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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颜浩锐笑的愈发温柔,俯身压在江临身上,伸出一只手给他的丹田输入真气,“那你可以永远都看着我。”
    江临满足地感到自己丹田的刺痛缓解了很多,这才有精力对颜浩锐加在“永远”上的重音感到困惑,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有别的需要知道,便忽视了这点小事儿,“这是哪儿,为什么我在这里?我脚上的东西是什么?”
    颜浩锐亲昵地蹭了蹭江临的脸颊,“这是我专门给你建的房间,这样你就不能从我身边再次消失了。”
    江临愣了一下,“什么?我为什么要从你身边……你给我建的房间?”
    颜浩锐这时候已经把手伸到江临的衣服里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声音轻柔,脸上却闪过一丝狰狞,马上又恢复了浅浅的笑容,“我亲眼看到的,你不愿意再回来了,你要留在那个世界,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边——你不要我了。”
    江临急了,“我什么时候……恩……”
    话的后半句卡在喉咙里,颜浩锐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身下了,正有规律地律动着,“既然你不想陪着我,我只能自己争取了,你永远……都不要想着能从这里出去了,永远只能呆在这里。如果你再跑——”
    颜浩锐摸了摸江临腕上的黑色铁环,“我就把它撤掉,取而代之……把你的手脚都折断。”
    说到后面颜浩锐的声音依旧带着满溢的温柔,可江临却觉得后背一股子凉气窜起来,就连身下的欲望都软了点。
    他直觉有什么误会,他明明日日夜夜地想着回到这里,颜浩锐为什么会那么觉得?!
    颜浩锐依旧在细腻地爱抚他,一只手绕着上面胸膛上的两点画圈,时不时拨弄挑逗,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去,时而爱抚江临前面的欲望,时而绕到身后去,在穴口处转圈,引得江临敏感地蜷起来,夹紧腿。
    江临想开口,可是很久没尝过欢爱、却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禁受不住这样的抚弄,他张开嘴小声地喘息,大脑一片空白。
    颜浩锐满意地解开江临身上浴袍一样的东西,“你看,你明明很渴望我。所以……你不要再走了,就在这里吧,永远在这里。”
    江临对颜浩锐说出的“永远”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仿佛那不是什么情人间的爱语呢喃,反而像是一种令人恐惧的事实,让他浑身发凉。
    他唤回少许神智,一边喘息一边试图解释,“我没有……真的没有!”
    谁知这一句反驳却似触怒了颜浩锐似的,他的表情忽然变了神色,刚刚面具一样的温和尽数散去,眼中染上血红色,表情也狰狞起来,“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骗我?想偷偷逃跑?”
    见到江临脸上的少许惊恐,颜浩锐再次笑起来,只是笑容略带扭曲,他挥了挥手。
    江临惊恐地发现床的四周窜起四条铁链子,紧紧地扣在自己腕上的铁环上,手脚上都传来拉扯的感觉。
    这时候颜浩锐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跟被脱了浴袍的江临赤裸相对。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江临和颜浩锐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颜浩锐享受地贴紧一些,用光滑的皮肤和江临轻轻磨蹭,光滑的触感和亲昵的感觉让江临再次迷糊了一些,可颜浩锐再次开口让他彻底清醒,“你不需要再做任何事,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不需要修炼,不需要宗门,不需要了……都不需要。”
    江临被颜浩锐话里的意思惊了一身冷汗,颜浩锐是让自己做他的附庸?什么都不用做?永远囚禁在这里?!
    江临恐慌了,而颜浩锐的不对劲,刚刚狰狞的脸色和说要折断他手脚的话更让他慌乱,他知道颜浩锐是说真的,颜浩锐是真要永远囚禁他!让他什么都不用做!
    江临惊恐了,来不及想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来不及去解释,被欲望侵蚀了的大脑让他更加冲动而不顾后果,“解开我!谁想永远呆在这里被你囚禁着!你放开我好好说!”
    颜浩锐脸上愈发温柔的微笑让江临心中一寒——不对!不对!
    果然,颜浩锐脸上笑意不变,下身却猛地一冲,直接进入了江临的身体,跟刚刚温和开拓、做前戏的人判若两人。
    江临痛呼一声,“你、你他妈的滚出去!”
