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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想到这里心头冒火,窦宪一巴掌拍向棋盘,可怜了外藩进贡的奇珍白玉棋盘,瞬间碎成渣。
    这活着的皇上就是根定海神针,暗潮汹涌的朝堂翻不了天,窦家和梁王不敢明目张胆的造反,毕竟谁也不愿意背上千古骂名不是?
    可心里痒痒,手里也痒痒,时不时的给太子找点事儿做。
    太子刘彻比他爹有能耐,夹缝中趁机茁壮成长,既长身高,又长羽翼。以前扮猪吃老虎,自打上次杀手失利,太子顺利回到宫中,这算是撕破了脸,仗着身后的定海神针开始扮老虎吃猪。
    实在是那些不成器的爪牙无用,比猪还无能,贪恋钱财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偏偏让太子的人揪住尾巴,这就不好看了。
    几个不长眼的御史把这些破烂事儿捅到朝会上,又引得皇上借机发作窦家,太后与魏其侯脸上十分无光,尤其那个姓安的御史,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也敢说,偏偏颇得皇上信赖,真是恼人!
    今天剪个花枝,明天捋片叶子,一来二去,窦家后墙角的洞是越挖越大。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得再出点幺蛾子,啊不,是随机应变之举。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亲爱的大哥大姐大妹子大婶子你们好,我窦宪终于又回来了,还记得我吗?招招手,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ok好不啦?咋木有人招手?留个言也行啊!
    作者君:你回来干嘛的?
    窦窦:咳咳,我来给美人吆喝两嗓子,瞧一瞧看一看啦啊,接档新文《厉害了!朕的娘娘》出文案啦,喜欢的可以收藏,轻松爆笑的文风让你心情舒爽,吃嘛嘛香!
    作者君:表现不错,冰砖没白吃,后面给你排戏啦,好好演
    ☆、窦宪同意了亲事
    窦宪很郁闷。
    □□今天剪个花枝, 明天捋片叶子,一来二去,窦家后墙角的洞是越挖越大。
    之前几方人马全力追杀太子,想不到中间出来个搅局的,太子九死一生回了宫;黄觉被抄家,没有任何预兆, 一晚上就给处理个干净;青州太守换了, 叫张买, 也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 是个难得一见的顽固人,油盐不进,雷厉风行, 杀伐决断。
    听闻,有人给这位新上任的太守送上金条, 谁知第二日, 那太守把金条挂在大门外, 引得百姓争相观看, 第三日,兵士用金条换了几百车粮食,分给了城中穷苦人家。
    自此, 这位新太守名声大振,不光百姓敬仰,在朝堂上也传了个遍。
    连窦宪自己都觉得,张买这招收买人心的手段极高, 几根金条物超所值,前任黄觉连人家小指头都不如,可惜啊,新太守不是自己人!
    听闻太子向南地派出去一支亲军,人数逾万,并且是分散行事。窦宪撒出大量人马探查,怎奈这些人似是有人安排好了,行迹消失的很快,只知道大约是前往蜀地,具体位置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十有□□进了山,窦宪下了令——查!去山里查!
    这可难为坏了探子,蜀地出门即是山,山那头又是山,一山又一山无穷尽也,多少山民几辈子都没见过平地儿。
    可怎么查?!
    还有不嫌事儿大的庶妹窦琪,窦家正值多事之秋,她偏偏珠胎暗怀,幸好胎儿没了,不然没法收场。
    说到这事,窦宪更气。
    当时把沈觅留在黄觉那里,原本想着过后接到春园,可谁知太守府一夜颠覆,沈觅也没了踪迹。后来听属下禀报,窦琪追杀一女大夫,当成四把遗落在悬崖上的药袋呈交给窦宪时,窦宪居然很难过。
    怎么就那么巧?!
