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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没事,就是小伤。”萧青山轻轻的笑着,灼热的呼吸满满呼在她的颈边,沉沉道:“早都好了,不疼的。”
    他这心疼的语气,虽是在说着自己的伤,但却像在哄小孩子一般。
    “一点儿都不疼了。”
    在战场上,再怎么小心,完全不受伤,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而他就是不小心被小小的划了一刀,在他看来,完全连疼不都不疼的,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但是他知道阿瓷会心疼。
    所以他已经是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了。
    分开这么久,似都有千言万语,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什么话在这个时候,都是多余的。
    宁瓷也只是依在他的身边,低声的唤着青山。
    有他在身边,便是所有的躁动和不安都一点点消失,一颗心稳稳的沉着,安心的不得了。
    ......
    三个月后。
    萧祺在屋外头焦急的走来走去。
    小小的人儿急得是满头大汗,一边走着,还一边张头往里边望,只是太矮了,就算是想看,也看不到什么。
    他刚刚本来是给娘亲带了好吃的过来,想说让她尝一尝,结果是才拿起筷子,宁瓷肚子突然就疼了。
    应当是要生了。
    可是现下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爹爹陪着娘亲进去,留他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就只能是在干着急。
    他先前听到过“难产”这样的话,大致能明白一些其中的意思,所以现下就越加的担心害怕了,小腿儿这么打着转的一直走,便是停不下来。
    又是这么的过了半个时辰,里头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萧祺一喜,往里头凑,正好听见接生的稳婆说了一声。
    “是位小公子。”
    当时萧祺的心就沉了一下。
    不是妹妹吗?
    他心心念念的盼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是妹妹?应该是妹妹才对的呀......
    这边的小人儿眉头皱成了一团,这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弟弟,心里头完全没有做这样的准备,正愣着的时候,又听见里头稳婆说:“还有一位小小姐呢――”
    这话一出来,萧祺眸子一亮。
    是妹妹!
    这厢便是高兴的直接冲了进去,就连门口的绿萝都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拦的时候,人却是已经进去了。
    床边躺了两个小娃娃,就连是在萧祺面前,他都觉得他们真的很小很小,两张小脸皱巴巴的,他凑过脸去看,高兴的喊道:“弟弟和妹妹。”
    宁瓷躺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不已,方才这一遭,是已经让她失了所有的力气,就连萧青山的手都已经被她咬的见了血痕。
    幸好是之前的调理,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但是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苦和累。
    她给他生了一对儿女。
    这让她心里感到很幸福。
    萧青山亲了亲她满是汗湿的脸颊,眸中激动,是完全的溢于言表,担心害怕了那么久,这会子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抱着阿瓷,就不愿再撒手。
    真好,真好。
    大抵是这世间,便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了。
    这时候,萧祺凑到宁瓷跟前来,小手握住她的手,心疼道:“娘亲很疼吧?”
    他在外面光听着声音都觉得揪心。
    肯定是很疼的。
    宁瓷笑着摇了摇头,道: “阿祺,你当哥哥了 。”
    萧祺听着,便是连连点头,肯定道:“阿祺有一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
    虽然他要更喜欢妹妹一些,但是弟弟也很好,他也是喜欢的。
    “我是你们的大哥。”
    萧祺这时候十分有模样的对着两个小娃娃说着,抬眼悄悄的看了一眼宁瓷和萧青山,见他们正在说话,没注意自己,就凑过去,轻轻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
    十分轻十分轻,就那么的碰了一下,完全不敢重哪怕一点儿。
    妹妹的脸真软。
    而且还是香香的。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到此结束了,谢谢大家这三个月来的支持。
    应该还有番外哒!
    鞠躬――
    5.28开《毒舌表哥》
    【口嫌体也嫌毒舌表哥vs又傻又甜小表妹】
    问:元兮为什么这么傻?
    答:被余一穆打傻的。
    从小到大,元兮和表哥见面就打,说话就骂。
    他伴她,从婴孩,到少年,到出嫁,到临死。
    她最厌他,却也最信他。
    可死后,她亲眼看着他抱着她的尸体,持一方刀剑,杀遍她夫家满门。
    原来余一穆,将暗恋她这件事做到了极致。
    重生一回,该打得打,该骂得骂,但元兮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让余一穆快点破功。
    元兮:表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轻松暖宠小甜文,为君悦心。
    122、番外(兄弟姐妹) ...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趴在书案前。
    两条小短腿也够不着地, 趴在上头, 双腿就在晃晃的了,垫着脚尖,才好歹的沾了点地。
    左边那个男娃娃,穿着一身云雁纹锦的雪白衣裳, 手上拿着一支毛笔,也不会握,只是小小的拳头这么圈着, 然后便是装模作样的去砚台里沾墨水。
    这厢沾了墨水起来, 一拿笔,雪白的衣裳上就满是黑点。
    偏偏他也不自知,落笔下去,乱涂乱画的一大片,倒是写的极为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