    江临疼的脸都扭曲了,前方软下去不少,他都疼成这样了,颜浩锐肯定也不好受,可颜浩锐依旧在笑,“痛吗?我也痛……不过我在感受你,只要是你带给我的……我就喜欢。”
    江临难受地撑起一点身体,“变态。”
    颜浩锐对他话欣然以对,只是下身开始缓缓地动作。颜浩锐早对江临身体的敏感点熟记于心,他甚至用了完全取悦江临的方法,身下并不完全进入江临的后}穴,只进入一点,在江临的敏感点处缓慢地厮磨,轻轻地撞击那一点。
    江临不再觉得疼痛,反而被他顶的喘息不已,只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颜浩锐轻笑一声,猛地刺入,直到最深,再抽出一点,向江临的那一点猛地刺过去,江临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抬起头,脖颈弧度像是濒死天鹅的颈子,把自己献祭一样地送到颜浩锐的嘴边。
    颜浩锐低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啃咬,含糊地说,“不要再拒绝,我不想伤害你,不想……”
    江临已经完全听不清颜浩锐说了什么,眼角被情欲激的通红,低低地哀求,“动一动……”
    颜浩锐不再完全顾着江临的感受,每次律动都用尽全力似的向里冲刺,感受着江临内部柔和、亲腻地包裹上来,把他的欲}望完完全全地含住,像是要把他吞进去似的。
    颜浩锐感受着江临的需索,发出低低的吼声,一味地向里,却不再碰触江临的敏感处。江临只觉得热流从后面相连处一直冲上他的大脑,后面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逼疯他,可是被可以忽略地敏感处让他的欲望只差一点却怎么都不能攀上顶峰,他喘息着用盘上颜浩锐的腰,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低声哀求,“不要……求你。”
    汗从颜浩锐的脸侧低落,“说你需要我。”
    江临骤然飙出高音,“我需要你!我呆在你身边!让我射……”
    颜浩锐骤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律动中狠狠地擦过江临的那一点,江临发出细细的哭泣似的呻吟,让颜浩锐的欲望更加冲动,抽插更加用力,半晌,二人同时爆发,被折腾的不行的江临躺在颜浩锐怀里,在颜浩锐的亲吻下缓缓睡去。
    “不要再离开我,不要逼我伤害你。”颜浩锐轻轻地吻了江临的额头,“不然,我一定会像废掉你的丹田那样……折断你的手脚的。”
    满室静谧。
    ☆、第二世(十一)
    剩下的两个人本就觉得奇怪,见颜浩锐动身了,便也都跟了出去。
    颜浩锐一路不停,把另两个人远远地甩到身后,却在快进入花园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待二人气喘吁吁地走近才继续迈步。
    颜浩理和颜浩齐对视一眼,这颜浩锐一向是看不大起他们的他们也知道,今天怎么改了性子,还特意等他们?
    颜浩锐见二人来了,便不再耽搁,率先走近花园,走了没两步这三人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呼叫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颤抖,到后面便像没了气力似的,渐渐弱下来。听着就叫人胆寒。
    颜浩齐和颜浩理俱是一抖,面上露出两份迟疑来。
    颜浩锐冷哼一声,“走。”
    二人僵了一刹,知道这件事怎么也避不过去了,硬着头皮靠近惨叫的方向。
    颜浩锐见二人走在自己前面,把掐诀的手放下,略略皱了皱眉,扬起手收回刚刚放出去的骨牌法宝,果然见到法宝上粘着一张快要染成灰烬的符咒。
    他正要跟上二人,便听到两声惨叫,心下一凛,快步走上去。
    颜浩齐和颜浩理哆嗦着,就差抱成一团了。二人目光惊恐地注视着不远的地面上,脸色煞白,活像见鬼。
    颜浩锐的确看不上这两个草包兄弟,但也知道寻常事不能把他们吓成这个德行,更加奇怪,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顿时握紧了手。
    地上躺着一具干尸,就像是颜浩锐刚出生时被那个黑色石头放出的白光吸成人干的侍女,外面裹着一层干裂起皱的皮肤。从服饰上看,这个尸体是……颜浩锐他们的教课先生。
    颜浩锐被这具尸体吸引了目光,没注意旁的人,听到一声尖细的女声恍惚回神,才想来这里还有一个人。
    赵姨娘早已经吓得瘫在地上,见来了三个人,几乎是爬到他们的脚下。颜浩理见着自己的娘亲这副样子,下意识地俯身去扶她。
    赵姨娘却被吓破了胆,连自己儿子的碰触都受不了,猛地向后躲开,还爆发出一声尖叫。
    颜浩锐厌恶地皱了皱眉,他觉得耳朵都快被这声尖叫震聋了,这女人都能自己独创一门音波功了……
    忽地想到刚刚故意让另外二人跟上来的用意,颜浩锐冷淡地开口,“赵姨娘真是好手段,自己杀了人,还一副可怜样儿,难怪爹爹那么宠你。”
    赵姨娘口齿不清,还没回过神来,听到颜浩锐的话都愣愣的,很明显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颜浩锐冷哼一声再次开口,“人证物证都在,您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颜浩理和颜浩齐好歹没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是怎么被吸成人干的,再者又是两个大男人,左右没有赵姨娘那么害怕,被颜浩锐这么一说都清醒过来,颜浩理更是大声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
    颜浩锐都懒得跟颜浩理争论,淡淡地甩出一句话,“是你对术法有了解还是我对它有了解?”
    颜浩理被噎了回来,颜浩锐这话还真的让他没法反驳……他吭哧半天,也没再说出什么来。
    颜浩锐瞟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废物。”
    颜浩理气炸了肺,他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被颜浩锐讽刺,忍耐也到了极限,他猛地冲颜浩锐冲过去,可刚刚动作就被颜浩齐拦住了。
    颜浩齐自小儿跟他大哥亲近,这会儿也不能让他找死,低声地劝告他,“大哥,我们先把你娘扶起来,等她恢复了让她自己跟爹说……”
    颜浩锐用真气把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颜府,“来人啊!赵姨娘在颜府后院公然使用邪术,把她抓起来扔到我颜家的地库里去。”
    说好听点是地库,说难听的那就是颜家的私人牢房。
    颜家最近那几年越发做大,朝堂上占着三品大员的位置,江湖上也到处开着商号,可谓是当朝第一世家,有个私人牢房,皇帝就算知道了也没法拿他们颜家怎么办。
    赵姨娘还未回过神来,被一众侍卫架下去的时候下身都湿了。
    颜浩锐见颜浩理在颜浩齐的劝慰下冷静了许多,便走近两步,带着挑衅意味地开口,“若是你们老老实实的,我也没那个功夫老想着对付你们,只是你们昨儿给我酒水里下药的事……不报复回来我都觉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