    手握两只药袋,上面似乎还有她的味道,窦宪心里有些堵,于是一醉方休。
    许是没吃到葡萄,心有不甘,窦宪自己这么想。
    可从这天起,当沈觅的一颦一笑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脑海里时,窦宪觉得自己魔怔了。
    成一也看出主子不对劲,劝他以毒攻毒,窦宪觉得不无道理。
    于是春园里的花花草草终于可以日日见到甘露,这么着耕耘了半个月,窦宪没觉得有效,面对争相献媚拈酸吃醋的花花草草厌恶不已,反而更想起沈觅的好。
    她害羞的样子,害怕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泪眼汪汪的样子......明知道她厌恶自己,可窦宪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窦宪越发苦恼,日日食不知味,夜夜入梦才得已与沈觅相见,为寄托相思意,亲手在悬崖不远处建了个美人塚。
    见儿子日渐消瘦,且日日钻研春园里的环肥燕瘦,窦夫人看不下去了,这孩子向来努力上进,怎么突然迷上女色了呢?
    许是春园有狐狸精啥的?
    于是窦夫人做主,请来有名的道士在春园做法,道士很有眼力劲儿,使出吃奶的力气呼风唤雨一番,又是吆喝又是画圈圈,往长剑上狂喷酒水,眼看着长剑变得血淋淋,最后掏出一□□袋,吹口气再抖一抖,狐狸精就这么被收服了。
    窦夫人很是高兴,赏了一匣子白银,嘱咐道士千万把麻袋收紧了,别让妖精跑出来。
    道士把匣子收好,连连答应,保证一百年出不来。
    做法还是有效的,窦宪不再去春园消耗体力,反而闷在屋里不出门,日日与酒作伴。
    难不成狐狸精躲在屋里?窦夫人又想请道士来做法,这回被窦婴拦住了。
    老话说知子莫若父,更甭说窦婴是个老人精。
    老人精琢磨一番,嘱咐夫人赶紧给儿子找门好亲事,窦夫人恍然大悟,转身进宫找窦太后商量。
    好事啊,窦太后就爱干这个,平日里就物色着呢,谁家姑娘俊不俊,好不好生养,老太太心里清楚得很。
    这事情很快便有了眉目,窦太后喜欢亲上加亲,定下了梁王之女刘离。
    刘离翁主年方十九,是梁王刘武最喜爱的嫡女,可谓是当作掌中宝养大的,不仅明眸皓齿,卓越多姿,还颇有文采,素有梁国第一美女之称。
    光第一美女之名还不满足,刘离翁主又使了使劲,干脆把梁国第一才女也兼任了,这才圆满。
    一说起这个女儿,梁王与有荣焉,女儿是颗又大又亮的大宝珠啊,一拿出去照的整个梁王府都忽闪忽闪的亮!为了这个女儿的婚事,梁王也的确费了心思。
    窦家的窦宪是个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的年轻人,窦家新一代的闪亮人物,是门好亲事,又是自家老太太搭的桥,梁王便也应了,只提了个条件,等两年,不着急嫁过去。
    窦宪见过刘离,长相不错,笑起来也有一双梨涡,跟沈觅一样的梨涡......
    日日看着一双小梨涡,若是能解自己这相思之毒,也罢。
    以往窦太后拉线搭桥,窦宪百般不愿,这次居然应了,窦太后十分高兴,决定亲自张罗定亲事宜。
    窦夫人也高兴的很,又听闻梁王不愿女儿早嫁,便颇有微词,这不是耽误儿子传宗接代么?
    呸!
    儿子这么优秀,随便招招手,天上的仙女也跑下一群来。
    可惜窦宪这会儿不想什么仙女,就想一个叫沈觅的小丫头。
    皇上不愿意这窦梁结亲家,谁不知道梁王有野心,这再搭上个有野心外露的窦家,太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皇上巴不得窦宪出来抵死不从,可是这回也不知怎的,窦宪竟然默默答应了。
    皇上很不高兴,想站出来拆了吧又惹不起太后,只好默默地喝药。
    皇后王娡是个聪慧的,要不然也不会生了孩子还能进宫,从端茶倒水一路爬上皇后宝座,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养大了一儿一女。最难得的是会做人做事,练得一手“忍”字功夫,莫说皇上,就连太后都挑不出刺。
    也不是挑不出刺,王娡像团棉花,太后打一拳过去,皇后照样笑的出来,时日久了太后也不再拿她当眼中钉,忒无趣!
