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善恶井
这是一个位于大唐国境内的一个小山村,这里与世隔绝,四面环山,绿水作伴。说不上世外桃源,但称得上山清水秀。
这里的百姓大多姓钟,世世代代居住如此,民风淳朴,憨厚老实,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生活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吃喝不愁,唯一奇怪的是这个村庄不叫钟家庄,而叫了一个奇怪的名字……善恶村!
之所以取名为善恶村,是因为这个村落有一口古井,能够分辨人的善恶,只要人的影倒影在井水面,若是内心善良的人,井水会变成绿色,反之水会变成红色。
这口古井存在多久了,他们也不知道,反正在他们的先祖礼记中记载了一段话:“今因大难,迁移至此,发现一口古井名为善恶,上面刻有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吾等决定扎根于此,此话奉为吾之后人之家训,望后人能铭记于心。”
而且随着钟家先祖长住于此,他们发现自己体质竟然变异了,但这种变异不是往坏的方向变异,而是自身出现的伤口,往往几息时间就可以自动愈合!
时间越久他们发现这种能力越强大,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他们只要三天时间,一些骨折之类的大病都非常容易愈合!
随着时间的越久,他们发现自己得月都变成了绿色!
经过他们的推敲和试验,他们发现因为喝善恶井的井水才导致他们的体质发生了变异!
于是他们立下规定,把这件事情当做钟家的秘密,永远藏在心中,因为他们知道这虽然可以给他们带来无尽的利益,同时也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他们发下毒誓,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不然毒发生亡,不得好死!
当然在这么巨大的诱惑之前,难免有人不会心动,于是钟家有三个人想要偷偷带走善恶井的井水,到外面贩卖,结果第二天人们在井边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每具尸体都是死不瞑目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此之后,就在也没有人有这种想法了,而且每次迎娶嫁女的都会喝下善恶井的水,发下毒誓确保这个秘密不会被泄露直至今日。
某年夏天善恶村。
“村长,你说我老婆和孩子应该没事吧,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生出来!”
这是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名为钟序言,是善恶村这一届的教书先生,而他口中的村长,是在站在他旁边的一位老者,是上一任的教书先生,也是他的教书先生。
今天是钟序言老婆临产的日子,接生婆正在房子里面接生,可一般只要四五个时辰,自己得老婆现在都快七八个时辰了,说不急那是假的!
“序言啊,都说了这种事情急不得,你小时候就是急性子,现在作先生了怎么还这样?”老村长是过来人,知道自己老婆在里面生产而自己在外面等待的那种焦灼的心情,可这又有人呢办法,还是等接生婆的消息。
“村长,不好了,不好了!”这时门外跑来一中年男子,满脸慌忙和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钟老四,我今天非揍死你不可,老子老婆今天生产你跑过来说些啥玩意呢!”
钟序言虽然是个先生,但是只有教书的时候能平下心,平常的时候都没脸没皮的暴脾气!
这不本来就着急,担心会不会出事,他娘的这个时候,钟老四跑过来说说不好了,这不给自己添堵嘛?
立马卷起袖子就把钟老四按在了的地上一顿爆锤,直到钟老四鼻青脸肿的才肯摆手。
“够了!你现在是先生,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老先生看不下去了,不过也是,这钟老四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别人这是大喜事,却说着乌鸦话,这不揍你揍谁。
不过,看钟老四的样子,好像真的出事了,老先生再看看钟序言,气也撒的差不多了,立马叫停了。
你看看,活的久,处理事情也处理的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就算是头猪,你活久了,都比猴子精。
“言哥我错了,别打了,是真的有事情,那口井出问题了!”
钟老四一脸委屈,揉了揉自己的脸,本来头就大,现在脸肿起来,看起来更大了。
唉,自己这该死的容颜。
“什么?善恶井出问题了?”钟序言和老先生一听,立马异口同声的说道,满脸着急,毕竟那是他们的秘密,现在出现的变故,不知是好是坏。
“是的,你们快去看看吧……现在那口井忽然变成绿色,忽然变成红色,然后一红一绿疯狂的旋转了起来,像是疯了一样!”
“走!”
钟序言虽然很爱自己得妻子,也想第一时间看到自己得孩子,可是这关乎到他们这个村落上百户人家,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立马跑向了善恶井。
只是在他们跑出去没多久,善恶井的井水突然有平静了下来,不一会有一红一绿两道微不可见的光芒从井面腾空而起,飞快的飞向了钟序言家里,钻进了他老婆的肚子里面。
“呜哇哇……”
突然一道婴儿的啼哭生响起,钟序言他老婆诞下一子。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是个男孩!”接生婆一看是个带把的立马抱起来递给钟夫人,只是她突然发现这个刚出生的婴儿竟然睁开了眼睛,而且是一红一绿,可当她眨了一下眼之后,发现这个婴儿还是眯着眼睛在那哇哇大哭,心里想着:“唉,接生太久了,都看花眼了。”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而等到钟序言钟老四和老先生跑到善恶井的时候,发现这井根本不像钟老四说的那样,钟序言气的都打了一顿钟老四,直到其他目击者证明之后,钟序言才停了下来,立马跑向自己的家,结果发现回来晚了,儿子都出生了,不过幸好自己老婆和儿子都没事,不然自己可得后悔死了。
就这样这件事情过去了三年之久,也渐渐被人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