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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节

      可现如今听到春生呻·吟出声,便觉得胸腔里一热,双眼便开始变得有些炙热了。
    沈毅堂只一个挺身便从软榻上翻身起来了,只凑到春生耳边低声道着:“丫头,咱们好些日子没亲热过了,你就不想么?”
    说着,双眼便有些发暗了。
    春生红着脸,胡乱道着:“不想不想不想···”
    沈毅堂便又轻哼一声,挑眉道着:“没关系,横竖待会儿就想了···”
    一时,往春生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摁着春生便要开始行事。
    春生挣了又挣,到底有些挣不过,也素来晓得他的性子,旁的事儿或许好商好量,可若是在这桩事上,若是动了春·兴,无论如何求饶怕是皆是枉然。
    且越是求饶,却是挣扎得厉害,他兴致便越发高涨,她便越发遭罪。
    春生所幸停止了挣扎,只紧咬着牙,盼着他快些了事才好。
    沈毅堂见春生乖觉了,正喘息着要去脱春生的裤子,正在此时,忽地听到屋子外头素素结结巴巴的小声道着:“启禀爷,杨大在外头禀告,说是···说是江爷在府外等候,等着···等着爷一道出府办事···”
    里头两人俱是一愣。
    沈毅堂只拧着粗粗的眉毛,片刻后,只装作没听见似的,头埋在春生的耳后亲吻着,大掌继续扒春生的裤子。
    然而春生却觉得燥得慌,得知素素就在外头,哪里还乐意,只忙挣扎着,嘴上急急道着:“要死了,沈毅堂,还不快起开···”
    一连着推拒着,沈毅堂只一脸不快的抬起了头,扭头往门口瞧了一眼,板着脸喝斥着:“好个没眼力劲儿的东西···”
    不知是骂着素素,还是外头的江俞膺。
    屋子外素素不敢吱声。
    春生便瞪了沈毅堂一眼,沈毅堂扭头瞧见春生的神色,神色缓住,只又凑过来亲了春生一口,道着:“莫恼,爷晚上回来在满足你···”
    春生闻言脸便是一热,嘴上小声骂了一句“流氓”,又补充了一句“谁要你满足”。
    沈毅堂挑眉,只将大掌从下头抽了出来,在春生跟前晃了晃,一脸得意道着:“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春生望着沈毅堂指尖,脸顿时“噌”地一下便又红了。
    忙转过了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裳,完了,只抱着软枕,背对着他,将脸埋进了软枕里,再也不曾搭理他。
    沈毅堂自顾自的起身整理衣裳,虽没有办成事有些可惜,不过,心情到底是愉悦的,外头确实还有些正事儿,便也不在拖延,与春生又交代了几句,便起身去了。
    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沈毅堂只忽而又转身道着:“对了,宇文家的事情,丫头你不必困扰,爷来处理!”
    背对着的春生忽然听到沈毅堂如此说道,面上一愣,只忙转过了身子,冲着几步之遥外的沈毅堂道着:“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沈毅堂微微勾唇,道着:“你的所有事情,爷都知道。”
    顿了顿,又深深的看了春生一眼,漫不经心道着:“林家的事就交给爷了,这本就是爷们该办的事情,你不必操插手!”
    说着,又道了一声:“走了。”
    几步踏了出去,这回是真的走了。
    留下春生还一直抬着眼,瞧着沈毅堂消失的方向,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
    第256章
    关于当年林超臣的事, 春生曾私下走访过, 不过因着时隔多年, 并无过多实质性的进展。
    又因着蒋林两家关系不睦,蒋家当年并未过多关注, 因此,从蒋家这边找不到多少突破口。
    倒是上次江夫人看出了春生的意图, 沉吟了许久, 隐晦提及了一二。
    江夫人只道着, 当时林超臣性子过于固执己见, 得罪了不少人, 其中便包括了当年如日中天, 风头更在沈家之上的宇文家。
    江夫人说完, 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春生的手道着:“那可是权势滔天的宇文家,别说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便是证据当真摆在了面前, 又能够如何呢?凭着宇文家现如今的权势, 谁又能动得了分毫?”
    春生当时听了, 只觉得连心都凉了。
    若说沈家老太爷乃是当今大俞的国丈爷,不过是因着沈贵妃宠冠六宫, 且老爷子在朝着确实颇负盛名, 威望极大,大家私底下这般荣称罢了,即便那沈贵妃如何承隆恩, 到底是有些名不副实。
    而这宇文家才算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
    当今大俞的正宫皇后娘娘便是出自这宇文家,这宇文家权倾朝野,权势滔天,便是连当今圣上都将忌惮一二,据说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并不出众,资质平平不说,出生更是平庸,与其余几位皇子不可同日而语。
    还是后来在宇文家的扶持下,才能够力挽狂澜,谋得皇位,宇文家当时可谓一手遮天,威慑朝堂。
    宇文家功高震主,直到早些年国丈宇文霁霖去世,而国舅宇文霁及后背平庸,这宇文家的势力才渐渐的被消弱了些。
    只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当今皇后娘娘及东宫太子未来储君撑腰,这宇文家现如今照样横行霸道、耀武扬威。
    春生昨日给林氏去信,再三犹豫,还是不知该如何告知,林氏嘴上不说,但春生知道,这是压在她心中十余年的心事,如此这般,怕是更加遥遥无期了。
    是以,方才猛地听到那沈毅堂提及,春生自是惊异连连,从他的言辞中,显然可以瞧出,他分明是知情的,他说“你的所有事情,爷都知道”。
    他在私下替她打探么?
    他会帮她么?
    春生坐在软榻上,神色只有些酸涩。
    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胸口,很奇怪的感觉。
    沈毅堂怕春生呆在府里无聊,果然便到夫子那里将晋哥儿讨要回了,晋哥儿放了三日假,春生软硬兼施,好不容易争取了一日,在他护卫的保护下,领着晋哥儿回了一趟京郊外的庄子里看看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