    王皇后伺候着皇上吃完汤药,塞一块皇上最喜欢的杏脯,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揉着皇上的双肩。
    闻着清甜的熏香,感受着轻重适宜的揉捏,皇上慢慢放松紧绷的心弦,久违的惬意渐渐袭来。
    身旁这个叫王娡的女人陪伴了自己十几年,他是信任的,喜欢的,最满意的是她给自己生了个好儿子,把江山交给这对母子,他算是对祖宗有个交代。
    看着皇上昏昏欲睡,王皇后放松了力道,轻声如风吟:“皇上休息会儿吧,臣妾就在一旁守着,彘儿自有彘儿的福气,您可一定保重自个儿的身子,臣妾母子可不能没有您。”
    皇上似有似无的点头,入梦。
    看皇上睡熟,王皇后轻移莲步来到外间,见弟弟田蚡已在等候,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挥挥手,示意婢女出去。
    “怎知我要叫你来?”
    田蚡笑笑,“窦家和梁王要联姻,阿姐怎会不急?彘儿的事就是天大的事,等着阿姐来宣可就是我这个当弟弟的不是了。”
    王皇后嗔一眼,自己这个弟弟哪里都好,也聪明,可就是上不了大场面,“就你心眼多,我怎能不急,可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显在脸面上,不知多少人盯着呢,别人我不能找,也就你来给阿姐和彘儿分忧了。”
    “万事有皇上顶着呢,阿姐别忧心。”
    “这是你的真心话?”
    “自然是假的。”
    “那你还说。”
    田蚡嘿嘿笑道:“我这不是逗阿姐高兴么,我来之前早就想好了,他们有张良计,我们也有过墙梯。”
    王皇后有了兴致,转身过去看皇上还在熟睡,又回来坐下,催他道:“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路过底下车库时听见一阵阵小猫叫,一只小猫钻进了墙顶上的电线箱,我把车开过去,踩着车顶打开了电线箱的盖子,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也看不见小猫,只能听见她紧张的叫声,小猫被卡住了动不了。
    正好一个美女过来帮忙,又忙活了半个小时,终于把小猫救了出来。
    当把小猫提出来的那一刻,我都有点怀疑,太小了!像老鼠!全身都是灰,隐约能看出是只小白猫,特别小,走路尚且歪歪扭扭的。
    电线箱里面也没有大猫,也没有其他小猫的叫声,真不知道怎么爬进去的,非常非常想把小猫交给猫妈妈,可惜没找到猫妈妈。
    小猫不吃不喝,没办法,专门去宠物店买了针管、猫粮、宠物羊奶粉,现在小猫吃饱了,喝足了,在纸箱里睡觉了。
    可惜不能放图片......
    ☆、王皇后暗中寻女
    田蚡撇撇嘴:“刘离翁主听说是个大美人, 还颇有才情,窦宪再精明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喜欢女人,可不一定就是刘离,我们也物色些貌美女子,占他几分心思。”
    王皇后眉头轻蹙:“貌美女子?这样能行?听闻给窦宪送的美人可都比得上皇宫了。”
    田蚡拍拍胸口:“阿姐放心, 是男人就逃不出美人的手心。”
    “呸!不正经, ”王皇后嗔道:“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不是有几家妓坊?且暗地里试试。”
    田蚡打包票:“阿姐放心, 这事交给我,论琢磨皇上的心,我不如阿姐, 可论琢磨男人的心,阿姐不如我, 你就请好吧。”
    “暗地里做, 莫要被人抓住把柄, 若是被人揪出底子来, 说皇后的弟弟经营妓坊,我可是第一个打你。”
    田蚡嬉皮笑脸,“放心放心, 都在别人名下,若是被揪出来,我第一个说不认识你。”
    王皇后杏眼圆睁,年逾三十却芳华夺目的俏脸上显出薄怒, “呸,是国舅就得有国舅的样子,你看看你,哪里有半点国舅的样子,等这事做完,把你那几间妓坊都关了,别丢我的脸。”
    田蚡依旧嬉皮笑脸,“放心,我听阿姐的话,待咱们彘儿当了皇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