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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аоděsⒽǔ.ⓒоm白莲花(H)

      白莲花(H)
    辛竹觉得自己真是下流,满脑子里竟然都是女人的蜜处,想着她能够带给自己的销魂快感,都不顾身下之人是他的弟媳。
    虞袅冰清玉洁,何时被男人如此对待过?她又羞又气,对身上的男人更是厌恶痛恨不已。然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同样完全笼罩住了她,让她的身子无法自已地娇软了下来。
    虞袅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本能反应,更让她心头羞恼气愤不已。辛竹和虞袅紧贴着,她的一点点变化他也能够敏锐察觉到。
    她的身子变得软绵绵的,些微的汗水粘腻在她的发丝上,淫靡娇艳的春色迷了他的眼眸。更让辛竹心悸的是,虞袅双股间的些微湿润,让他心口跳动的厉害。
    辛竹清楚的见到了虞袅双眸的冷淡和排斥,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心的热潮,喉结滚动的越来越快。辛竹呼出的气息越发灼热,让虞袅觉得难以忍受。
    走开啊。虞袅以为自己用尽了力气喊出声来,但实则有气无力的,像是被欺负狠了娇滴滴的,更让她身上的男人激动不已。
    虞袅试图动弹自己的身子,离辛竹远一些,但实则是起了反效果。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她湿软的私处从辛住灼热坚硬的顶端蹭过,他眼眸一红,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欲望了。
    对不起,冒犯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辛竹却也依旧还是强忍着对虞袅艰难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被放出了牢笼,辛竹抵着虞袅的股间,一下又一下的轻撞着她。
    即使是做着这般无礼的举动,辛竹也已经尽全力克制自己了,否则的话,他的力道哪会这般轻微呢?然而,这已经让虞袅完全无法忽视了,她还忍不住娇吟出声。īzℎǎиsℎū.cо⒨(izhanshu.com)
    她的水眸瞪大,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让辛竹不可自已地心软了下来。他想温柔一些,然而下身力道却不受控制的加重了,隔着两人的亵裤,发出了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
    那张嫣红的小嘴里发出的呻吟声,让辛竹浑身的肌肉都颤抖地厉害,竭力压制住自己才没有彻底爆发。
    只可惜除了第一声之后,再怎么难耐,虞袅都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同时她的眼眸却死死瞪着他。
    虞袅很想不顾矜持对辛竹破口大骂,但她无法出声,她怕自己再发出那种让人羞耻至极的声音。只是她的身子不争气,被辛竹撞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她的眼眸也越来越迷蒙。
    辛竹见着虞袅眼眸的湿润,和她眼尾的艳红,心头一紧,速度加快,情不自禁想让她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更多媚色。
    辛竹除了下身在狠狠侵犯虞袅外,他的手规规矩矩毫无动作,只是眼眸一直紧盯着虞袅的小脸。她的贝齿将红唇咬出了牙印,让辛竹心口一疼,很想伸手替她抚开,却还是忍住了。
    他的眉头紧皱,一脸隐忍,黑眸却翻滚地厉害。虞袅的唇瓣上沾了一颗水珠,辛竹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很想替她吮去。
    这密闭的空间越来越热,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男女间的麝香味也越来越浓郁。虞袅的眼眸渐渐涣散,再也瞪不住他了,她的小手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道痕迹。
    下身的裤子早已经湿了一片了,只是被她的裙子和辛竹的长袍遮掩着。辛竹体力强悍,即使是初次也坚持了很久,虞袅的大腿内侧似乎都被他磨红肿了。
    最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伏在虞袅的胸前喘息着,虞袅绣鞋里的脚指头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虞袅娇喘着,她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回笼。
    她看着山洞上方的石板,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太过震惊和无措,以至于她一时之间平躺着没有其他举动,也是因为她浑身还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的双峰间男人急促的呼吸那么明显,让她的娇乳颤抖的不停。辛竹的脸埋进去了一片香软之地,让他眷恋不起,舍不得起来。
    与此同时,辛竹也意识到了这是何处,他本就潮红的俊脸更是红透了,粉色都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上。
    辛竹连忙从虞袅身上起身,他不敢对上她的眼眸。那种失落和留恋感,在他的心头冲击地越发明显。
    虞袅躺着还没有恢复力气,她即使是不看,也知道粘腻的下身有多么狼狈,这让她心头越发难受,还夹着委屈和羞耻。
    但是在辛竹的面前,她强忍着不肯落泪,只是眼眸发红。
    辛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第一次需要鼓足勇气去看一个人。
    辛竹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过分,是他对不起她,中药不是借口。
    辛竹的拳头紧紧握住,和刚才的忍耐不一样,他此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艰难的境地。
    她想要他做什么都可以,辛竹只希望能够补偿她。
    自然,这件事情是不可能让荣浩知道的,于她的清白和名声也不好,辛竹会死死捂住。
    但他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他自己闯下的祸事,辛竹不是没有担当的男人。
    辛竹蹲下身,他掏出自己怀里的帕子,想擦干净虞袅身上的东西。
    这都是他自己留下的东西,他却看都不敢看一眼。也是因为位置颇为微妙,他盯着女人的那处儿看也是过分至极。虽说刚刚更加轻浮的举动他都做过了。
    辛竹的手都有些颤抖,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害怕过。但这的确是他背负的罪孽,哪怕他本心不是这样、
    然而,辛竹也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方才那一刻他是完全意识全无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他没有抵抗地住诱惑。辛竹以前从不认为男女之欲有什么可怕的,他不是没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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