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纵情
灶房锅中,易欢早上烧好想给吾同擦洗身子的热水只余温热。
脑子里回荡着吾同痛苦的惨叫和呻吟,易欢抿紧了唇,用木勺舀了两勺水加进锅中,坐在小木凳上往锅底塞枯枝烧火。
喉咙像灌了铁沙般疼。
吾同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感知清晰之际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不疼,尤其是下身,隐,秘之处,是湿漉漉,伴着火辣辣的肿,疼。
脑中还依稀记得易喜带着诱哄的声音和他野兽般的冲,撞。
“易喜……”浑身燥热滚烫,手臂酸痛无力,眼皮也像是被缝上了一般难以睁开,吾同磨牙虚弱出声。
脸上突然覆上的温热布帕让吾同的思绪回归。
是易喜吗?吾同皱眉。
她想说话,出口的声音却只是几个模糊不清的杂音。
吾同能感觉到为她擦洗脸的人手指修长有力,一只手掌便能将她的脸包裹在内。
擦洗的动作不是很轻柔,却又不会弄疼她。
擦洗完脸和脖颈,那人开始解她的衣服带子。
吾同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以为现在不说话她就不知道他是谁吗?
未免太天真了。
能毫无顾忌脱她衣服的人,除了之前敢粗暴对待她的易喜还会有谁。
毕竟,易欢可做不出这种事。
易欢若是知道他在吾同心中的形象这样正面,估计会忍不住猛亲吾同几口。
衣带解开,少女白皙玲珑的,身体,映入男人眼帘。
修长的十指轻抚其腰肢,在勾起她的紧张感时突然用力,顺着她的肚脐挤入她的肚兜抓住了藏在其中的,小包子,捏了捏。
几经摧残,的小包子,顶间一小点,颤巍巍,立起,感觉到在他手握住小包子时,吾同的身体紧绷起来。
男人看着她那张一片潮红,精致绝色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恶劣,拇指和食指合拢,玩弄捻压起了那粒小点。
“嗯~”吾同何曾受过这种玩弄,脸上潮红更甚,樱唇微张呻吟出声。
“该死!”男人本只是想逗弄一番昏迷中的吾同,却被她那一声呻吟勾起了心中邪火,小腹发热收缩,隐处,玉,柱,立即抬头。
“不是我不怜惜你,实在是你在引火。”男人声音暗哑低沉出声,毫不犹豫的覆身压上。
正当吾同拼命忽略身体的异样,集中精力辩听男人声音时,男人已经将她的肚兜解开,脑袋来到了她胸前,将她的,小包子,含,入口中用力,舔咬,双手更是解开了她的裤带,从她后腰滑下抓住了她的,臀部,凶残揉捏。
更为实质的疼痛传来,吾同大张着樱唇求饶:“疼!嗯~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不明白易喜哪里来的精力,不过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欺侮于她。
若不是顾忌怕他发现她的空间……她进空间治愈了病痛,怎么可能还轮得到他对她如此欺负。
如此欺辱她,等她身体好了,她不弄死他,就不叫吾同!
吾同心中愤怒咆哮,面上却因高烧潮红一片,眼睛睁不开,黑密的睫毛染了泪水沾在眼睑,被人狠狠吻过的樱唇红的像涂了血……柔弱绝色而诱惑人心。
触手,柔软滑,嫩的肌肤令男人,爱不释手,耳边吾同的求饶声更像是一剂,催情,猛,药,引,诱,得他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她的温柔乡里。
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快要,爆,裂,男人抓着吾同臀部的手移到了前面。
吾同那处还遗留着易喜留下的润滑,男人也不在意,手指就着那,润滑,探入,那处,开始扩充。
“啊!不要~”吾同还没忘记易喜进入时的剧痛,她在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指,探,入,时就恐惧的合起了双腿。
却将男人已经,探入,的手夹在了腿内。
因为腿部无力,她那白皙纤细的细腿,夹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不像是恐惧,倒是像有意迎合不舍得男人离开。
男人感觉到这一点任她夹着自己的手,嘴巴从小包子离开吻上了她那染血般的樱唇,堵住了她的声音,探入的手指从一变三。
“啊!唔!”突然的扩充令吾同痛感加深,泪流满面大张着红唇尖叫,却被早有预防的男人尽数堵住。
尖叫变成细碎的呻吟,男人感觉到手指有了湿润感,轻咬住吾同的唇畔,眼中尽是隐忍的痛苦,将手指尽数,抽,出。
“嗯~”经过扩,充,后的吾同,在手指换为实物时,虽然还痛,但没有痛到难以忍受。
“嗯~”舒服的感觉自分身传来,男人眼中,青玉加深,黑眸眯开低头凝视着吾同布满红晕的脸,吻上了她皱起的眉心,喘息着,缓缓,深入,将愉悦感,开发到,极致。。
若吾同知道自己会在这天遭受到这种对待,她绝不会在屋子漏雨时闯入易欢易喜的屋子。
可是,没有如果。
从吾同伤好至如今已有半月,某些窥视谋划已久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易家的两兄弟,哪怕外表再和善温和,面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也是不择手段多一些。
屋外,大雨滂沱,像是不在隐忍,肆意掠夺占有的某人,渲泄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灶房中的粥已被熬到成了羹汤状,可锅底的柴火却仿若未知烧的旺盛,正如往内添柴的人,完全不在状态。
纠结、难受、心闷、想冲回屋中制止,却发现没有什么立场。
是他犯错在先,他有什么资格难受。。
双生子,共妻。
不可更改,也无从更改。
只是,哪怕心中早有准备想得开,在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人交、合时,心中滋味也不好受。
他突然好想把吾同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只他一个人拥有。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心,时不时带给生于世俗中的人一点磨难。
磨的过,是磨难。
磨不过,只是难。
纵情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眨眼间夜色又临。
有人纵情后身心舒畅,浑身透着馋食过后的满足。
有人高烧忽冷忽热感觉魂魄脱离了身体,蜷缩成了一窝烂泥寻找温暖。
油灯照着的屋子有些昏暗,一盆散发着热气的水置于床边。
屋中因怕吾同吹到凉风,木门一直未开,之前激情时留下的特殊气味还未散去。
易欢将布帕浸着热水拧干,看着床上皱眉难受的吾同感到心疼。
动作轻柔温柔地哄着她松开紧抱的手脚,迅速的解开她的衣物为她清理干净完身上残污,便用被子把她裹了个密实,凝视着她的眉眼,眼中尽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