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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也不知这季斐樾忽然吃错了什么药,在一个月黑风高,两人做完了某项和谐运动之后的夜晚,成功答应了他的求婚。
    顺便在那一堆的戒指里,找了一个钻石又大又闪的戴上了。
    虽然君然根本不懂季斐樾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总算是把自己嫁出去了(?)也就放心了。
    这两人在这商讨宠妻之道,而另一边却在讨论一些别的。
    一向高冷的新娘子就算今天有新郎挡着,也不免被灌了不少酒水,脸颊红扑扑的,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
    “恭喜你了,成功比我先跨入婚姻的坟墓。”季斐樾才不会告诉君然,她们打了一个这么幼稚的赌。
    季斐樾之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温凉意就猜她肯定会随便找个长得漂亮又省事的老公回来,只要不妨碍她出去鬼混,就一定好吃好喝供着。
    可没想到,人家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象,但季斐樾也戒了出去鬼混的心,比鹌鹑还要安分。
    温凉意也知道这一向游戏人间的发小算是栽在了顾君然的手里,也无意与她争论谁输谁赢了。
    毕竟捏在手里的幸福,才是自己的,她低头望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轻笑。
    “你就真的准备和我打赌,然后把你一生幸福都当做赌注啊?”温凉意跟她开玩笑,手里也捏着两杯酒。
    季斐樾接过一杯,翻了个白眼,和她碰了碰,“你当老娘傻啊,我能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微博粉丝千千万,还不得分分钟撕了他?”
    也是奇怪,自从他们宣布在一起后,不仅君然的粉丝涨了很多,连季斐樾的粉丝也是成千上万的涨。
    温凉意耸了耸肩,见发小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她也就放心了。
    等到婚礼结束,新郎新娘都走了,君然才带着季斐樾回家。
    他们搬了新家,新家离这举行婚礼的酒店不远,走几步路就到。自从那次记者会之后,就一直有人蹲守在公寓附近,防不胜防,那就撤吧,狡兔还有三窟呢。
    他们迎着凉爽的夜风,走走停停。
    也不知戳中了季斐樾什么笑点,她一路上都笑个不停,大约是高兴极了。
    “怎么这么高兴?”他问。
    既然他问,那她就乖乖回答,她的眼神很亮,“发小嫁出去了,你也求婚了,开心嘛。”
    君然无奈,他都求婚求了那么多次,居然最不正经的一次能让她这么高兴。
    “顾君然……”
    “嗯?”他反应过来。
    “嫁给我吧?”他的父母这么差劲,她又没有家人了,那还守着这姓有什么用?干脆当她季家人好了。
    过了半晌,她以为他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拒绝了她,却没想到听见他说。
    “好啊。”
    他温柔答道。
    这名姓比之与你,不过尔尔。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蜜版番外奉上~
    有妹砸想看前一个版本的,但是我怕人不是很多,所以就来问问大家,人多的话我就写完了发上来,6000+一章,大概三章结束,分一两天发出来。人少的话我就不发了,在微博里发。就这样啦~
    下一个单元初步定在两到三天后发表,谢谢大家支持。
    祝大家520快乐,来自一个单身狗码字工= =
    第29章 长番外(慎买!)
    嘿, 那个金主欧尼酱(6)
    惊喜是有的,不过对于君然来说, 是惊大过于喜。
    季斐樾看着睡着的他,轻轻柔柔的嗓音撩动着他,在他的耳边呼吸泄露出一声声嘤咛。
    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间,膝盖顶起,轻轻蹭着他的三角地带……
    看着那块地方轻轻鼓起, 修长白皙的素手攀上那块鼓起, 轻拢慢捻抹复挑, 勾起撩人的欲望。
    像一条藤蔓一般,攀附着大树生长,它一点点攀爬向上, 小腹到胸口, 再到喉结, 直至他的嘴唇和眉眼。
    直将他身上所有抚摸了遍, 直到香软的唇印上他的。
    她的一只手在他身上兴风作浪,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 让他无法呼吸。
    君然就是在这样温柔的“折磨”之下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 见她眼中满含笑意。
    她看他清醒过来,只好放开了他的鼻子,却没有放开他的唇。
    唇舌之间的蠕动让两人觉得热血沸腾,你一来我一回倒是有趣得很。
    不过一早上就被人撩拨至此,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君然反客为主,抱住她翻了个身, 完成昨晚两人该做的事情。
    被翻红浪之后,君然抱着季斐樾,,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滑动,带着些轻痒,又觉得有些乐趣。
    季斐樾推了推他的肩膀,猫眼带着余韵后的湿意,声音是别样的清软:“别动,我痒。”
    说着,又轻轻推了一下君然。
    君然低头看她,眼神狡黠,语气轻佻,在她耳边呢喃。
    “是吗?哪里痒?需不需要我帮你止痒?”
    季斐樾听他开起了荤段子,倒是觉得有些莫名,眼尾一勾,看着他时又是丝丝缕缕的魅惑。
    “真是个小混蛋呐。”
    她抬起自己的身子,一条腿又朝着君然的身上岔开,分坐于他的某个部位,互相顶蹭。
    君然看着她的动作,便只能无奈一笑。
    又是一场春宵一刻。
    日上三竿之后,两人终于起床。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体力悬殊本来就大,在某些不和谐的运动过后,就更加突出。
    季斐樾明显感觉自己饿了,反观另外一边的君然倒显得很精神,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慢慢的晃悠,像只吃饱喝足在那里晒太阳的猫咪。
    嘿,她这个又付钱又给资源的女友大人都只能在一边挨饿,这个问她要东西的怎么就能这么享受呢?
