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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首先必须要说的是,这是一本剧情流的小说,我也算是主写剧情流的写手了,风格基本上固定,那就是一切都为剧情服务,不管是人设还是人物之间的感情。
    关于特工的定位我在第一章特别强调了,有疑问的妹子务必回去看一下,倒不是说没有三观,只是你们关注的什么尊重之类的东西,那是有选择才会有的!这世界上的爱分为大爱和小爱,两个热恋的人眼中只有彼此的叫小爱,你们觉得逝川的眼睛里只有一个西法么?
    诚然,他把西法放在了至关重要的位置,但是他受命回来,身上还负担着帝国的命运,这才是这篇文的重点啊!!!如果没有复国,没有环环相扣的阴谋,如果苏逝川为了爱情而不工于心计,那么他就不是多重特工,也就不是我花费脑细胞想阴谋想剧情塑造出来的主角了。我给他赋予的绝对高的智商情商和实力,并不是为了让他回来傻傻谈恋爱的,爱情只是这本的一部分,剧情流永远以剧情为主。
    还有关于西法,这么多章了,西法的双q同样在线,他深爱逝川的同时也在怀疑他,这说明他同样是个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傀儡?我写到“傀儡”一词那是因为雷克斯想让西法做自己名正言顺攻打帝国的理由,但是西法看出来了啊!我写的明明白白,他没有同意!至于帝国这边,我记得时不时就有妹子在说西法扮猪吃老虎,这个感觉是没错的!早在第十章,苏逝川提前返校,康纳暗示他“帝国皇室只需要一个大放异彩的皇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低调是安全的,高调会死!西法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不去做出头的鸟←这个概念我层层渗透了好几章。
    这本的文案我很早就开了,至少有两三年了吧,当初看了《伪装者》以后特别喜欢特工这个题材,我强烈建议你们去看一下,算是近几年比较出彩了民国谍战剧了。其中明楼这个角色的原型,是中|共特别有名的特工袁殊,是真正的五重特工。
    特工的世界是真的很残忍,不是两个年轻人谈恋爱,爱情不能救人,更不能复国。
    逝川的团队是组建好了,配角你们也挺喜欢的,但是你们想想每一个人进来的时候,靠的全是有技巧的威逼利诱!苍星陨在海底死牢被威胁过一次,皇室晚宴上逝川又以营救极月为由换了他一辈子的效忠;尤纳斯是先被绑架,然后再根据他了解计划前身这个特点说服的;佩莉让苏逝川放过自己,苏逝川没有立刻同意,而是让她证明自己的价值;极月更是这样,逝川明明缺人,但是说出来的是“你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主动把你留下”……
    苏逝川就是这样的人,或者说这才是我心里的特工,所以不要有那么天真的想法了,有句话说得很好——“你所感受到的岁月静好,其实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我化用成了——“之所以有人可以活得平安无祸,那是因为有另一些人在替他背负黑暗”。
    我想的这个复国手段,确实极端,但是你们要知道这是国家和个人之间的悬殊差距,并不是一个西法“变强”就能解决的,所以才要借用与帝国匹敌的另一方力量攻打回来,虽然我写的是苏爽文,可也得遵循基本法和逻辑。而且苏逝川的人设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让他把一切都做得惊天动地,不然当不起这个人设。
    我感觉你们纠结的点太小了,之前不管绝密还是零时,其实主角的挣扎都是为了自己,但这本是为了国家,我在努力拔高苏逝川这个主角的眼界,真的不要、也不能纠结于个人的得失和感情。假如苏逝川真的为了“尊重”西法而不计后果的把计划告诉他,那么如果西法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智障,他或许会同意叛国,但他不是。而苏逝川同样也不是不会考虑后果的那种人,他会把西法的不相信和不同意考虑进去,所以只能选择了万无一失的方法。
    第54章 chapter 54
    【实力团灭】
    下午两点半, 专项训练正式开始, 助手语音通知解救组可以进入雨林区。
    阿宁带领四位学生离开休息室,以数米等距分开,无声无息地钻进灌木间,隐匿去了身形。
    林子没有一丝声响,比起自然环境下的种种声音, 这间训练室则要更加安静,从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解救组的难度。阿宁走在正中也最前面的位置, 在一棵阔叶树木后停下来隐蔽,有意压低前进速度。
    “助教,怎么了?”通讯频道内,奥斯汀压低声音问。
    “我在想……”阿宁凝神注视着树影交错的复杂地貌, 犹疑不定地说, “苏教会不会在半路上拦截我们?”
