而已。
而云老翁几人简直是到了目瞪口呆的程度,风涧瑞可以称之为逍遥楼里,速度最快的人,但是那么快的速度还是在先发制人的情况下,竟然落了下风,这简直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最后还是云老翁这个上神阶位的人道。“好快的速度,只怕我卯足了劲都不一定抓得住他。”
轩辕澈几个闻言都是吃惊,云老翁修为到了上神阶位,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上神阶位都追不上的速度,这个戏天风便是在速度上便是对风涧瑞压倒性的胜利了。
看着那残影渐渐的消失,风涧瑞才闪过一丝颓然,这个戏天风果真不是一个善茬,自己是不是拱手认输了,只是心里面真的好不甘心啊!风涧瑞低着头。没有人看见此时的风涧瑞眼里面魔气缭乱,双眼变得猩红,而身上。竟然有一股死气在蔓延,因为浅淡,逍遥楼里面竟没有一个人发现。
拓跋灵犀缓缓的落在地上,无奈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双刀,最后有些无奈的将手中的双刀给放了回去。“还比吗?”
“我输了。”风涧瑞突然抬头,而后干脆的认输。
轩辕澈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风涧瑞,而后又将视线调到了拓跋灵犀的身上,“逍遥楼不是一个人的,他是属于大家的,你可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拓跋灵犀闻言嘴角抽了抽。感情这人以为自己是多白莲花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十足的笑,“轩辕澈,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逍遥楼不说有一万人,八千人总是有的吧!成为了一楼之主,以后便要为楼员负责”
“需不需要我将你们都拿来供着?”拓跋灵犀冷冷的打断了轩辕澈的话,她还没有傻到哪一个地步,不说这些人是不是真心的额服自己。但说就是这些人服了自己,那也不可能让自己去做什么负责的话。
轩辕澈谄谄的笑了笑。而后对着拓跋灵犀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这世间上面,没有谁应该为谁的错误付钱,没有实力便努力做到有实力为止,我只是说带领你们回到逍遥楼的巅峰时候,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要对你们每一个人负责,因为我觉得你们既然入了逍遥楼,便应该为你们自己负责,不管是逍遥楼的荣誉还是什么都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的,若是你们不改变,那么等待你们的依旧只有死亡与消逝。”拓跋灵犀说完之后,不在看轩辕澈一眼,就那么直直的从主楼走了出去。
而今的逍遥楼就连天机谷都比不上,这所谓的风云大陆第一,只怕是痴人说梦罢了,拓跋灵犀想到这里,心里面一阵烦操,看着那黑黝黝的通道,拓跋灵犀一下子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而后消失在逍遥楼里面。
玲珑现如今已经是拓跋灵犀的兽兽,拓跋灵犀虽然离去,但是玲珑却没有急着走,他冷笑的看着轩辕澈,而后道,“逍遥楼如今的破败,难道你们真的没有想过理由吗?”
“什么?”轩辕澈愣住。
“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你们的组织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那一种敢做敢为的东西了,既然你们已经腐朽,又何必在想着让这恢复成什么第一势力,隐匿下去,不在大陆上面排着位置,你们便能够过你们这种平淡的生活,又何必再将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呢?”玲珑冷笑的说完这句话,而后也朝着逍遥楼主楼之外走去,这个地方已经让他失望了,他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会儿,那会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紧接着是十三位长老,说话是其中一位看起来十分和善的长老,“云翁,长老团的存在便是为了我金楼令的主人,如今金楼令现,金楼之主现,自然是主人在哪里我长老团在哪里,就此拜别,珍重。”
云老翁一怔,长老团的那些人都是与他同时进入长老团的,只有上一任长老泯灭,才会选出下一任长老,是以听着十三人如此说,云老翁只觉得心里面难受极了,他不是那种被情绪左右的人,但是看着跟自己相处了那么久的人要离去,他真的有种要哭的感觉,直到十三个人都已经再也看不见人影了,云老翁才哽咽着道,“珍重”
轩辕澈从拓跋灵犀说话之后便是傻愣在那里,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想要去想些什么,可是脑海里面什么都装不进去,最后只得比上双眼,不再去思考拓跋灵犀所说的那些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越不想去想拓跋灵犀所说的,但是却越是清晰,最后那些花简直就是直接对着他的脑神经在摧残着。
风涧瑞的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只是冷眼看着逍遥楼的所有的骨干各种表现,有的是醍醐灌顶,有的是陷入懊悔不能自拔,而有的人依旧是我行我素,自然还有各种情绪的人存在,看到这一幕,风涧瑞的眼里面的暗光越来越浓烈,而后那暗光竟然慢慢的从风涧瑞的身体里面绽放出来,慢慢的融入了那里面。
风涧溪看着轩辕澈那张各种情绪充斥的脸,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后开始思索戏天风所说的每一句话,这话里面的意思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将那些话一句一句的拆开来看,便是通俗易懂的多,将所有的话窜起来看,便能够看到戏天风的良苦用。
逍遥楼最初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建立的,他不知道,但是却清楚的记得逍遥楼的那些文献之中记载着逍遥楼做过的每一件事情,说好听一点,是逍遥楼不比从前了,说的难听一点,逍遥楼这个组织失去了魂,这样的组织离灭亡会远吗?
是的,拓跋灵犀的意思便是他们失去了魂,失去了楼魂的逍遥楼将不再是逍遥楼,这便是拓跋灵犀所要表达的意思。
轩辕澈不是愚笨之人,风涧溪能够想到的,他又怎么会想不到,而且想到的时候应该比风涧溪还要快上些许吧,他睁开眼睛,而后神色复杂的看着下面的楼员,他也曾经热血过,只是随着跟这些人相处,他的热血被磨光,最后竟然成为了这随波逐流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