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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这么说,无异于是代替谢家在表态,表示支持谢辞声报复他们的行为啊!
这下,彻底完了。
跟云天老总的颓丧不同,吃瓜众们在看到被专门截出来,疯狂传播的这段视频以后,先是瞠目结舌,而后是终于吃到一颗甜瓜的满足。
天了噜,这是谢家!华夏老牌豪门,谢家啊!
word妈,谢辞声原来背景这么牛逼的吗,谢家的小太子?
亲娘哎,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帅!一个商业帝国的太子爷,有钱有势,还特么长这么帅,还让普通男人怎么活?
这一场风波,起起伏伏,从春末开始闹腾,到了夏初才算是收敛了最后的余波。
等大家都关注完全民都会关注的高考之后,才骤然发现,哎,之前那个谁,哦,那个宴灯不就是今年参加高考的吗?
怎么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的新闻了?
普通吃瓜众也许只是一时感叹一下,但是,宴灯的粉丝就苦逼了。
实在是爱豆自从那条为谢辞声发声的微博以后,居然再也没有发出过一丁点消息,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微博登录密码似的。
狗仔娱记们也因为之前的那事儿,心有余悸,对宴灯和谢辞声的跟踪追拍彻底暂停了。
这下,只要这俩人不自己冒头,粉丝们还真的搞不到一点关于爱豆的信儿了。
那么,宴灯和谢辞声在干嘛?
他们正顶着三十多度的高温,戴着假发套,穿着一层又一层的古装,在影视城里接受赵导唾沫星子的洗礼呢。
“谢辞声,你走什么神?你偷看自己暗恋的少女洗衣服,不应该是两颊泛红,双眼含春吗?大特写都怼到你脸上了,你居然给老子走神?!”
赵导岁数老人不老,顶着大太阳精神头倍儿棒,口齿清晰,中气十足,骂起人来简直喷壶成精。
喷完谢辞声,又扭头去喷宴灯。
“宴灯!刚刚你应该笑吗?啊?你看到徒弟不好好练剑,跑去偷窥邻居家的小姑娘洗衣服,你不应该是恨铁不成钢,气的七窍生烟吗?”
宴灯才不怕这老头呢,他端起自己泡好的药茶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口了,狗腿子地递了过去。
见赵导接了药茶,宴灯又赶忙把一旁的小风扇打开,对准赵导的脑门吹。
老爷子年纪大了,别看外表精神,那都是宴灯精心调配的药茶在拼命给补气血呢。要不然,就这样的天气,剧组为了拍出更好的效果,不许有杂音,空调风扇一律不许开,年轻人都不大能顶得住,更别提七十多岁的老爷子了。
赵导瞪了一眼宴灯,看他这狗腿样儿,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孝心。
见老人气消了,宴灯这才轻轻怼了谢辞声一下,问他:“谢哥,你刚刚走神了?”
谢辞声美滋滋地拿着那个心爱的保温杯,喝着宴灯早起给他煮的冰镇酸梅汤,听他这么问,想了想,回到道:“不是我走神,是韩幼清走神了。”
“哦?”
《蜉蝣传》的编剧高老也端着一杯同款的药茶,摇着蒲扇溜溜达达走了过来,“小谢,你说说看。”
谢辞声抬手指了指隔壁院墙角落里的洗衣盆,说:“跟韩幼清的身世有关。”
根据剧本所说,韩幼清的母亲,本来就是受其父亲贪污受贿连累,从千金小姐变成了浣衣局的仆役。
后来,因为貌美,被喝醉酒路过的皇帝一眼看中,春风一度之后,她也并没有从此飞上枝头。皇帝酒醒后把她给扔一边去了,她带着年幼的韩幼清在浣衣局里待了整整五年。直到孩子年纪大了,管浣衣局的女官看着实在不落忍,就使了银子,把这事儿给报上去,韩幼清这才恢复了皇子的身份。
离开浣衣局变成了锦衣玉食的皇子,可韩幼清永远忘不了母亲一年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在洗那些好似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
尤其是到了冬天,洗衣服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冬衣厚重,洗起来费劲,浣衣局也不会专门给她们这群仆役烧热水。手指头在冷浸浸的冰水里天天泡着,冻疮溃烂,甚至能露出指腹下的白骨来。
韩幼清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双畸形丑陋的手。
“韩幼清对于苗婉婉的好感,本就来源于此人长相气质都与他母亲相似。年仅十一岁就被训练后派出来执行任务,韩幼清对于母亲的想念和濡慕只会更多。他把苗婉婉看做是母亲年轻时的化身,小鹿乱撞的少年春情不多,更多的则是下意识的亲近和好感。”
一旁的赵导咽下药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示意谢辞声继续说。
“那么,他在看到在他心里是母亲年轻时化身的女孩子,辛苦地捶打清洗衣服的时候,就不应该是眼含春意的窥探,而是骤然想起年幼时母亲的苦楚,从而失神。”
高常安高编剧在听到谢辞声的这番话之后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打老伙计的后背。
“怎么样怎么样!你还跟老子犟!老子早就跟你说了,这部戏里面,爱情戏占比就一丢丢,而且算不上得上爱情还另一说呢。你老了老了,还春心泛滥,非要改老子的设定。怎么样,被打脸了吧?”
赵导哼哼唧唧不认输,示意谢辞声就按照他说的,再去演一次。
结果演出来之后,高常安笑的更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