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无事献殷勤
“师傅,你能把我的脸治好吗?”
灰袍客哼了一声,终究是抬手在她的脸上挥了几下,云湘的面容恢复了原样。
云湘顿时一脸的笑容,转向妖皇:“陛下,我的脸好看了,陛下可会娶了我!”
妖皇目瞪口呆,众人:“”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御灵哼了两声。
云湘却是不自知地盯着妖皇痴迷地看着。
花舞给孟夏传音:“她在下面是不是被谁下了蛊,怎么脑子不行了呢?”
小团子小心翼翼道:“主人,我做了点手脚,她的脑子短时间可能不能正常。”
花舞一阵无语,和孟夏再次对望了一眼,孟夏也能听到小团子的话。
“说起来云湘是这些人里脑子最好的,她脑子不好了,我们就不愁了,和灰袍客说一声,我们先回吧。”孟夏传音道。
花舞嗯了一声。
孟夏散开面前的结界,对灰袍客说:“神使大人,该说的都说了,人也给你放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灰袍客挥挥手,又说道:“以后我有机会去长歌大陆,记得你们要请我吃饭哦。”
花舞笑道:“没问题。”
妖皇发怒要抢人,奈何有灰袍客在,他的存在感一点都没有,完全被压制。
云湘还痴呆地看着他,他是走也走不掉,动也动不了。
傻子也不乐意了,拼命地要跟上来。
“神使大人,你把御灵小姐也恢复了吧,让她把风雪影带走。”
灰袍客颔首,解开了御灵的修为,果然,御灵拉住了傻子,傻子倒是很乖顺地听她的话。
花舞回头时,看到御灵拿糖给傻子吃。
她记得这家伙最开始是听御灵的话的。
孟夏转身握住她的手道:“走吧,他不是风末,充其量是风末的影子,我们可不能随手捡垃圾,再说了,好的垃圾已经被我们捡回来了。”
花舞:“”让风末听到他说捡垃圾,估计又要吵。
两个人没有受伤,先回妖都,把孟一和易天剩下的人都送入空间,就准备回去。
整个妖都乌烟瘴气,他们也管不了,灰袍客自然会把妖皇送回来。
孟夏带着花舞直接到达了上次那个飞船载人的地方,缴纳了两个灵石后,飞船自动起飞,把他们带到了大海的深处的入口。
路上,花舞不停地传音给孟夏抱怨:“我还没和你算账,偷偷地走了,没有叫我!”
孟夏但笑不语,一飞船的人看着他们,他自然不好做什么。
还好,两个人都易容了,几乎都看不出什么不妥。
飞船过来的时间感觉久,回去的时候倒是觉得很快。
他们俩穿着妖都的衣衫,也没人检查和盘问,估计这段时间更是群龙无首,大臣们都被他们弄死了许多,谁还管的了下面啊!
两个人赶得急,出了入海口,孟夏递上一块红色的镇纸,很快就有了一头老龟爬过来,带着他们往大海深处游去。
孟夏在花舞的嘴里塞了一颗避水珠,所有的水都在面前纷纷避开。
再不知道多久,花舞窝在孟夏的怀里睡着的时,两个已到了岸边。
孟夏给老龟塞了几块灵石,这才抱着花舞上了岸,按照原来的山洞路线,一路就到了白垩岛的那间房子里。
一切照旧,房间里空无一人,黑色的玄木屏风还在老位置,外面的蔷薇花香依旧。
孟夏抱着花舞走进西厢房的床榻边,随手铺了块毡毯,轻轻地把花舞放在了上面。
刚把花舞放下,她就睁开了眼睛。
“嗯,这是哪里”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孟夏,状态甚是呆萌。
孟夏忍不住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低声道:“我们回到白垩岛了。”
花舞“哦”了一声,继续呆滞中,她还记得刚才还在大海上颠簸,这睡了一觉就到了吗?
窗外似乎有花香飘了进来。
她觉得眼皮还是很沉,似乎很久没睡好了,确实是,和灰袍客在那场雨水里斗法都斗了三天三夜。
这又跟着赶路,好不容易回来了,嗯,她要继续睡。
孟夏并不想让她继续睡,看到那块黑色的屏风,以及当初他在屏风上看到的字,根本就和风末后来看到的状况不符合,到底是咋回事呢?
想到此,他想把风末从空间里揪出来问,可是玉玺空间还在这丫头身上。
看她翻了个身睡向里面,翻动间,后腰间的裙衫被折起一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孟夏的眼神顿时热了。
是的,他有一段时间没尝到她的滋味了。
他随手下了个结界。
然后,睡梦中的花舞就觉得身上压上了一个沉重的身躯。
某人灼热的呼吸在她脸颊上蹭着,胸口闷闷地传来痒意,像是在做梦,又像不是,她费力地睁开眼神,才发现这人正在趴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困”她嘟囔着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发现身体根本就动不了,似乎还有向越来越软的趋势发展。
孟夏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絮语:“乖,我想你了。”
花舞哼哼唧唧地想说什么,全部被他滚烫的舌尖吞咽了下去。
很快,她就被他的热情带的昏昏然,本来就迷糊中,继续在迷糊中沉沦。
窗外花香似乎更浓郁了,在一年都是四季的春风里开成各种娇丽的色泽。
突然,天空就下起了雨。
雨势来的极大,花儿被滋润地更加鲜艳了。
一场雨后,又是一场艳阳天。
花舞从迷糊到清醒,又从清醒到迷糊,这人不厌其烦,不知饥饱的反复索取。
夜色沉了,天又亮了。
花舞才在疲倦中睡去。
孟夏却精神奕奕地从她袖口把玉玺空间拿了出来。
随手在花舞身边做了个结界。
他把风末从空间里带了上来,甚至把孟一也带了上来。
吩咐孟一去门外守着,他和风末开始交谈。
两个人坐在主屋的席位上,孟夏给风末煮了一壶茶。
风末却对他的殷勤嗤之以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孟夏没吭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指着黑色的屏风道:“你是不是在这上面给我留过话?”
风末斜睨了黑色的玄木屏风一眼,轻蔑道:“没有,我没那么多闲工夫!”
“呃”孟夏心底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还记不记得,十岁的时候,你抢了我一个玉石的猴子,我当时三天都没搭理你!”
孟夏又轻啜了一口茶,淡然地看向他。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能抢过你的东西,你那么小气又霸道的人,都是你欺负人的份!”风末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