    众人集体沉默,几秒过后, 西法道:“按照老师的思路,还是很有可能预知到我们会优先把他当做解决目标的。”
    “那怎么办?”那名叫海伦的女生说, “总教不怎么参与训练, 我们根本不了解他,也就……知道他喜欢训助教。”
    阿宁:“……”
    阿宁按住额角, 十分头痛地揉了揉。
    泰勒道:“听说助教跟总教都在情报部,那是不是有过合作,总教的身手怎么样?”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阿宁被顶棚投射而下的人造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不得不解下腰间的帽子扣在头上, “我就在前年的国庆日晚宴上见过一次苏教用光剑,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所以也没办法一直留意他,细节上不了解。”
    “不过那时候大厅里暗杀者不少,苏教应该是从三层独自赶过来的,没受伤,也没被哪个人拖延住,身手估计挺不错。”
    “好绝望啊,”海伦佯装叹气,“助教你就不能说些‘干掉他绝对没问题’这类的话嘛?”
    阿宁心说我被他练了那么多次,也得有口出狂言的胆子啊!再说了,谁知道他现在躲在那个犄角旮旯里监视我们呢?我随便说那还要不要命了?!当然,这么怂的话阿宁也就只能在脑子里念叨,助教的威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于是,他说出来就变成了:“也不用太担心,苏教也是人,咱们团队合作还是有胜算的。”
    “只是有胜算么?”海伦是个话多的妹子,性格开朗,言行十分不拘小节,闻言忍不住调侃,“听上去,助教好像很怕总教啊?”
    阿宁:“……”
    有那么一瞬间阿宁很想问问,难道你们都不觉得总教很可怕嘛???老子可是看到他就快要ed了呢!
    “我深深地尊敬他……”阿宁口不对心地说,然后清了清嗓子,把偏出星系的话题重新拉回来,“总之,我们必须把苏教半路截击的可能性考虑进去,大家不要分得太散,注意身边的动静,有情况第一时间汇报。”
    “汇报然后呢?”奥斯汀漠然道。
    “去救就意味着把所有人都暴露在了老师面前,”西法从善如流地接话,“还不如看着他出局。”
    阿宁默了,半晌,生无可恋地说:“就当是提醒同伴‘苏教出没’好吧?”
    短暂的停滞过后,阿宁确定周围没有什么问题,旋即敲打麦克示意继续。
    被分散的阵型略有收拢,几人摸索行进,一点一点朝雨林的中央地带靠近。
    临近水源以后环境中终于有了一种声响,不再是令人心悸的死寂。流水声使得几人绷紧的神经稍有放松,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眼下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专项训练,而且是以娱乐为主,先前的顾虑太多,搞得大家心里都紧张兮兮的。
    于是,通讯频道再次有了交流,心态改观导致话题也变得愉快起来。
    海伦脱下作战服外套系在腰间,□□在外的两臂和肩背上挂着一层密密匝匝的汗珠。她的身材被锻炼得非常健美,具备一身削薄却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双肩舒展,胸背之间有一定厚度,并不会显得柔弱和单薄。她被安排在整个阵型的最右侧,位置稍稍靠后,负责监控众人身后的情况,防止被偷袭。
    然而就在她避身的那棵阔叶灌木上方,苏逝川以单膝落地的姿势等候在一根树枝上,侧身倚靠着树干,纹丝不动,借助茂密的树叶遮挡住身形,却又保证了可以从缝隙间观察到对手的绝对优势。
    另外一组在交流,但声音很低,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只是从神态观测似乎是个相对轻松的话题。
    苏逝川觉得有点奇怪,语音交流是训练本身的一部分,目的在于锻炼学生的言辞表达能力,让他们学会精准表达,这样可以有效降低由于交流不清产生的失误。这里距离“人质”所在的中心地带已经很近了,按理说应该开始避免直接语音,改用更为隐晦的方式传达信息。
    难道说……阿宁在跟他们闲聊?
    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苏逝川皱了皱眉,心想,玩心太重,还是得罚。
    他把“猎物接近”的消息发送到临时创建的聊天组群,提醒手下的几名学生注意警戒,然后略微弓起身子,找准海伦手指松开耳麦的空当一跃而下。
    雨林地表积着一层厚厚的腐殖质,质地疏松,就算是身手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做到落地无声。
    苏逝川下落同时起手掷出一枚飞刀,两秒后飞刀正中不远处的树干,发出不甚明显的一记响声。
    海伦的注意力原本放在了公共频道,闻声登时一惊,浑身肌肉绷紧,匆忙朝声源处看去。在她身后,苏逝川无声靠近,果断捂住少女的口鼻,另一只手持匕首绕前,以刀背抵上她颈间。
    “唔……”海伦一脸惊恐,自己竟然完全没发觉有人靠近!
    “安静。”苏逝川低声提醒,“出局还出声的话会破坏训练规则。”边说,他边松手,从腰间解下一捆缆绳,把猎物捆绑结实,安排她在树底坐下,又把坐标发给助手。
    “等下会有人来接你。”苏逝川笑得一脸温和,在她正对面蹲下身,眸光一扫女生左耳的耳麦,犹豫半晌,然后伸手取了下来。
    海伦:“!!!”
