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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不知何时,沈一恬也出现了,她亲昵地拉着黎旭怀,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即,他们俩抽身离去。
    而黎旭怀,未曾再看她一眼……
    第37章 献身精神
    从陆家老宅出来的时候,盛慕本想直接回家的,可陆新泽强制让她上了车。
    他的理由是——“我在哪,我的玩物就得在哪。”
    如若不是为了弟弟,她真想当场就给他几拳,这个坏男人!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么!
    可她现在被他抓着把柄,又不能轻举妄动。
    最终,她跟着他,重回之前那幢洋房别墅。
    才下车,她老远便听见某只狼狗的吼叫声。
    盛慕对体积庞大的阿黄,心里有着很大的阴影。而阿黄对盛慕倒是独有热情,一个劲儿地缠上来。
    盛慕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狼狗,所以阿黄越是凑近她,她内心恐惧越甚。
    她双手捏着陆新泽的衣袖,不敢松开丝毫。
    她跟着陆新泽的步伐走,浑然不知,自己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特别是她的胸,磨蹭着他的手臂,让他好一阵心痒!
    这个笨女人!
    陆新泽被她无意的动作,撩的心头发热。脑子里也不断开始回想起刚刚在老宅里的那个吻,虽然不是特别美好,但她唇上的温度,以及柔软,倒是让他欢喜。
    此刻,她又对他贴的如此之近,他很难不起坏心思。
    毕竟,他可不是柳下惠。
    于是,在还未走进客厅之际,盛慕忽感一阵头重脚轻,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轻而易举地扛上了肩膀。
    “你干什么!?”她血气上涌,导致整张脸都红通通。
    “如果不想被咬,就闭上你的嘴。”
    他象征性地打了一下她的臀,这简直让盛慕感到极大侮辱。
    然而,更危险的,还在后边。
    陆新泽扛着她,回了房间。他没有将她放下来,而是直接压着她,压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盛慕危机感十足,可一想眼下这情形,她手无寸铁,再怎么抵抗,也是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再有,当他的玩物,不就是时刻要有献身精神么?
    在那一瞬间,盛慕忽然想通了。
    他若真要对她怎么样,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反正,她的命运,向来悲惨……
    “别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你这样,让我更想一把撕碎你。”他那修长的指尖捏住她下巴,鹰锐的眸子盯住她脸颊。
    如果说眼神可以做些什么事的话,他的目光早已将她戳穿了个遍。
    盛慕抿着唇,脸上的红通还未尽褪,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外头月亮的光线,倒是给她添了一份柔和。
    陆新泽的手指已流连在她脖间,只要稍稍往下,就能触碰到她的柔软。
    盛慕几乎是秉着呼吸,等待着‘受刑’。
    但不管她怎么安慰自己,她还是不甘心的。
    她不甘心和陆新泽做那种亲密的事。毕竟,她对他毫无爱意,甚至是厌恶。
    “是不是只要我乖乖听你的话,你就能让人尽快放出我弟弟?”当他的大手往下的时候,她还是抓住他的手,不放心地问了句。
    “……”
    陆新泽看着她那此起彼伏的胸膛,唇角边露出讥讽的笑意,但又良久不语。
    第38章 和小冶一起休息
    盛慕不知他何意,只觉此刻的人,就如一只行走在悬崖边缘的老虎,他匍匐在她身上,随时可以朝她露出血盆大口。
    盛慕紧张又彷徨,抓着他的手,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
    她不知彼此间的沉默有多久,当他扯开她胸前的纽带时,她听到他在她耳旁狠厉的声音,“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
    盛慕死心。
    为了盛倾,她只能被迫接受侮辱。
    不过,她也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能救出弟弟,和谁做不是做?
    忍一下,什么都会很快过去。
    她微合上眼,却不想在下一秒,原本昏暗的房间,突然被灯光照的四射光芒。
    盛慕来不及让长久在黑暗下的眼睛适应,耳边就传来突兀的声音——“surprise!小冶!”
    “……”
    盛慕一脸迷茫,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堆礼花炮从天而落,洒得她和陆新泽满头都是。
    而始作俑者,是一个妇女。
    不,依着那张拥有特殊气质的面相来说,应该是个贵妇。
    而且,盛慕认识——她是陆新泽的母亲,曾雅静。
    在三年前,因为陆新泽强迫她的事,曾雅静曾多次找过她。
    盛慕的印象中,曾雅静相貌很好,气质温婉,说话也是得体大方。
    而今,眼前的人,虽说面貌和三年前没有太大变化,但那眼神,却如一个丧失心智的孩童般……
    曾雅静认不出盛慕了。
    可她却一个劲儿地拉着盛慕,喊,“小冶,生日快乐!”
    “……”
    “妈,你在这干什么?”陆新泽也被母亲制造的所谓‘惊喜’,吓了一跳,他拉着曾雅静到一旁。
    但显然,曾雅静不喜他的束缚,推开他,跑着就去拉住盛慕的手,“今天是小冶的生日,我要给我家小冶过生日。”
    “……”
    盛慕还没理清思绪,曾雅静又摸着她的脸,温温柔柔地喊她一声——‘小冶’。
    “妈,我才是陆冶!”陆新泽懊恼,他知道母亲又发病了。
    “你不是!你才不是!你都不穿裙子,我家小冶穿裙子可漂亮了。”曾雅静在呆愣几秒后,一脸不高兴。
    “……”
    “妈,你听话。现在太晚了,回去休息。明天再起来玩。”陆新泽哄着她。