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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许康郡守

      她不敢相信,之前对她疼宠若珍宝的男人,如今会打她。
    她愣在了那里,眼泪流了满面。对
    这时,有听到声的护卫敲门询问:“老爷?怎么了?”
    “没什么,没你们的事,退下去!”陈守德看着地上还在哭的女人感到异常烦躁,怒声喝退了护卫,便将桌上草纸一把掀起。
    这时他才发现,草纸下面,还压着一张写了字的信纸。
    只见信上写着:
    李大人在许康救助灾民,你这个许康郡守若再不赶回去帮李大人,助许康早日恢复生机,尸骨无存时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我会一直在暗处盯着你,你只要敢有小动作,走出房门,去看看你全家老小,一个都逃不了。
    陈守德看着手中的信纸,脸色变得铁青。
    究竟是谁?
    对许康灾民放任不管是他的靠山下的命令……
    这个留下信纸的人,究竟是在乎许康百姓生死的江湖义士,还是敌对他靠山的人?
    是巧合吗?
    陈守德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这时,十几个哭叫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拍门声。
    “怎么回事?”
    感觉闹心事一阵接一阵,陈守德将信纸草纸全塞进怀中,瞄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泣的女人,自己上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小的大的全扑向了他。
    “老爷!出大事了!”
    几个女人的声音尖细的哭腔像是被掐了一样。
    “呜呜呜!爹爹!我的头发!丑死了!”
    男女小孩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抱着陈守德委屈哭泣。
    陈守德却没心情安慰眼前的一众人。
    事实上在看到自己的妻子美妾儿女头发全被剪了时,他看到的便是妻妾儿女死亡的场面,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若不是妻妾儿女都在他眼前,他感觉自己都要瘫倒在地了。
    一个他连影都摸不着的人,一夜之间将他和家里人的头发全剪了,大家还没一点察觉。
    如果那人剪的不是他们头发、而是脖颈,他全家人今天就都是尸体了。
    冷。
    刺骨的寒冷突然扎进陈守德的大脑,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为的只是荣华富贵,才择了主。
    可钱和主,都没有他的命重要,也没有他的后代重要。
    他陈守德不能在他这脉绝脉!
    “都别哭了,赶快去收拾收拾,我们赶回许康!”
    陈守德大喝一声将扑在他身上哭的人全推开了,铁青着脸走出去安排人备马车装东西。
    那人说会在暗中盯着他,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吾同还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动作,见他终于醒悟要回许康,扯了扯嘴角无语一笑。
    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不过,惜命就好……
    许康如今只有李敬亭和他几个较得力的下属在安排和分配事宜。
    等许康闻风而回的人越来越多,她又不能守在哪看着。
    许康郡守能带着他的人回去帮忙的话,李敬亭做事会方便许多,麻烦也会少不少。
    吾同不信,许康郡守被他这么一恐吓,还有胆子不回许康帮忙。
    如今的许康郡守还不知道明年会发生的事。
    且不管他以后会作什么妖,在明年开春之前,他都得老老实实辅助李敬亭修建堤坝。
    而她只要把许康会发生的灾难解决,王上也不会那么快怀疑吾家。
    她的那些被郡王算计了数次,正在查询纰漏的舅舅,也能找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并有机会慢慢查清那些事情。
    吾家的人,都不是傻子。
    那世发生的事情是占了天灾人祸,加上有幕后黑手推波助澜,吾家才会被坑害的那么惨。
    “呼~”
    吾同瞄了一眼天上的烈日,悄悄从屋檐离开了。
    很多是都得慢慢来,操之过急容易适得其反。
    她现在的主心就是解决许康的麻烦,在此刻起盯着许康郡守,盯得他恐惧心慌,让他带着人早日回去老老实实帮忙。
    陈守德匆匆向天河城郡守告辞,带着他的人离开让他的家人很是疑惑,可看着陈守德的脸色,却没有人敢去询问。
    陈守德坐着马车赶回许康时,总是有意无意将头探出马车外,看看有没有人监视他。
    可直到许康城,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会诓我的吧?”
    陈守德看着下人往房中搬运东西,自己坐在院中,心中不由嘀咕。
    而夜里,他熟睡时,一个纸团狠砸在了他脸上,让他再不敢有这种想法。
    “我盯你一天了,到了许康也不去李敬亭那报备,不想活了?”
    陈守德心中一惊,没想到那人真还盯着他,慌忙下了床,套上衣服就叫人领他去李敬亭那。
    吾同见他这么怕死,大半夜还风风火火去找李敬亭,不由低声唾骂了一句:
    “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以为谁都像你这个贪官一样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啊!”
    李敬亭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累死累活,就指着晚上休息一下……
    看着陈守德往外奔去,坐上马车赶去李敬亭的农院,吾同掐死他的心都有。
    陈守德还不知道,他那急于保命的做法惹恼了某个盯着他的人。
    到了李敬亭的院门口,见他院中还亮着灯火,心中一喜赶紧下马车让人去叫门。
    门一开,一见到李敬亭他就喊了起来。
    “大人啊!您可真是我许康的救星啊!我兜兜转转去了三四个主城,没有一个郡守肯借粮给我……我没用啊!我这个许康郡守没用啊!眼睁睁看着许康变了空城却无能为力啊!”
    陈守德的眼泪说来就来,肥头大耳的脑袋通红一片哀嚎,声调九转十八弯,跟死了爹娘似的。
    暗中盯着他的吾同都快气笑了。
    她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不要演技又这么好的!
    一大坨的人,哭叫起来跟唱大戏的似的。
    李敬亭手中还拿着一两页有着密密麻麻字迹的草纸,见陈守德这副模样,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是许康郡守陈守德?”
    “是是是!下官正是陈守德!”陈守德一抹眼泪,赔笑点头。
    暗处吾同对他的变脸表示:竖中指。
    李敬亭却没那么好糊弄,见他承认,冷笑一声训斥:“呵!少拿官场上那套来糊弄我!你离开许康这些天干嘛去了你清楚!”
    “明天带着你的人手来堤坝找我!”
    冷声丢下这么一句话,李敬亭便转身关上了门。
    “哎!李大人!”陈守德都没反应过来反生了什么,直接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