    “苏教您……”海伦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把连通了己方小队通讯频道的耳麦戴起来,她把那句“好阴险啊”跟唾沫一起吞下去,改口道,“还是不听比较好。”
    苏逝川面有狐疑地瞧了她一眼,顺带把通讯器也解了下来,随手揣进裤袋,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没走出两步,总教大人脚下停住,不远处已经出局的海伦同学笑得异常隐忍,却在不受控制地耸动肩膀。
    此时,通讯频道内。
    一个有些陌生的年轻男声(泰勒)惊讶道:“总教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么?”
    苏逝川眉心浅蹙,忽然就明白那个被自己解决掉的姑娘刚才为什么那么开心了。
    阿宁:“我也只是怀疑啦,你看他那么喜欢练我,给你们的训练都加倍以后再让我做,晚上回到宿舍以后明明累成了狗,结果还得写报告,写总结,一言不合就改个百八十遍的,这不是抖s是什么???”
    苏逝川:“……”
    “总教还会这样,”奥斯汀嗓音沉重,“我还以为他只当着我们的面罚您呢。”
    “哪有!”阿宁委屈得不行,“军演前那次抵抗训练,他找了个熟悉仪器的借口就把我拎进去了,开了三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呵呵……”
    “你的……那个还好么?”西法忍不住笑了。
    通讯频道猥琐地笑作一团。
    “你觉得呢?”阿宁冷漠地说,“我还是个单身,但是我觉得我被苏教玩性冷了,他绝对有字母倾向!”
    “同情助教一秒。”
    “同情助教下面一秒。”
    “同情助教未来女朋友一秒。”
    “没关系,助教也可以找个疼爱他的男朋友。”
    阿宁气结:“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助教!!!”
    “话说回来,”泰勒又问,“苏教是单身么?”
    “哦哟~”阿宁故作讶异,“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八卦的嘛!”
    “好奇而已,”泰勒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段时间海伦还跟我讨论过这个,对吧海伦?”
    声音忽然终止,频道安静下来。
    “她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了,”阿宁疑惑道,“海伦,你在听么?”
    又过了一会儿——
    “她不在,”苏逝川淡定开口,“我在。”
    同频另外四人:“!!!”
    苏逝川回味了一下刚才听见的对话,似笑非笑地说:“我都不知道你们想过我这么多事?”他绕过一丛热带灌木,静静注视着躲藏在一根断木后的男学生,“关于那个问题,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本人回答一下好了。”
    话音没落,泰勒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入耳的声音很怪,像是两种不同来源的音色重叠在了一起。他猛然回头,正看见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总教大人单手按着耳麦,看着他微笑道:“本来你们总教我不是单身,但是鉴于有人敢在背后调侃我,我决定暂时恢复回去。”
    说完,苏逝川松开耳麦,右手虚握抵进左手掌心,“咔嚓”搓响骨节。
    通讯频道,被直接威胁分手的三殿下直接蒙了:“这不好吧老师,再说我也没有——!”
    苏逝川干脆利索地把人撂倒,捏合住一对手腕踢膝压上对方脊背,然后一边抽绳子一边再次按下耳麦:“你没有什么?”
    “……”西法被问得哑口无言,静了几秒,正色道,“老师,我帮你拿下阿宁,剩下的事我们晚上再商量?”
    阿宁:“……”
    议论总教被抓现形已经够恐怖的了,怎么还能有队友反水?!
    阿宁直接疯了,急道:“苏教,这可是专业训练啊!公平性很重要!您不能随便策反我的人啊!”
    苏逝川捆好手头这个,照例联系完场地助手,起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有条不紊地回复他:“你我都是特战部出身,懂得调动一切有利条件的投机主义者,跟我谈公平,外行了吧?”
    阿宁:“……”
    “苏教,”阿宁弱弱地说,“我说的那个也是根据连续观察得出的可能推测结果,从专业角度上来讲并没有什么大错,即使结论跟实际有出入,也是在特工任务规范允许的误差范围内……的呀!”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苏逝川客观评价,“但你说我是抖s这事,我也不能当没听见啊。”
    “其实助教的那种说法我一直是不信的,”奥斯汀一本正经地撇清关系,果断出卖阿宁,“总教为人正派,给助教加码做展示训练也是考虑到助教的专业能力更强,本质上没有任何错误。”
    阿宁欲哭无泪:“你们……”
    “那现在的情况就很清楚了,”苏逝川已经远远看见了缩成一团的阿宁,却没有着急接近,而是说,“造谣诽谤现役军官,误导学生产生错误概念,再加上我还是你的直属上司,阿宁,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
    他嗓音带笑,口吻并不锋利,有意拖长的音调反倒是有种轻佻而玩味的慵懒感,听上去异常性感。
    然而阿宁只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组一直在‘人质’附近警戒,好歹是专项训练,不能让他们太无聊。”苏逝川淡定吩咐,“西法、奥斯汀,你们俩过去陪他们玩玩。成功营救有奖赏,输了我会加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