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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下面,请欣赏读者吾九殿写的小番外:
    生死错·阴阳调
    一、为一个人,风雨煎熬
    太阳落了,矮小的房屋中一星点儿桐油灯的光豆点大小。
    萧杏花咬断了棉线,放下手中的活计,眨了眨酸涩肿痛地眼抬起头。
    一抬头,就在昏黄的光影里看到那两个灵牌。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其中一个变成一张熟悉得很的脸,但一眨眼又没了。
    “死鬼。”
    萧杏花唾了口,轻骂。
    她不再看灵牌,将缝补好的衣服放在一边等着明早李管家拿走。
    躺在床上的狗蛋发出了一声抽泣,像是在梦里也睡不得安宁。
    萧杏花的动作一顿,定定地立在那里许久,最后她走到床边俯身看儿子。
    狗蛋侧着身睡,露出来的那边脸颊红彤彤。
    是个巴掌印。
    她打的。
    亲手。
    手有些颤抖,萧杏花哆嗦着嘴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脸颊,看着狗蛋还有些红的有些肿的眼皮心里头一扎一扎地疼。
    疼得说不出来。
    但再来一次,那一巴掌她还是要打。
    重重地打。
    “狗蛋,你要记住。”
    低低的声,萧杏花的嗓子有些堵。
    “你们有爹。”
    她咬着牙根,回头望了望沉默在屋子里的灵牌。
    “你们的爹……他不是没用。”
    仿佛在睡梦里听见她的低语,狗蛋的睫毛动了动,然而萧杏花没发现。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然而她没哭。
    死死地挺直了脊梁,她一滴泪也没掉。
    二、为一个人,生死徘徊
    边疆的风刮着骨头的冷。
    伤口因此越发地疼。
    如果这时候还在家里的话该多好,虽然被子又薄又小,但两个人裹着总比一个人来得暖和。
    杏花。
    杏花。
    军帐里萧战庭反反复复地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狭长的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头放着的是一根玉钗。
    暗红色。
    反复看了又看,觉得当真比当初那姓郭的小白脸想送给杏花的那本好看一百倍去,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又把玉钗小心翼翼地当了回去。
    其实那小白脸偷偷地想给杏花送东西。
    然后被他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这事杏花不知道。
    他私底下干的。
    姑娘家都喜欢那些金镯子银钗子。
    他能给杏花的却只有木头雕的。
    说什么铺里的那些钗子太丑都是鬼话,事实只是他买不起,送不起。
    “你能给她什么?金银珠宝,你给得起吗?”
    “能!”
    能。
    他当然能。
    他不仅能给,还要给最好的,要把全天下最好的全给她。
    许久没笑过的脸上嘴角咧了咧,萧战庭握着匣子笑得……很蠢。
    风依旧在刮,伤口却仿佛不再疼了。
    ……………………………………………………
    写这个的目的只是想给男主正名
    qaq
    男主不渣不渣!真的不渣好吗?
    看到那么多人说讨厌男主男主渣什么简直就是纠结死我了!
    在萧战庭眼里自家的媳妇不是真正的小村民,在村里头那可是一支艳丽的花啊!说不定以前还是什么大家小姐只是命运弄人而已啊!
    所以一开始恐怕他就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杏花了,君不见他觉得杏花嫌弃他吗?!【此处再次论证良好沟通的必要性】
    再然后就是那什么郭玉了。
    看看看,萧某人时隔十几年依旧牢牢地记着那家伙家里多么多么有钱,和当时的男主对比起来,萧某人就是地上的泥,郭大少就是天上的彩虹啊!
    所以他怕杏花喜欢郭谁谁啊!
    所以他受刺激想要给杏花最好的一切啊!
    不想给老婆最好的大房子,最好的宝宝最好的首饰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说什么不嫌贫爱富,但身为男人让自己老婆陪你吃苦还不努力奋斗!你对得起陪你吃苦的老婆吗?!
    所以萧战庭参军。
    一介平民从小兵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岂是他自己轻描淡写地说“幸运”可以解释的?
    那是生死里游走,阎王刀下抢命。
    然而身为男人,说大男子主义也好,说不善言辞也好,这些苦他不会说。
    他背着,他经历过,但是他不说。
    但是他不说我们不能因此说他渣啊啊啊!【泪流满面/捶地】
    十几年禁欲的男人,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家小娘子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说他渣,那天底下还有没有好男人了哇!
    至于有人说见到女主不直接认反而看公主刁难她……
    天大误会啊!
    萧战庭都以为杏花死多久了,看到她没死那简直就是惊喜过度整个人都傻了好吗?!《热爱生命》里面就说了,极致的悲喜都是没办法表达的。就好像杏花十几年如一日地在艰难拉扯孩子却不掉一滴眼泪,就好像萧战庭看到杏花没死整个人都木了。
    第46章
    太后娘娘也是吃了一惊。
    她原本已经预料到萧杏花会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场闹剧,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她还真给自己变了一场戏法。
    “这,这到底是什么戏法,哀家怎么就没看明白,没想到夫人还有这等本事!”
    “太后娘娘,这其实不是什么戏法,只是熟能生巧罢了,以前家里穷,吃螃蟹吃多了,慢慢地也摸出点门道。虽说不会用那些器具,可是剥螃蟹的手艺倒是会的。”
    以前家里穷……吃螃蟹吃多了……众人听着,只觉得眼前嗡嗡嗡的有星星在晃悠……
    于是她们又听到萧杏花这么道:“我曾在琉璃河边住过,那边入了秋,河里爬着的都是螃蟹,只是没眼前这个块头大罢了。我和孩子们饿了,就去捉这个吃,我们一家子都剥得麻溜快。”
    至此,太后娘娘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旁边的皇上,以及众侯门夫人,也跟着笑了。
    “夫人真是好手法呢!”原本皇上对萧杏花是一脸的反感的,如今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萧杏花又趁机捧起那玉盘来,恭敬地送到了太后娘娘面前,笑着道:“此乃蟹中之王,臣妇不敢专享,还是请太后娘娘品尝。”
    太后见此,自然是越发喜欢,众人也都纷纷夸赞,场上一片热闹。
    就在此起彼伏的恭维声中,宁祥郡主微微抿起唇来,耳根泛红,手指头轻轻抓住了衣角。
    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她没想到,小小一个手段罢了,倒是让她出了风头?
    一旁的宝仪公主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嘲讽地道:“好姑姑,你这主意,可真是好呢!”
    而就在外面殿上,萧战庭微微垂着眼,盯着眼前盘中的螃蟹出神。
    没有人知道,大转子村的风俗,其实是不吃螃蟹的。
    这是一种忌讳。
    只有一种人会去打破这种忌讳。
    那就是快要饿死的人。
    宴席过后,各色菜式都已经撤下,大殿外有歌舞并各样杂耍表演,这都是当今皇上命人悉心准备的节目,是为了给太后娘娘祝寿的。内外殿人等也都纷纷离席,人们穿梭于这大殿外的赏秀苑,或者看各样表演,或者观赏殿外景色,三五成团,交际寒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