    她走过去,伸出细白、五指圆润饱满的脚丫,朝着君然踹了一脚。
    “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她就偏不让他叫外卖,为难死他。
    君然被她这一脚惊了一下,看她赤着脚又穿得很少,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这人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
    “等着,我就会做几个家常菜,不好吃可不许嫌弃。”
    然后慢步走向厨房,路过电视柜前的时候还不忘拿起放在桌上的空调遥控器开了空调。
    某人一向怕冷,不开足了空调,怕是又来为难他。
    季斐樾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一直只会打电话订餐的男人竟然还会做饭,虽然他口中说只会做几个家常菜,让她别嫌弃,但她看他那副平静的模样,再配上这漫不经心的语气,明显是会做得很。
    看来,这顾君然在她面前还是隐瞒了不少。
    想到这儿,季斐樾皱了皱眉。
    而在厨房的君然倒是心情不错,昨日一役,他几乎能算是大获全胜。
    既解决了原主那对奇葩的父母,也让季斐樾对自己的注意力急转而上。哪怕她对他仍然抱有不小的怀疑,但这已经让君然觉得信心倍增。
    季斐樾实在是个很矛盾的女人,也可以说是很傲娇。但这种矛盾一般人发现不了,也察觉不出她对别人表达善意的方式。
    她一直以为自己滥情也滥/性,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所以一开始在跟那些男人们扯上关系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贴上了“我不是个好人”的标签,虽然她确实不算个好人,但那些男人们也不算什么好货色。
    自己都认为自己渣,那别人又该怎么看?所以那些得到资源的人除了本性不好以外,只能看到他们得到资源后,季斐樾又马不停蹄的找上了其他人。这种被一个女人弃之如敝履的感觉,是将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但这社会就是这么残酷的,谁有钱谁就有了选择的权利。哪怕很多人觉得这种话题三观不正,但事实确实无法改变。
    久而久之,季斐樾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和那些男人曝光于媒体的她的“丑恶行径”的影响下,一直坚信着自己是不会给任何人带来温暖和幸福的。
    所以今天早上那一番动作,无非就是斩断君然内心可能产生的一点点期待而已。
    因为觉得自己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就将所有自己喜欢的和喜欢自己的全部推远,美其名曰“我是为了你好”。
    若是一般的言情剧,这种思想应该会出现在某个极其霸道、大男子主义又圣父的男主角身上,可他没想到现在接触分析下来,季斐樾居然也存了这样的心思……
    虽然他承认,这种思想是何等的无私,却又是何等的傻……逼。
    反观来看,如果是原主,怕是猜到了季斐樾这种想法也会选择贴上去,但那只会消磨掉季斐樾对他产生的一丝丝好感;可他不是原主,他给季斐樾足够空间,让她自己选择,不过这样看来,却是他给了她机会。
    反客为主,成功一半,后面的虐心似乎只是更添辅助。
    君然又是一哂,将菜板上的黄瓜切了条,拍的很碎。
    剁了蒜泥放了香醋,搅拌搅拌,一盘蒜泥拍黄瓜就这么成了。
    他没打算做上一场满汉全席,冰箱里菜品虽多,但是时间不早,也不必再做多了。他翻出一个土豆和两个番茄,又拿了两个鸡蛋。
    土豆削了皮,切成丝,浸水冲泡,他和季斐樾都不喜欢青椒的味道,所以家里一向不备青椒,只好做了盘糖醋土豆丝。
    番茄和蛋搅和搅和,加水做了盆汤。
    过了半晌,他端着番茄蛋汤出去的时候,季斐樾正在看电视,不过也不能说在看电视,是开着电视剪脚趾甲,本就不长的男士t恤被卷到腰上,露出两条纤长白皙的大长腿,又似无意间露出的蕾丝内裤边。
    又是一样的套路,不过君然可不会再上当了。
    她低着头,剪指甲的样子显得很认真,也不看君然,“卡塔卡塔”剪指甲的声音不停传来,似乎是在批评着君然刚才认真做菜不理会有钱大佬的态度十分可恶。
    君然无声轻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红黄相间的番茄蛋汤,这人还真是……
    他放下了汤,也没叫剪指甲剪得认真的某人,转身又回过去端了那两盘菜,等他拿着菜回来的时候,季斐樾已经坐在餐桌前拿着长柄勺喝汤了。
    她抬头,看见他一脸讶异的表情,道:“怎么了?我喝两口汤都不行吗?”
    君然摇摇头,放下了菜,又解了围裙:“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女友大人居然剪完脚趾甲不洗手直接喝汤吃饭。”
    季斐樾:……
    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季斐樾似乎很喜欢君然做的菜,哪怕那些菜做的并不如餐馆里做的好吃,但她依旧十分喜欢。
    可君然却发现她虽然和他表现的举止十分亲昵,连房事也十分热情,可都是她要求主动,几乎从不让君然主动,甚至是婉转拒绝了君然。
    君然觉得这种行为反常的同时,季斐樾心底也漫上了隐隐的不安。
    她太喜欢这样平和安稳的生活了,好像和身边那人老夫老妻多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都能体会自己的意思。面对这样知心的人,她无疑是欣喜的,又觉得自己能找到这么合心意的小情人实在是难得,便是多宠爱几个月她也十分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